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電話》

下午一點半,阿鵬已經遲到。 當然阿鵬不會想這一刻上學,他正在與雲姑顛鸞倒鳳,正是現在稱為69的姿勢。
他們吻著對方的私處,就在這個公屋露台。沒多久,雲姑發出高潮的浪叫,可是不像她一貫的尖高音,卻似是骨骾在喉,因為阿鵬的東西在她溫暖的口腔盡頭。
快感全身襲來,雲姑似是融化又似是飄起,似是入阿鵬的身體,又似是升上天空。
電子鐘又無情地響起,那是下午一時三十分。那個年代香港的學校,施行著夏令時間,他只是上學到下午三時十五分左右。換言之,他即使現在跑回去,也只有不多於兩小時的學習時間。
雲姑懶慵慵地爬起來。阿鵬的東西仍是硬。
「原來已經一點半了?你現在回去不是會遲到嗎?」

1983年的阿鵬當然想留在此時此刻,不會想上學去。


「雲姑,幫我請假好嗎?」阿鵬懇求道。
「不,逃學不好!你媽媽知道不會放過你!」
「不會的,我的同學叫媽媽打電話回去就可以請半天病假,你在電話裡對校務文員說是我媽媽就可以。」

雲姑心裡想:已經這個時間,回校鵬仔又難解釋,電話請假又不會很難為。她捱不過阿鵬的央求,伸手去拿起小几上的電話聽筒。


「依家d電話,不知幾咁方便,以前的電話打個電話好麻煩,打錯了又要再打過。」2018年的阿鵬說。

我很小的時候也見過這種電話。八十年代的香港家庭,家家戶戶用攪盤電話。那電話通常從電話公司租入。機身總是有個橙色「T」字,更搶眼的是透明圓形攪盤,圓心中央就多數是緊急電話。烏亮亮的黑色機身用一條卷曲的電話線連結另一端的聽篇。這種電話,要用手指攪動圓盤,每次要撥盤,又要等圓盤「噠噠噠噠噠」的回到原位,所以以前撥六個字的電話號碼,要三十秒。



「你學校的電話號碼是幾號?」雲姑問。

俗語說:「腰長人懶,腰短人淫」雲姑那二十一吋蠻腰,又幼又短,配上一個豐挺的圓股,實在是攀上慾望頂峰的階梯。即使剛剛細看了雲姑秘處的阿鵬,看到這條可以令人屏息靜氣的腰股,竟又再心生淫念。

雲姑彎腰,背對著阿鵬,伸手撥號。

阿鵬說:「4580459。」

那個攪盤的聲音響徹這個寧靜的房間,是屯門安定村定祥樓八樓的一個單位。



當打到最後一個「9」字時,阿鵬趁著雲姑不留神,一支大似成人的東西大力地挺進雲姑體內,那兩片因為69而濕潤的四片陰唇根本不是個障礙。

此時她彎下身子取電話,正好讓阿鵬更順利。

電話另一邊的「噠噠噠噠」聲已經完了。

嘟嘟—嘟嘟—嘟嘟—
雲姑想放下電話推開阿鵬,已經來不及。
因為電話已經接通。
阿鵬不理雲姑,起勁抽送。
「這兒是屯門公立學校嗎?我想請假。」雲姑一時被阿鵬抽得心慌了,竟錯話連連。
校務文員不明所以。

