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返已經到咗星期一,我好習慣咁去咗巴士站。因為我哋之前會約埋一齊返學,但係宜家又變成自已一個人。

去到學校門口,我聽到有人好大聲咁嗌我:「阿諾,等埋我。」原來係我個死黨阿軒。 

佢一嚟到就問:「做乜自已一個啊,你條女請咗假啊。」

我:「唉,琴日分咗手啦。」之後,我就將琴日嘅嘢話哂比佢聽。

阿軒:「算啦。舊嘅唔去新嘅唔嚟,出面大把世界啦。」 





我:「屌,你又未拍過拖,你唔明㗎啦。」 佢:「屌你啊。」我哋咁樣就終止咗呢個話題。 

我聽人講「人係最無聊嘅時候就會亂諗嘢」。所以,我成日都好忙,係到冇嘢做搵嘢做咁。我驚一停低就諗返起啲往事。而我分手嘅事好快就傳到全級都知。小息個陣,啲人係咁過嚟講安慰嘅說話。但係,分過手嘅人都知道,失戀嘅人宜家唔係需要安慰嘅說話,而係你安靜嘅陪伴。

小息鐘聲響起,到咗我最唔想上嘅堂——歷史。點解?因為佢都要上呢堂囉。每一級都總會有啲八婆好鐘意講有是非。而我一入到去就聽到啲八婆係到討論:「你知唔知黃子諾同陳曉霖分咗手啊。」我聽到後就bear住佢哋,佢哋都好識做咁收返聲。老師到咗,我終於可以安靜上堂。

到咗放學,我同阿軒一齊放。 佢:「我哋都唔知幾耐冇一齊放學。你條友重死輕友,放學淨係識陪女。」

我:「你都唔想一齊放做電燈膽㗎。」 就係咁我哋係到9up到我落車。 





返到屋企已經七點幾,我做嘛啲嘢就去咗瞓覺。 

第二日——我返到學校,我見到前面有個好熟悉嘅身影。没錯,就係曉霖。但係,佢拖住咗一個男仔。我睇真啲,原來佢係我個fd張卓賢。我個心宜家有幾百萬個問號「點解佢哋會一齊」、「點解佢哋會拖住手」。我雖然好想問,但係咁尷尬,我緊係冇問啦。

入到課室,阿軒衝過嚟講:「喂,阿軒佢同你個ex一齊返學喎,你有冇見到啊?」

我:「我今朝返學佢哋係我前面㗎,點會見唔到。」 

佢:「點解佢哋會下一齊㗎,佢唔係前日先同你分手咩?」





我:「我點撚知啊,你要問就問佢啦,你問我做乜9。」比佢咁樣問一問,我都開始有少少燥。

成日,我係咁聽到「陳曉霖同6A張卓賢一齊咗啊」、「陳曉霖個ex係咪帶咗㡌啊。」 我實在係頂唔順,所以成日都係班房冇出過去。由第一堂瞓到放學,中間除lunch time都冇醒過。我啲同學都知咩事,所以都冇煩我。 

瞓覺嘅時間過得好快,眨下眼就放學。今日,我因為要補習,所以阿軒冇同我下一齊放。 補完習返到屋企已經十點鐘,我做埋啲功課就上咗床瞓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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