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低墨鏡望真,呵,原來是阿祥,阿祥花名「大腸」,腸除了是祥字諧音外,還有是他練水前總要在城寨旁,東頭邨口泰興士多隔離小販檔,買包炸大腸帶來吃,是我們當年隔離鄰線的「九龍仔之友」。
 
以前大家在同一個泳池練水的友人,親密如同家人一樣,幾乎日日相見,當然比之阿扁或總舵主這類只在戰場才碰見的「敵人」,親疏有別了。
 
「阿腸門小你鹵味,好耐無見喎,幾多年喇?」話晒多年鄰里關係,少不免用鄉下話問候吓。
 
「喂~都有四五年無見,你個西仁都無穿無爛吖。」無見多年,阿祥跟我一點不生疏。「喂你頭先見唔見到『腍河粉』呀?佢都有嚟喎。」
 
「挑~手下敗將,我見到佢實串狗佢啦。」「林學奮」是我游學界時另一個單項的長年宿敵,與總舵主的角色相約,只是我經常都贏他(嘻嘻)而已,但都多年未見了。
 


「話時話你讀邊間呀?舊年唔見你游嘅?」阿祥問起我的近況。
 
我指著Leon說:「咪同呢條粉皮一齊喺【建橋】讀IBAM囉,游條命咩,無練水好多年啦,你仲有練咩?」我也好奇同齡的其他人是不是真能兼顧訓練、學業和兼職。
 
「我都無返會幾年喇,而家咪喺學校泳隊跟住操幾堂噉囉,今日嚟都係戥腳游接力咋。」看來大家都有著相近似的經歷,只是【建橋】連基本練習的支援也欠奉。
 
「你都好吖,學校都有得練下,我哋就真係百無。係呢,你讀邊間呀?」我心下慨嘆,「訓練資源」呢家嘢,真是由細到大都與我無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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