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男仕的起碼風度, 理所當然地我早了一天到達羅馬, 先打點好酒店房間, 了解交通安排, 及主要景點或好館子的資料. 忙了一整天, 也讓自己沒空去想到底她會不會依約前來. 大概時差加上太累, 晚上倒睡得挺好. 第二天一起床, 馬上又跑回機場, 懷著不安的心, 期待著她的到來.

那是相當早的航班, 機場的人不多, 我還沒有來得及擔心她是否會守信, 已很容易地看到她穿著天藍色連身短裙, 拉著一個小行李包, 從禁區出來東張西望. 本來我的心情是蠻緊張的, 可是看到她十多年不變的憨態, 倒一下子輕鬆下來. 我不急於去和她相認了, 悄悄從後面靠近她,儘管在互聯網上也看過她的近照, 但現在近身觀察, 才發現三十多歲的她雖然免不了有點發胖, 但身段跟十多年前我們分別的時候好像沒多大變化. 與當年不一樣的是現在她留了一把長髮, 配合成熟女仕的風韻, 比當年的小女孩是撫媚多了. 她身上的短裙是像把圓領T-Shirt的下擺延長收窄, 蓋到大腿中部的那一種, 彈性的棉質衣料下, 結實的屁股纖毫畢現. 往下, 大概是足踏高跟鞋的緣故吧, 腿上的肌肉綳得緊緊的, 腳背的靜脈若隱若現. 她的皮膚大概不是大部份男人喜歡的類型: 比較粗糙黝黑, 但卻緊緻而有彈性, 我倒很欣賞那份陽光感. 打從年輕時代開始, 我就不喜歡女姓穿絲襪, 寧可欣賞那有缺憾的皮膚上真實的純樸美. 因為我的緣故, 她跟我在一起以後, 也就沒再穿絲襪來掩飾那些微不足道的缺憾了, 反正其實她自己穿來也覺得不舒服. 追憶往事, 我突然察覺, 她現在的打扮, 正是當年我最欣賞的打扮, 也是我們分別時的打扮. 甚至當年我常要她踮起腳跟站立, 以挺起屁股和綳緊大腿讓我抽打, 她現在也穿上高跟鞋來”模擬”這狀態. 我下意識地注視她被緊緊包著的屁股, 果然, 貼身的裙子上沒有內衭的痕跡, 一切都像當年一樣…

我覺得自己的喉頭有點乾, 下體也有點兒發熱. 當年我們在機場分別, 十多年後在機場重逢, 她卻仍是那一身打扮, 用行動清楚確認了這一次來到我面前的目的. 我欺近她身後, 算是打招呼吧, 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儘管已比不上當年, 我的手掌還是感到那久違了的彈性. 大概她的屁股也感到那份熟悉吧, 她回過頭來時看來沒有很意外的神情, 倒像看見約會時遲到的男朋友一樣,  有點高興又有點怨懟地呶起小咀說: “你來啦. 還以為你不敢來呢?” 想不到久別重逢的她還是像當年一般的頑皮, 見面第一句話就損我, 而然, 今天眼前的她已是別人的太太了. 那份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倒讓我有點心酸, 但咀巴當然不甘示弱: “那裡, 我才一直害了幾天的心事, 擔心妳害怕不來呢.” 說著, 乘機再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記, “妳知道, 畢竟妳是來吃苦頭的. 臨時害怕也是人之常情嘛.” 她雙手一攤, 一付不在乎的樣子: “可我不是來了嗎?” 我點頭, 伸手拍拍她的屁股: “也對, 怕就不會連內衭都先脫掉了.” 她見我注意到她沒穿內衭, 倒顯得有點神氣, 糾正我說: “不是脫掉, 我來的時候就這樣.” 我倒是有點意外了, 抽一口氣: “那…妳一直就這樣嗎?” 這一回是我的呆態令她興奮了, 她得意地挺了挺胸, 讓我看到薄薄的衣服下突起的乳頭, 算是教訓我吧, 說: “一件內衣衭都沒帶來. 就算我帶來, 你會讓我穿嗎? 你不把我脫光光趕到大街上我就要感謝上帝了, 還敢指望你讓我穿這穿那?” 我又好氣又好笑: “看來妳是急不及待要吃苦頭了.” 我再伸手捏著她的屁股, 針對女人最大的弱點, 在她耳邊反擊說: “可是, 妳的屁股的彈性也不比當年了, 畢竟不再年輕了, 還能受得了嗎?” 她哼了一聲, 退後一步, 掙脫了我的手, 原地轉了一圈, 彷彿在展示她可供我折磨的身體各部份, 用稍微激昂的聲音說: “既然我來了這裡, 就不怕一切!” 我忍住笑, 乘機再逗她一下, 不在意地說: “試試看吧. 如果打起來不過癮, 在這裡找個屁股結實的十八歲的洋妞來過過癮也不會太難吧.” 這倒讓她臉色一沉: “別想, 你的鞭子是屬於我的屁股的!” 我終於不禁失笑, 這還真是千古奇聞, 我只聽過m說自己的身體是屬於s的, s可以隨意玩弄之類, 她倒反客為主了. 我忍不住挖苦她: “天, 被虐待狂中, 像妳這樣霸道的倒真不多.” 那知這倒惹她認真起來了, 避開我的目光, 幽幽地澄清著: “我不是被虐待狂, 我只是一個妒嫉的女人罷了!” 她低頭望著自己緊握著行李包把手的雙手, “我不要你的鞭子落到別的女人的屁股上, 更不能忍受你因此而滿足…我來這裡, 就是不能忍受你找其他女孩子來發洩…那幾天, 我一合眼就想到你可能會狠狠地折磨其他女孩子, 然後滿足地發射在她們身上, 我光想想就妒嫉要得抓狂了…如果你非要打女孩子的屁股才能滿足, 那…” 她略略抬頭望天, 我看到她眼中泛著淚光, 是不想眼淚掉下吧, 呼吸也有點急, 咬著下唇, 彷彿用盡氣力才擠出最後一句話: “挨打的只可以是我的屁股!”

