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宜體內焦躁的性慾仍未全然緩解,難耐的衝動促使她用力跺了一下柏謙的屁股。

驟然而至的劇痛令柏謙猛然抽搐一下,「呀」的叫了一下高昂的尖叫,再補充了一聲輕柔的「汪」。

靜宜不作聲響地將柏謙踢翻過來,臉朝向上,俯看他吐出紅潤的舌頭,瞇起眼睛對她傻笑,露出肚皮,腹部一帶都沾上白色濃稠的體液。雖然施氏莊園的男奴早已結紮,沒有繁殖功能,而且控制飲食,確保精液沒有濃烈的異味,靜宜還是不想碰到黏糊糊、滑溜溜的精液,那觸感實在是難以言喻的噁心,討厭極了。

「給我舔!」不等柏謙感到屁股著地傳來的疼痛,靜宜已跨騎到他臉上,大腿夾住他的頭,陰部對準他的嘴唇,堵住他的口部呼吸。

柔軟的嘴唇一張一合地愛撫她濕潤的外陰,微弱的愉悅緩緩地堆疊快感。伸出的水潤舌頭溫柔地撥開小陰唇,沿著陰道口打圈,輕輕舔舐陰唇和陰道口之間的嫩肉,每一下舔舐都帶給她盡興的歡快,源源不絕溢出歡喜起舞的液水。他偶爾用鼻尖搓揉她的陰蒂,更帶來觸電般一瞬即逝的酥麻感。她舒服得不禁抽搐顫抖,發出愉悅而情慾的叫聲。



柏謙為自己能夠與主人如此親近,如此沒有距離的肌膚之親,能夠服侍得主人如此舒適,感到無比的歡快。大喜過望,精神的喜悅達致極樂的境界,登上天國的階梯,到達歡愉的天堂。

驀然,他感到呼吸困難,驚覺主人捏住他的鼻子,口和鼻的呼吸都被阻隔,他本能地想要掙脫開來,舌頭掙扎地到處驚慌亂動,胡亂碰撞主人陰道口的璧肉,拼命吞下主人流出來的愛液,頭部左右搖擺試圖脫離現狀。

靜宜俯瞰柏謙痛苦扭曲而漲紅充血的臉容,激發了她藏不住的慾念,慾念化為洶湧的潮水再次於體內擴張,化成滔滔巨浪向她襲來,拍打她的肉體,沖刷她的下體,從膨脹的陰蒂傳來的刺激爽快得渾身上下止不住顫抖痙攣。浪潮一波一波逐漸加強,最後湧上高峰,激盪出波瀾壯闊的強烈快感,於四周散去。陰道渙渙噴出一波夾雜白帶的體液,汩汩湧流,跌入溫熱濕潤的嘴裡。

柏謙咕嚕咕嚕喝光湧進嘴裡的體液,他想繼續生存,品嚐主人的體液,跟主人在一起。他已經不奢望乞求主人的獎勵,不在乎過去的一切經歷,因為他已將生命全然交付給主人,他是One——一隻永遠忠誠於主人的狗。主人叫他做什麼就做什麼,主人的命令他一定會遵從。主人是他的唯一,他是主人的One,主人的汪,主人的所有物。

靜宜放開手,褪到One胸前起身站立,饒有趣味地凝視他散渙的眼神,嘴角溢出的唾液,掃視他沾滿體液、奄奄一息倒在地上的軀體。掙扎求存所展現的頑強的生命力和堅韌的意志力確實精神可嘉,過往很少玩具能夠堅持到一步,不被玩弄得失去求生意志。再加上,這隻男奴是純天然、無添加、無色素的高級貨色,若用過一次就丟掉,難免有點可惜。



好,決定了!靜宜打算測試一下這隻男奴的能耐和極限,再作處置。她重新跨坐到One臉上,強勢而冷漠地說:「你舔得我舒服,服侍得我滿意,表現良好的話,我就給你特別安排,允許你留在這座城堡裡。」

「嗯……汪!」One激動得瞪大眼睛,嘴裡發出嗯嗯汪汪的叫聲。他幾經辛苦壓制住慷慨激昂的欣喜之情,鎮靜地調動舌頭服務主人,溫柔地舔舐和愛撫,務求主人歡快愉悅。

偶爾,主人會捏住鼻子讓他呼吸困難至臉紅充血再放手,如此反複逗弄,直到她夾著他的頭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才罷休。他十分樂意獻上他的愛,他的忠誠,他的生命。因為主人的快樂,就是他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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