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更上一層樓

子垣退燒了,傷口也初步埋口。他的搜索隊同時找到附近來。 小范亦騎着多啦a夢回去。

路上途經戰場,齊軍傷兵遍地,越軍正在收拾用過的箭。
士兵們見到小范都驚喜萬分,以為他兇多吉少了。

小范安慰:「我沒事啊!昨日一戰讓你們站了一個早上,辛苦大家了🙂!」
他又着手分派各人處理善後工作。
「眼前眾多齊兵都被我們的弓箭所傷,我希望分一批人來協助我替他們包紮傷口。另一批人負責收拾殘餘兵器。」




士兵們聽後都議論起來,「怎麼還施救敵軍,明明就是他們先來犯我軍。」
小范嘆謂:「敵軍跟大家一樣,都是有家人的,好命的話,上有高堂,下有妻兒。他總是在家裏等着大家平安歸來。要是因戰事死去,父母就喪失兒子,妻兒就失去了丈夫和父親,仇恨禍延後代,冤冤相報,沒完沒了。無休止的戰爭,只會令社會不得安穩,百姓受苦😌。」
小范望望眾人,又說:「大家都聽從我下達的命令,只射腿而不取性命,是你們令他們得以繼續生存下去,有命活着回家與親人團聚。是你們成就了一宗美事啊😊!」
這番話深深打動了士兵們。無論是越兵或齊兵一想到家人,和連連戰事帶來的身心俱疲,都不忍流下男兒淚😭😭。

小范成功說服了眾士兵,真誠的給予齊兵施救。
這時刻的越齊兩方惺惺相惜,氣氛變得和諧融洽。
齊兵們感謝越兵的協助,對小范尤其感激。他們處理完傷口後便自行離去。

(拯救傷者, 施恩莫望報)





小范回到城裏,會合李參謀,將士們也聚集在此。

李參謀關心道:「昨晚一整夜你到哪裏去了?我們按計劃行事,重創齊兵。聽聞郭子垣也中了箭,想必他難逃一死。」
小范向李參謀拱手作揖:「主子,請恕罪。我昨夜去了救回郭將軍一命。」
李不解:「何出此言?」
「容我解釋之前,先弄清一事…」小范望着各位將士,一臉嚴肅的說:「我發現昨日有人違抗我命,竟用上毒箭伏擊,是誰幹的好事? 😠」

其中一少將高呼直認不諱。





小范憤怒了:「我們各自都是為了保家衛國而戰,難道一定要拼過你死我活?我們都是人呀,本是同系祖宗,理應和平共存,何必自傷殘殺☹️。這就是我不殺齊兵,救回郭將軍之故。」

眾人聽到後也不發一言,只低着頭。
少將毫無悔意說:「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爾虞我詐,兵家常事。要是我對敵人仁慈,只怕對方反咬一口!戰爭只有勝負之分,何來仁義道德、稱兄道弟之事!你乃一介文人,行軍打仗之事你懂個屁!我沒做錯!😑」

李參謀見雙方僵持,出面說話了:「既然少將沒聽從軍令,那就你的錯!人來,軍法處置,即日斬首示眾!」
「且慢!」小范制止,「人誰無過呢。少將這樣做, 只因在戰場上經歷太多。戰火無情,令人與人之間失去信任、互相仇視,多麼可悲…今天的事就此作罷,只要少將能反省,該給予改過機會。」
李參謀也略感認同,「所言甚是,但少將始終目無軍紀,應當受罰,就杖責八十,以作小懲大誡。」
少將心裏雖有不服,但也謝過小范不殺之恩。

這時也好傳來消息,齊王召回大軍,齊兵終於撤退了。越軍亦隨即回國去。

李參謀說小范今次功不可沒,務必帶他上朝,推薦給大王。
進見之時,大王一見小范卻勃然大怒。
「聽說你在戰場上救了很多齊兵,還救了敵國大將郭子桓,是怎麼一回事? 😠😠 你這是通敵之罪!人來,把他押下,三日後處斬。」




小范未作解釋,已被帶到囚牢裏。

小范被囚一事,全因公仔笙一派為阻止李參謀的勢力壯大,早於越軍回國前,已在大王面前說三道四,把小范陷害。

斬首當天,小范身穿囚衣,披頭散髮,手纏鐵鏈,腳繫鐵鐐,由囚牢步行到刑場,遊行示眾☹️。

(囚衣的小范, 傷痕累累)

劊子手把小范押上刑台,一手便把他按下跪着。
小范已無所願,但求人間平安幸福 🙁。

小范閉上雙目,靜待劊子揮刀斬首之時,遠處傳來一聲:「刀下留人!」
是李參謀騎着快馬帶着大王懿旨趕到刑場叫喊放人。

李參謀着小范梳洗更衣過後,便馬上入宮見大王去。





大王龍顏大悅:「今日收到一大喜訊。據探子回報,齊兵戰後回國,都在討論我軍寬厚仁愛,無敵我之分的替他們療傷,又提到我方有出色仁醫。齊國上下都流傳着越國是以仁政治國,並非南蠻之地,正懷疑以前所認知的不夠全面。」

這回消息當然是由李參謀一派傳給大王的呢。
小范對齊兵仁義之舉,讓東齊人相信越王是名明君,對越國改觀,因此立下大功,赦免死罪。又以小范醫術高明為由,獲賜封醫務院大臣掌管醫務部,位一品,並命他為越國創建一個有系統的醫療體系,吸納齊國人才,打破齊國一路以來在醫學上的壟斷。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