我再笑不出來了, 挺著已硬的下體, 乾澀地回應她的深情: “等一下我會令妳後悔說過這句話.” 望向她, 倒是她的臉上卻已換了一副無奈的微笑, 搖頭道: “我不會後悔.”

我不知道該說甚麼, 只好拉著她的手, 邁開大步走. 情緒激動之下我還走得挺快的,也沒顧慮她足登高跟鞋, 被我一股勁兒拉著, 走得有點踉蹌. 反正她沒抱怨也沒問我去那裡, 有意無意間我也不管了, 很快的就把她拉到機場的火車站. 車票早就買了, 我讓她先上車, 車廂內人不多, 都在較前的座位上, 我示意她坐到最後一排的角落. 她大概意識到她的等待己久的凌辱事件要提前在公眾上演了, 但讓我有點意外地, 她對即將發生的戲碼既沒有顯得有期望, 但也沒有反抗, 望了我一眼, 沒說甚麼, 靜靜地放下行李包, 很自然地向車廂後端走去, 一副很合作但冷漠的樣子. 到了最後一排, 她先進去坐下. 突然, 她再一次完全出我的意料地”慷慨就義”, 就在我的眼前, 她雙手抓住裙擺, 坐下時順勢拉到腰間, 露出整個下身, 光屁股坐到椅子上!





擠在窄窄的座位間, 她的肌肉綳得緊緊的, 讓屁股和大腿顯得更結實. 望著這多年夢牽魂繞的景像, 我幾乎無法移開眼睛. 這是我們當年常玩的玩意, 是來自電影” O孃的故事 (The Story of O)”的點子. 當年外出時我常要她穿裙子不穿內衭, 到甚麼地方就要她撩起裙子光屁股坐著, 以欣賞她不舒服和羞恥的窘態, 再來就是觸摸和欣賞她坐在粗糙表面上後, 在屁股和大腿的肌肉上所印上的痕跡. 開始時當然是我勉強她的, 可到後來, 她也會主動的找一些讓自己不舒服的地方來坐, 然後一邊在怨我的無情, 一邊在怨自己的無恥, 把我的慾火一波波的推高. 而這一刻, 多年來已是循規蹈矩的她, 卻主動在重溫著舊夢…

不知過了多久, 我才勉強嚥下一口唾液到快要乾裂的喉頭, 抬頭看她的臉, 只見她像沒事人似的望著前方, 咀角還好像帶著一絲笑意. 而然, 從她不斷起伏的胸脯和把裙擺握得極緊的雙手看來, 她的內心顯然沒表面上裝出來的那麼平靜. 也難怪吧, 儘管這其實也是我們當年常玩的玩意, 但畢竟也很久沒幹這些勾當了, 無論我或她都不可能心平如鏡吧! 也許正是她的目的, 我在她的反客為主的挑逗下腦海一片空白, 已沒法思考怎樣折磨她了, 只本能地坐到她的旁邊, 肆意地撫摸和扭捏她的屁股和大腿. 她除了微微挪動下身, 以迎合我的侵襲外, 基本上還是正眼也不瞧我一眼, 這份冷漠算是象徵她的”不合作”, 以保留一點兒自尊吧. 多年不見, 她的肌肉仍相當結實, 捏下去的手感很好. 我愈來愈肆無忌憚, 她也終於無法逃避身體的正常反應了, 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要制止我的動作, 她的雙腿愈來愈用力夾著我入侵的手. 緊緊夾在暖暖的充滿彈性的肌肉中, 那份感覺很舒服, 我望向她的臉, 她閉上雙目, 呼吸更急. 由她身旁的窗戶看出去, 景物在移動, 車已慢慢開動了. 我轉頭望向坐在車箱前端稀稀落落的幾個人, 腦中一閃而過地意識到, 理論上到下一站為止, 不大可能有人走過來我們這邊了吧? 而我們的座位是在最後一列車廂的後端, 也不可能有人在我們的後面進來… 惡魔在我心中萌芽, 我抽回被夾在她緊暖的大腿中的手掌, 握住她仍緊緊抓住裙擺的雙手, 扭到她的身後, 順勢輕輕地在她背後使力, 把她的上身壓向我的大腿. 這是她熟悉的肢體指令, 她側頭瞄了我一眼, 很乖巧地馬上反剪雙手貼在腰後, 然後企圖用咀巴拉開我褲襠的拉鍊, 投入她也是熟悉卻又早已陌生的角色和感覺…

