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蔚藍聽到譚青的問題後,就思索了一會,然後開口說:「我之前是個社工學生⋯不過就是九月才開學⋯⋯然後就在這裡了。」譚青聽到這句就來了興趣,便問說:「社工學生?你讀的是那個課程?」夏蔚藍沒太多思索便回答:「我讀那個社工碩士課程。不過我本身跟社工那個職業也沒太多交雜,之前也是在一個小公司做文員。後來申請讀社工,學院也收了我。」
譚青於是又問:「那你學士是主修什麼的?」
夏蔚藍回答說:「我在大學時,主修…什麼是主修。」夏蔚藍感覺有一點不自在,便不自覺地搔了搔耳邊。
譚青聽罷,感覺有一絲怪異,但她卻又說不出什麼原因。
「那你為什麼想讀社工?」譚青問說。
「為什麼⋯因爲想幫人啊。嗯,對,就是想幫人。」夏蔚藍思索片刻,便堅定的回答說。
聽罷,譚青笑了笑,然後說:「社工很相信『助人自助,自助助人』,我深信你也能從這句話裡得益。」
「助人自助,自助助人⋯⋯」夏蔚藍喃喃自語重複了這句話。
「啊,對了,那你知道在香港的社工碩士課程,要實習多少小時?」譚青有一個大膽的猜想,所以便問了這個問題。
「實習多少小時?社工要實習的嗎?」夏蔚藍茫然的問說。




 
譚青暗暗地嘆了口氣,心想著,這下子真的難搞了。其實在夏蔚藍來之前,她早已讀過一些資料,但這些資料並不是屬於夏蔚藍這個人,而是另一個名叫黃喜鶯的資料。因為夏蔚藍這個人壓根就不存在。而黃喜鶯的資料,並對不上夏蔚藍所說的個人訊息。而在文件上,夾有閻王的紙條,上面寫著「不用懷疑,這是夏蔚藍的資料」。
 
「對,在香港的社工學士及碩士課程,都要實習800小時。因為社工是很講求經驗的工作。有時候要處理些很麻煩的狀況,比如說自殺、自殘、精神病等。這些都需要有經驗才能處理好。不止是香港,在外國的社工課程許多都需要實習。」譚青慢慢的解釋著。
夏蔚藍靜靜的聽著,她顯得有點不好意思,明明自己是社工學生,卻又一無所知。
「慢慢來吧。在地府當社工,與人間的,有著很大的不同。」譚青笑著說,又輕輕拍了拍夏蔚藍的肩膀。
 
「有什麼不同?」夏蔚藍按奈不住好奇,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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