「不,是我的兒子要請假,古逍鵬。」



電話中有另一個人,雲姑又不可以反抗。阿鵬覺得緊張,又覺得好玩。雲姑腰上的弧位正好給阿鵬雙手緊緊捉著,她整個下身都給阿鵬完全控制。
他戲弄著不敢反抗的雲姑。

「他午餐回來後就不大舒服。」

阿鵬自己低聲笑說:「不,午餐回來後我很舒服!」又是更用力抽送。

雲姑整個人成了一個直角,阿鵬就挺腰,身子向那個角挺進。

校務文員問:「古逍鵬?是哪一班的學生?」

雲姑被阿鵬快抽,陰唇摩擦的快感影響咀唇,一時竟答不上。

「鵬仔,你是哪一班的?」雲姑喘著氣問。



她好想盡情浪叫,抒發體內的快感。

阿鵬故意不答,要雲姑繼續受攻。

「媽,等我想想,我不太舒服,記不起是甚麼班級了。」

雲姑微慍,睥睨阿鵬。

他知道這樣抽送雲姑好舒服。
「我是F班,二十一號!」

校務文員說:「好的,我幫你將電話轉接教員室!」

聽筒又是傳來等候的聲音。



校務文員為阿鵬帶來了兩分鐘的抽送時間,令雲姑更有感覺。

雲姑這一刻是享受的。她閉著目,右手拿著而電話聽筒,上身倚著小几,享受這一刻。


終於傳來班主任的聲音。
「你好,我是F班主任范老師,古逍鵬的媽媽嗎?午安!」

「你好,范老師,古逍鵬回到家中,覺得不舒服,想請病假啊。」

班主任不斷左問右問:「他有些甚麼事?沒有大礙吧。」

阿鵬知道班主任十分長氣,說起道理起來,每每是幾十分鐘。阿鵬會心微笑。
「鵬仔媽媽,我很高興告訴你,他最近的成績很有進步,例如—————」


他見機不可失,挺盡腰抽送了三分鐘。阿鵬覺得沒有一種運動比這種更用力更有快感。他的何b仔傳來的快感,好像會讓他永不停下對雲姑身體的進進出出。

阿鵬的班主任竟還未說完,問雲姑:「那麼他在家中的情形怎樣?」

雲姑答:「佢都幫媽媽做家務,不,同我做……」

阿鵬心想:「雲姑幾乎說出『做愛』!」幾乎笑出聲來。

他全身是汗,額上汗珠已滴到下巴,抽送終慢下來。

雲姑終於可以好好和班主任談。

「鵬仔今天課堂上睡覺?」雲姑嘴角一掀,想到阿鵬昨晚回味著昨天的事睡不著。

阿鵬的東西還在雲姑體內,他停下來抖抖氣。可是手部沒有停。他用食指勾著電話線。

他右手慢慢把那又黑又卷曲的電話線綑扎著雲姑雪白的右乳房。

那團脂肪擠起來,似是燉奶一樣又白又滑,那深紅色的乳頭大大凸出。

阿鵬見到電話線綑得緊,在雲姑的木瓜型乳房上留下了紅痕。

他操控的欲望竟如此強大,右手一拉,雲姑的乳房再迫出一點。阿鵬的下身又再動了。

他的右手似是執著韁繩,下身就似騎師,策騎雲姑。

手拉一下,馬鞭抽幾下,雲姑咬著唇,覺得自己任由這個少年操縱好羞恥。

「好的……好的,我會叫鵬仔好好溫習歷史科。」

她的右乳房,像極又熱又滑的米糕,軟溜溜的。

阿鵬的右手拉著韁繩,不時又用三隻手指擠她的木瓜蒂。



阿鵬突然把視線集中在自己東西:根部全是白白的汁液,是雲姑分泌。經過十來分鐘的抽送,竟凝集在阿鵬的根部,似是忌廉。

阿鵬為了看那些忌廉,把東西抽得特別出;又為了要挖出雲姑內裡的汁液,他又推進雲姑的最深處。

來回幾十下,阿鵬見雲姑全身緊繃。他知道原來抽送不必快又密,有時節奏深重,可讓雲姑達到更好的感覺。

雲姑的體液流到沒有陰毛的阿鵬身上,直湧到他的小肉袋,很暖。

「好,我明天會給老師請假信。再見!」雲姑震著身子說。

雲姑已忍不住了,她盡快放下電話,雙手支撐著小几,為自己陰道找出最深入最舒服的一點;阿鵬用最新學會的深入慢抽,右手扎緊雲姑的乳房。

成熟女人可以操縱自己的身體,她主導角度深淺。

這次,她終可以放聲高叫。

「啊————繼續動!繼續動!」

阿鵬把電話繩抽得最緊。

雲姑到達高潮時,全身震動,電話線扎緊的乳房,劇烈搖盪,像蜜蜂的尾巴。

「鵬仔!啊——」

雲姑通體白膚透出淺粉紅,似是玫瑰香檳。

那個黑色電話聽筒,就在雲姑高潮時,掉在地上。

「那天我抱緊雲姑,吻著她大乳房上瘀痕,睡到黃昏」

2018年的阿鵬對我說:「時間過得很快,之後我有很多女人,她們抱著我時,都問我『你會永遠愛我嗎?』,我當然答:『一定,永遠愛你。』包括你阿媽。可是說到在我心中揮之不去,就是從來沒有問過這個問題的雲姑。」
「你都係唔好喺我面前提起阿媽!」

阿鵬點起香煙。

「阿鵬,你仲敢食煙?」

「放心,醫生最近也不阻止我抽了。」

那一口煙冉冉升起,把屯門的黃昏染成了黑夜。


第八回《撥電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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