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最直接的就是試試找阿直,探探行情和聽聽他的意見吧。我有阿直家中電話號碼,中午時在「眾義堂」(Leon莊房)打過一次去沒有人聽,晚上回家再打去有個女人聽:「喂,唔該我想搵阿直呀,我係佢以前嘅學生。」
  
「哦,您稍等。」聽電話的女聲操國語的。
  
咦,講國語的?
  
「喂,邊位呀?」熟悉的潮汕口音傳來。
  
「阿直,我阿仁呀,以前跟你練水嘅呢。」我忙不迭想喚起阿直的記憶。
  


「… … 」
  
「呢~幾年前破分齡賽紀錄嗰個肥仁呢?你仲串我係人都得呢,你話你高小畢業就已經游到我嘅時間呀。」老坑永遠對我們的成績踩到一文不值。
  
「…呵呵,你個死肥仔,死咗去邊呀,咁耐唔返嚟練水?」聽到他這樣反應,即是他已經記起我了。
  
於是我將事情的始末告訴他後,求救的問道:「點算呀,阿直。」
  
「成日叫你哋要保持住要游吓游吓,唔可以完全停晒嘛,啲狀態唔可能話有就有㗎嘛!幾時要比賽話?仲有六個月?好啦好啦,我安排吓先,你幾多號電話?我安排咗打返畀你。」阿直一輪嘴訓話,感覺比以前正經多了,嘿,可能人成熟了吧。
  


我稍為安心一點,反正以前都是由零開始,俾條老嘢操返來的,再跟返他應該都好容易恢復的。
  
大約兩個鐘後阿直打來,結果卻跟想像中有很大落差:「阿仁,你聽晚6點去麗池,咩話?唔係北角嗰間夜總會呀~去麗閣邨泳池搵黃幼軍,黃—幼—軍—呀,肥佬嚟㗎,佢係我以前嘅省隊隊友,而家幫荔閣泳會教細路,唔好遲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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