「你不夠像狗,還未學會做狗的精粹,狗會對主人發情嗎?」靜宜拿出一根繫著狗尾巴的前列腺按摩器,把柏謙踢翻至背朝天,一聲令下:「起身!跪低!抬高屁股!」

靜宜往柏謙菊花和按摩棒塗上大量潤滑劑,把前列腺按摩器的前端慢慢地插進柏謙的屁眼,緩緩向前推進。她從端放他前面的鏡子映照中,觀察他因羞辱與疼痛而起的表情變化。那種想要反抗卻不能反抗而屈服於她強勢之下的征服感,使她的身體再次興奮起來。

進入到一半長度後,按摩器的後端霎時間順利滑進直腸內。靜宜握著按摩器往裡面戳,調整按摩器的角度,尋找間接觸碰前列腺的位置。

「呀——」柏謙發出的聲音像是從身體深處擠出來,短促又高亢。

「是這裡嗎?」靜宜再一次確定位置,戳一下柏謙就叫一下,真是好玩。她輕撫狗尾巴,微微一笑,說:「那麼,要開動囉!」



柏謙以趴跪姿接受前列腺按摩器的震動,原先插入的不適被逐漸累積的快感取代,才一兩下子的震動,他已經全身乏力,腳開始發軟,舒服得忍不住顫抖。

靜宜一屁股坐在他身上,翹起雙腿,一邊拍打他的屁股,一邊冷嘲熱諷:「爽嗎?爽就叫聲來聽聽!瞧你這個樣子,傷疤好了就忘了痛,真是低賤!」

「呀……呀……」柏謙由衷感到身體的不由自主,生理反應完全不受意志控制,全無忍耐的可能性,只能任由按摩器支配他的快感,而他只想被主人支配!接二連三的震動刺激,達致前列腺高潮,快感一波波襲來。肛門禁不住劇烈地收縮,外面的狗尾巴和勃起的陰莖在半空中晃個不停。馬眼流出混合精液和前列腺液的白色體液,像被按摩器擠壓出來似的一直流個不停,滴答滴答的噴灑在地上。連續高潮而來的快感使他全身酥麻顫抖,直翻白眼,發出自己從未想過會有的、如此嬌柔的呻吟聲。

柏謙全身的震動不斷刺激靜宜緊貼他背上的陰部,靜宜大力夾緊雙腿擠壓陰蒂,帶來一陣陣愉悅,體液止不住潺潺而出。她加重拍打柏謙屁股的力道,響亮的啪啪拍打聲、搖曳不斷的鈴鐺聲、按摩器的震動聲交匯一起,需要更加美妙悅耳的叫聲滲入其中,才能奏出一曲激起靜宜慾望的交響曲:「你忘了自己是一條狗嗎?怎麼會發出人類的叫聲?」

「汪……哈……汪……啊……汪……」柏謙語無倫次地發出含糊不清的叫聲。他在羞辱、痛苦、快感交加的邊際,簡直失去理智,腦袋思考不能,莫說是堅持,身體各處也由不得他作主,精神狀態陷入一片混亂。痛楚使快感達到極致,釋放全部的情慾能量,一念天堂一念地獄,拋棄人的尊嚴和價值,成為一隻忠誠於靜宜的狗,徹底地服從身體的慾望,達成主人的命令。One……汪……發音多麼相似,是了,這就是主人賜予他新名字的原因,主人想要他做絕對忠於她的狗!



叫啊——叫啊——柏謙每一聲叫喊震盪靜宜體內的情慾流動,在靜宜心頭蕩漾,如岸邊的洶湧的潮水翻騰不息,捲起滔天巨浪,撲向不堪一擊的林木,土崩瓦解,頹然倒塌。毀滅和破壞的衝動從她的手、她的下體竄進她發熱的大腦。那種極端的快感在下腹開始爆發,熱潮往內擴散,連綿不斷的快感湧流瀉全身,激起渾身酥麻刺激,迴盪不止,餘悅裊裊。

「汪……汪……」柏謙的聲音斷斷續續,越來越細小,喘息迂緩,氣若游絲。他熱流冷淚,憔悴不堪,清秀的臉龐皺成一團,陰莖漲大紅腫卻再也射不出體液,尿道和屁股疼痛不止,跪地的雙腿顫抖得猶如快要倒塌的棚架,再也撐不下去了。

靜宜感到體內快感的餘波消散過後,朝下俯視身下搖搖欲墜的柏謙。有見及此,為免弄壞新玩具,她伸直痠軟的雙腿,身上看不出一絲疲累,走到柏謙屁股前關掉按摩器。她毫無憐惜地一口氣抽出按摩器,動作俐落得如目無全牛,遊刃有餘。

「呀!」柏謙叫了一聲,頓時失去全身的力氣,一下放鬆,顧不得地上滿是他的白色濁液,即時癱倒,趴在地上,如同溺水的人獲救般拼命呼吸新鮮的空氣,大口喘著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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