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禮拜,我一支公去睇band show,散場嗰陣有條女行埋嚟抄我牌。

佢個名叫Lily。

我見佢靚靚地、姣姣地,又似似地石原里美,於是主動抄返佢牌。

跟住大家一齊落吧飲嘢,後尾飲到醉醉地佢主動撩我上酒店扑嘢。

所以話,好似我呢啲外表、身高、身家都係滿分嘅男人,有時我唔啅啲女,啲女都會搶住嚟啅我。



有靚女送上門同你搞嘢,正常男人一定lur飯應,而我卻係一個唔正常嘅男人。

因此嗰晚我地無上到酒店,Lily淨係上左我架林寶,用溫暖嘅小嘴吹爆我。

通常嚟講,我識啲女,無論幾靚都好,大多數都係happy完一次就無下文,畢竟我條嘢都入唔窿,就算想有下文都唔得。

不過Lily吹功十分了得,令我回味無窮,再加上我同佢都係聽開Rock band,有相同嗜好,所以大家都幾啱嘴形,keep住都有text下傾下計咁。

今日我請佢上嚟我屋企,本來都係諗住俾佢見識下,我套百幾萬嘅音響設備,點知聽聽下,對方越聽越有mood,一時興起就除我條褲,跪低吹我支「蕭」。



話明佢似石原里美,即係代表佢都有「含撚嘴」。

佢擘大口,一嘢含落嚟,感覺只有一個字:爽。

我攤喺「皇帝位」,聽住Radiohead嘅歌,享受對方落力嘅「吹奏」。

(通常玩Hi-Fi嘅人會set一個最佳位置,即所謂嘅「皇帝位」,嚟體驗最佳聲效。)

Lily又濕又暖嘅口腔,緊緊包住我漲卜卜嘅龜頭,然後慢慢越含越落,嘗試吞沒曬成支嘢。



不過由於我碌嘢實在太長,所以佢最盡都只係含到三分之二。

我捉住張櫈兩邊扶手,借力挺腹,夾硬將碌嘢再頂得入一啲,企圖塞爆佢個嘴。

Lily無反抗,反而十分配合。

「巨龍」漸漸頂到入去佢喉嚨深處,佢發出低沉嘅乾嘔聲,同時用楚楚可憐又有點淫蕩嘅眼神,向上望住我,令人有一種征服嘅感覺。

此時此刻,強烈嘅壓迫感以及濃厚嘅溫熱感,全方位咁籠罩住我成條嘢,爽到我全身繃直,更忍唔住發出舒服嘅慨歎:「嘩...好舒服啊…」

深喉嘅姿勢維持左一陣,Lily含到牙骹軟,先至吐返我條嘢出嚟。

晶瑩剔透嘅口水沾濕「巨龍」每一吋,龜頭上仲有條口水絲掕住喺佢唇邊。

Lily用食指挑走條口水絲,然後將食指同中指一齊放入口,一邊吸吮,一邊做出淫蕩嘅表情挑逗我:「係咪好舒服啊?」



「係啊…好正啊…」我如實作答。

靚女見得多,咁姣咁蕩嘅靚女就比較少見。
 
隨後,Lily伸隻手入去裙底自己摸自己,另一隻手就㩒住我碌嘢,再用舌尖從袋底,一路舔上龜頭頂。

佢舔落春袋嗰下,個feel正到我條腰都忍唔住挺一挺直。

然後佢一啖啜實龜頭,今次唔係齋含咁簡單,條脷係會三百六十度不停轉圈。

坦白講句,Lily絕對係我識嘅咁多條女入面,其中一個含撚最勁嘅。

喺佢一輪口舌猛攻之下,下身湧現一股射意:「啊…我…我…頂唔順啦…」



見我就嚟想射,對方即刻stop左,笑瞇瞇對我講:「食完頭盤就飽啦?點都食埋個主菜先啦!」

說話一講完,佢就捉我碌鳩擒上嚟。

我都未反應過嚟,佢順勢就一嘢坐落,我心諗:今次仆街啦!

係堅仆街嗰隻仆街…

當我「細佬」一接近洞口,嗰股強力嘅「貞操力場」便如期出現,直接將我「細佬」反彈開,情形就好似兩舊同性相拒嘅磁鐵,一靠近就立即相互排斥。

我連人帶櫈向後倒下,四腳朝天,後尾枕「咚」一聲撼落地下,勁鬼痛。

Lily向住我相反方向,向後「鄧」落地,個樣大嚇一跳:「發生…發生咩事…」

佢臉上呢種驚訝樣,我可以話見怪不怪,次次同啲女搞嘢,埋門一腳入極都入唔到,佢地都會覺得好出奇。



起返身之後,我行過去慢慢扶起Lily。

對方繼續追問頭先係咩一回事。

每次遇到呢個問題,我都唔知點答,亦唔知點解釋,只好求其諗啲嘢應付:「今日我有啲不在狀態,不如你就咁用口幫我解決?」

Lily掃視一眼我依然堅挺嘅下體:「唔係呀,你『細佬』仲係好精神,可能係頭先個姿勢唔啱,一係我訓低,你喺上面,我喺下面?」

但係我知道無論用咩姿勢都好,結果都係一樣。

「Er…都係唔好啦,今日真係唔係幾OK。」

俾我拒絕兩次,Lily開始臉有難色,或者佢以為係我唔鐘意佢,所以「彈佢鐘」。



而事實上我都好想瘋狂抽插佢,問題係嗰道「貞操力場」偏偏喺度阻頭阻勢。

成個氣氛變得有啲尷尬,Lily亦都無曬mood:「既然你唔想,咁就算啦,依家時候都唔早,我都係唔阻你啦。」

「Er...咁我車你返去?不過如果你想留低都ok...」

「唔洗啦,我自己出去截的士得啦,我地下次再約過啦。」佢整齊返身上嘅衣物,拎埋手袋,直接離開。

從咁嘅反應睇得出,佢應該都幾無癮。

都明嘅,情到濃時突然俾人拒絕,正常都會失望。

至於面對又一次嘅插入失敗,我對自己都非常失望。

呢個世界上最痛苦嘅事,莫過於條女喺面前主動擘開髀,但「細佬」卻連半吋都入唔到。

下面過左一陣就軟返曬,我「休」返褲,同時間,音響呢刻播緊Radiohead嘅Creep,認真應景。

「But I am a creep...I am a werido~」

係,我的確係一個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