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傳17 惡夢成真

我們在公路上救出的嬰孩竟然脅持了唐寧,威脅我去打發秋川離開,並要我和唐寧留下。如果秋川真的離開,格拉咸的手下必定會進入城池取我的人頭去換黃金。
 
現在,我按照嬰孩的指示去找秋川,登上雙層露營巴士,一上車秋川便問我:「發生甚麼事?」
 
「甚麼發生甚麼事?你怎麼總認為我會發生甚麼事?」我不敢讓秋川知道我被嬰孩威脅,擔心格拉咸會傷害唐寧。
 
「若你找不到唐寧,你不會毫不慌張地登上巴士,你假裝冷靜必定另有原因。」秋川對我的心思可謂料如指掌。
 




「唐寧仍未上巴士嗎?噢,這太糟了,你們先離開,我去找她,不用等我們了!」我的謊言顯然瞞不過秋川,然而是次秋川沒有揭穿我,只說一句:「隨便你。」
 
這樣,我只好下車,讓巴士離開,直至巴士悄然駛出城池一刻,秋川都沒有望我一眼,他的冷漠有時令我傷感,現在,能救我的人只剩下有艾尼賽斯和他旗下20多名槍手。
 
雖然理性告訴我應該先找支援,然而此刻情感支配我,使我決定先返回套房,告訴嬰孩我已遵守承諾打發秋川離開,希望他不要傷害唐寧,若然嬰孩就是格拉咸,他絕對會為了取我的人頭而傷害唐寧,畢竟他已殺害了唐寧的媽媽。至於他的手下,相信很快會現身,因為秋川已離開城池,我嗅到殺機了。
 
我邊返回套房邊在想,嬰孩有可能不是格拉咸嗎?我相信他就是格拉咸!
 
來到套房門前,艾尼賽斯突然出現在我眼前,他對我說:「小子,我們找不到唐寧,她究竟跑到哪裡去?你們的巴士離開了。」
 




「我不知道……」這一刻,我的確有點心亂如麻:「也許我們先進套房,看看她的背包是否猶在,背包內有她的隨身物品。」
 
「好,這樣也好,你來帶路吧!」艾尼賽斯其實是一個很有人情味的人,這使我對詹姆斯的死更感內疚。
 
推開套房門,我還擔心嬰孩仍未離開,可是門一開,內裡空無一人,唐寧也不在,剩下的就只有唐寧的背包,這彷彿給我一絲情感上的線索,卻又想不出代表甚麼,是我捨不得唐寧嗎?
 
艾尼賽斯安慰我:「不用擔心,只要她仍在城池內,我們必定能找到她。」多謝艾尼賽斯的安慰,你給我甘露止渴,我回應道:「那麼我們分頭行事,我負責去找她,你們盡快安裝好炸藥,因為帝國安排了喪屍攻城,他們大有可能在今晚發動進攻。」
 
「好,你用這個跟我們聯絡。」艾尼賽斯將他一個慣用的對講機交給我:「晚上你可以來匯合我,我的人會在傍晚前幫你找回唐寧。」
 




「謝謝你,艾尼賽斯。」我。
 
艾尼賽斯將對講機交給我後離開了,我則在客廳踱了幾步再走進睡房,冷不提防唐寧和嬰孩就在門後,嬰孩提著刀對準唐寧喉嚨對我說話:「奶路臣,為甚麼你要帶那個笨男人來找我?我只想見你一個人。」
 
「不,我們只是剛巧在門外碰見,不是我帶他來的。」我。
 
「雖然你犯了錯,但我可以原諒你一次,如有再犯,小心我傷害你的心上人。」嬰孩的語氣完全是格拉咸,他佔據了嬰孩的身體。
 
「格拉咸,你想將我怎樣?將我的人頭賣給帝國嗎?」我在試探嬰孩的真正身份。
 
「我想我再沒有必要隱瞞了,是的,我就是格拉咸。你用巴士將我撞至殘廢,如今科技進步,技術人員將我的靈魂傳送到一個實驗品的驅體內,實驗品就是這個嬰孩,然後我刻意讓嬰孩和他的父親被你們救出,結果你們中計了。」格拉咸嘴角露出陰險的微笑。
 
「格拉咸,你真聰明,我中計了,同時你殘廢了,如今希望你快高長大,做人不要重蹈覆轍。」我的嘴角微揚一下。
 
格拉咸聽後收起陰險微笑:「奶路臣,難道你現在還不明白嗎?我要你死,早晚都可以,但我現在需要你的身體,我要取代你成為奶路臣,我不會再當嬰孩,今晚帝國便會攻進城池來,我跟他們立了約,帝國取黃金,我取你的身體,我的靈魂會值入你的身體,而你的靈魂,則會值入一頭醜陋的喪獸。」




 
「你將會活得比喪獸更不像人,因為你註定下地獄。」我。
 
「我們拭目以待吧!」格拉咸冷冷一笑:「將軍!」
 
「甚麼將軍?」我額頭冒出冷汗。
 
忽然,我回到自己的大宅,回到自己的睡房,看見自己的睡床,房燈亮起,為甚麼我會回到自己的睡房?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的睡床下面有人,這人蹲在床下似乎在找東西。我好奇地走近床邊,問道:「是誰?」
 
