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比如說,我們不用擔心案主會自殺,因為他們都已經死了。即是,有許多的危機事件,在這裡都不用擔心。反而,我們要擔心的是,有些怨靈會傷害我們。」譚青說著,又望向毛毛。「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有毛毛在,不會有太多怨靈能傷害你的。」毛毛聽了,就抬頭喵了一聲,作回應。像是答應了譚青的請求。
夏蔚藍聽到毛毛的叫聲,也稍稍的安心。好像在地府,也有毛毛這個依靠。想到這裡,她又不由自主的,摸了摸毛毛的頭。
 
「別碰我,我要睡覺。」毛毛又用那把大叔的聲線說著,然後便咪了眼睛。
夏蔚藍聽罷,便立刻縮手,輕聲說了聲:「對不起。」
夏蔚藍想了想,又問說:「怎麼你會認識毛毛?」
「啊,這孩子平日都在這邊轉悠,久而久之大家都認識她了。畢竟貓妖也要修行的,這附近有個地方很適合修練。」譚青微微笑的解釋著。
譚青看向茫然的夏蔚藍,感覺一下子告訴她太多資訊,令夏蔚藍的大腦抽筋。於是她便說:「你慢慢就會懂,不著急。」
夏蔚藍慢慢的點了點頭。
 




「蔚藍,以後你便是這中心的社工了。多多指教!」譚青伸出手來,等待夏蔚藍去握手。
「譚主任,謝謝你!」夏蔚藍伸出手去握住譚青的手。
「都說了,叫我阿青就好了。有什麼問題就隨時問我吧!」譚青說完,便帶著夏蔚藍出去認識不同的同事。
 
這中心的規模不大,同事也就十來位。除了有十多位社工同事外,還有幾位同事是做著些文書工作,處理著不同的文件。因為剛才成立一年,所以中心的架構也還不太明顯。那些社工同事大多在人間都沒從事過社工,甚至沒接觸過社福界。所以這中心的營運也就隨心。譚青一一介紹著不同的同事予夏蔚藍認識,但夏蔚藍完全記不住任何名字,因為實在太多人了。
 
說起這個社工的職業,其實也是在20世紀初在外國發展的一種行業。直到20世紀中後期,才引入到香港。到70年代,香港的社工才慢慢步向專業化。到後來,在香港做社工是需要註冊的。如果沒有註冊,而在香港自稱是社工,那是違法。不過這些在地府就不適用了。在地府當社工,不需要經驗,也不需要註冊就是了。因為在地府就是一個新興的行業,而且其職能與人間的也大有分別。所以,地府的社工就有點掛羊頭賣狗肉的意味,不過有新嘗試確實是好事。這個服務也能幫助到地府的靈魂們放下執著,早日投胎,提升地府的投胎比率。
 
至於投胎比率低迷的兩大原因,其一是因為投胎到富裕國家的機率愈來愈低。富裕國家的出生率一年比一年低,貧窮國家的出生率則愈來愈高。所以地府的靈魂不願投胎到人間受苦。而另一個不想投胎的重大原因,就是放不下一些執念。
既然提升不了富裕國家的出生率,那就解決靈魂們的執念。於是,便有了這個綜合服務中心的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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