也許她正為自己的乖巧和配合而得意, 也許她正在為重溫舊夢而興奮, 反正她完全沒料到她將面對的不僅是回憶, 而是前所未有的公眾凌辱. 我順勢接過她剛才雙手緊握著的, 已拉到腰際的裙子下擺, 突然往前一扯, 讓裙子套過她的腦袋, 翻到她身後, 再用力繞幾圈纏緊. “啊~“ 她的驚叫才到喉頭就馬上打住, 她已意識到引起別人注意的後果了吧? 為求保險, 我低頭在她耳邊再加提醒: “別吵! 再吵我不等別人發現, 就這樣把妳推出去!” 她沒回應, 我只看到懷中的女體下意識地縮成一團, 上半身緊緊地壓在我的大腿上. 我輕輕抱著她, 輕撫她肌膚上的雞皮疙瘩, 感受著她的顫抖. 突然在公眾場合變成全裸, 雙手還被自己的衣綁在身後, 還受到我的威嚇, 我也不知道她現在的反應算是冷靜還是逃避了.

她羞恥的反應永遠激起我虐待她的慾望. 我對著大腿上的肉團嘲弄著說: “剛才誰說”不怕一切”呀? 這才是開始呀.” 她抬頭看著我, 又羞又急: “你還要怎麼樣!?” 我微笑著, 給她一個殘忍的指令: “站起來, 把胸部壓到玻璃上, 直到有人發現妳為止.” 她眼睛跟嘴巴都睜得圓圓的, 好像不認得我, 只在喘氣. 我再加一把說: “也沒有被脫光推到街上呀, 這樣妳還是得感謝上帝吧!” 她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突然一咬牙: “好, 如果這就你所要的話!” 一挺腰, 竟然真的要站起來. 我原來只是跟她開個玩笑, 想欣賞妳的窘態而已, 這一來倒慌了手腳, 忙伸手按住她的肩膀, 又把她按回來. 情急之下, 這一按還蠻重的, 加上她擠在坐位上也不好平衡, 結果她幾乎是摔到我的大腿上. 我忙鬆開把她雙手緊纏在背後的衣服, 幫她拉回身上, 扶她起來. 顯然她沒受傷, 一改剛才的態度, 在我眼前, 她的眼梢嘴角盡是笑意. 我把到口邊的”沒受傷吧?”吞回肚內, 改口問她: “有那麼好笑嗎?” 她聽了笑得更開懷了. 看著她, 我也不禁失笑了, 當然, 雙方都明白她在笑甚麼: 剛才那一回合算是她”贏”了, 我還是捨不得對她太狠.

像是要找回自尊, 我順勢恐嚇她: “要笑現在就笑吧, 等一下妳就要哭了.” 她笑著, 又撒嬌似的倒回我的大腿上, 輕輕撫弄著我的腰帶, 道: “好呀, 等一下狠狠的讓我哭一場吧…” 我正要回話, 她突然”咦?”的一聲, 抬起頭來看著我: “你這腰帶是…?”我會意的點頭: “是呀, 就是那一條.” 她再低下頭, 輕撫那已破爛的邊緣, 我感到大腿上的肉團又在顫抖了. 大家心裡都想著相同的往事吧? 那是她送我的生日禮物, 那是我第一次把她綁起來的繩子, 那是我最後一次打她屁股的鞭子, 見證著我們戀虐情緣, 過度的”不當使用”而變得破破爛欄, 吸收了她太多的汗水和眼淚而閃爍著陰霾的色彩… 別問我甚麼要帶上這腰帶, 我已忘記任何一個單一原因了, 我只本能的知道我必須把它帶在身上. 她抬起頭, 罕見地向我懇求: “求你不要用這打我, 我害怕你一打我就忍不住要哭了…如果你要我支持久一點, 如果你要享受久一點, 用別的吧! 好不好?…”





好不好呢?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看到的是: 事實上她現在己經在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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