蹲在床下的人趴出來,原來是唐寧,我問她:「你因何出現在我的睡房?你在找甚麼?」
 
「我在找戒指。」唐寧亮起電筒遍地搜尋。
 




「甚麼戒指?誰的戒指?」我。
 
「是我的結婚戒指,我掉在地上,我已找了30分鐘,仍未找到,你可以幫我找找嗎?」唐寧。
 
我感到錯愕,呆立良久後才問:「你的結婚戒指?你要跟誰結婚?」
 
「我3分鐘後要出席婚禮,如果你幫我找到結婚戒指,我便回答你我要跟誰結婚!」唐寧雙眼水汪汪。
 
「何需3分鐘?如果你告訴我你要跟誰結婚,我3秒鐘便能幫你找回結婚戒指!」我。
 
「一言為定。」唐寧。
 
聽後,我在第1秒關上房燈,第二秒取下唐寧手上的電筒掃照地面,第三秒結婚戒指成了反光物,出現在床下地毯上:「現在可以告訴我你要跟誰結婚嗎?」
 
唐寧從心底甜了出來:「我要跟奶路臣結婚了!」




 
「甚麼?你要跟我結婚?」我假裝冷靜,心裡卻欣喜若狂。
 
「誰要跟你這頭喪獸結婚?我要去跟奶路臣結婚,所以,再見了!」聽後我感到奇怪,我不是奶路臣了嗎?這時候,我眼前忽然出現一面鏡子,我抬頭一看,鏡裡看不見自己,只見一頭喪獸,難道我真的成了一頭喪獸?怎麼可能?我的真身在哪裡?快將我的真身還給我!


我嚇得從夢中驚醒,張開眼睛,原來是做夢。
 
然後,我發現自己躺在實驗室裡,這是誰的實驗室?我為甚麼會在這裡?
 
我感到全身肌肉抽得很緊,心臟每秒跳動一下,喘氣不斷,我才剛睡醒,心怎麼跳得這樣厲害?我從實驗室的金屬床上坐起來,聽到實驗室牆壁後有人說話,他們說:「它醒來了,狀況良好。」
 
聽後,不知為何,我總感到十分憤怒,甚麼狀況良好?我現在感到身體不適,全身肌肉抽得很緊,一怒之下,我一手推翻床邊的手術桌,「砰!」整張金屬手術桌猛烈地飛向牆角。
 
繼而,我看見自己雙手成了炭黑色!為甚麼我雙手變了黑色?我立時蹲在床上,一躍跳到天花板上去,抓住天花板上的金屬管喉,心情非常糟,很想找個人出氣!




 
忽然,天花板上的喇叭發出傳話:「PI-371是你的名字,你記住。」
 
「誰是PI-371,給我滾出來!」我喊道。
 
我環顧四周,見前面有一幅玻璃窗,玻璃窗後面有人,就是他們跟我說話嗎?我即時從天花板金屬管喉上撲向玻璃窗,想撞破玻璃窗,不料玻璃窗比我想像中堅固,我衝不破它。我的身體被反彈到地上,卻絲毫不感到痛楚,只有憤怒。
 
我站起來,目不轉睛怒視玻璃窗後面的人,他們必定是生化科學家,卻用輕視的目光望向我,這種眼神觸怒了我!忽然,我從玻璃窗上的倒影看見一頭小型喪獸,個子不高,但長相其差,我喝問對方:「你是誰!竟然對我如此無禮?」
 
不料對方嘴巴猛張,卻沒有聲音,於是我一手拍向玻璃窗,倒影裡的小型喪獸同樣用手拍向玻璃窗,動作跟我完全一致!這!這是怎麼一會事,難道倒影裡的喪獸就是我?我在做夢嗎?難道我真的成了一頭喪獸?我為甚麼會成了一頭喪獸!
 
混亂間,我看見自己的樣子出現在玻璃窗後面,他對我說:「從今以後,你是PI-371,我是奶路臣。另外,我今晚有一個任務給你。」
 
「你是格拉咸!還我身體!」我一直以為自己可以說話,不料格拉咸告訴我:「你已經是喪獸了,已經失去說話的能力,因為你的舌頭被我們切除!不要只顧發出咆哮,聽清楚我的話,你今晚的任務是要參與攻破城池,將艾尼賽斯的人頭交給我!」
 
甚麼?你要我跟你們狼狽為奸?
 
「怎麼了?你的情緒告訴我你不願意嗎?如果你不肯服從命令的話,我便將唐寧的靈魂也植入喪獸的身體,好讓你們成為一對!現在,你只可以選擇留住艾尼賽斯的人頭,抑或唐寧的人頭!」
 
可惡!格拉咸!我決不容你傷害唐寧!我要取你的命!縱然我的確有這個憤怒的想法。
 
PS:白箭曾經建議中國應該及早收購美國華爾街定價權,當中的政治機遇大得足以控制世界。對於中國收購華爾街,不少經濟學家都認為只是一個華麗的神話,然而正如南斯拉夫經濟圈的理論,若白箭只說要讓中國貨品打進歐洲市場,同時要引進歐洲投資到中國,再賺取歐洲人的利息,更可以友好地掌控歐洲政治等,這同樣是癡人說夢。然而當白箭說出具體方案後,果效又看似近在咫尺。
 
對於中國收購華爾街,過程中更可以賺取日本和韓國的外交本錢,尤其可以擴闊日本高薪職位空缺,這一切聽起來都是癡人說夢,縱然全球經濟學家都假設日本經濟仍然強勁,其實日本的就業情況和文化暗裡充斥問題。政治家則假設美國不會將華爾街向中日韓拱手讓人,然而只要讓美國人認清華爾街不是美國的經濟命脈,甚至是經濟和政治毒瘤的話,果效同樣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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