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啜出來》
一九八四年的一月十三日,是一個改變兩個人命運的黑色星期五。



「我好髒!」雲姑蹲在浴室。這個剛給前夫蹂躪得體無完膚的女人,抱頭痛哭。

雲姑用盡水力全開直向陰道猛沖。

「這樣不會愈沖愈入嗎?」1984年的阿鵬倒是沒錯,可是他不敢說話。



只見雲姑雙手往自己的小腹猛按。偶然會見到一些白濁的液體流出一滴兩滴,雲姑就鼓盡力量,好像便秘的人一樣,整個陰門都蠕動起來,那兩片被抽插得紅腫流血的陰唇,竟似蝸牛慢行,可是雲姑這樣做了超過十分鐘,最多只是排出了些許。

雲姑愈想愈氣,一邊失控地毆打自己小腹,可是愈逼愈無望。

「我不想身體有那個賤人的精液,更害怕再有他的兒女......」

那個花洒頭突然滑下來,掉在雲姑旁的浴室地板上,不停亂竄。

「鵬仔⋯⋯快幫我挖出來。」



阿鵬望著自己的手指,想起雲姑前夫的大陰莖,不敢覺得自己併起三隻手指也沒有他的東西那麼粗大。

「好,我試試。」阿鵬為了雲姑,義不容辭。

他就蹲在雲姑旁邊,就併起三隻手指。從下而上,直插雲姑。

「那個賤男人,這樣傷害雲姑,我一定要刮死佢啲子子孫孫,同我死出嚟!」阿鵬出盡前臂之力。

「啊!好痛啊!」雲姑痛得死去活來。



原來她陰道裡面的裂傷,已布滿每一處。

「鵬仔,不要這樣用力直插!好痛。」雲姑忍痛拉出阿鵬的笨手,的確,是挖了一點灰灰的精液。
雲姑立即拿起花洒來沖洗阿鵬的手。

再用毛巾把二人的身體抹乾。

趁著璧賢已倒頭大睡,二人單蓋毛巾走上大床。

這一張床,在幾小時前,是雲姑的刑場。

她就是不斷被前夫以狗交的姿勢強姦。

雲姑用最快速度換走那張有血有淚有體液的床單,換成一張淺藍的。



她立即爬上去。

雲姑這時也是翹起屁股,雙手撐著,上身不再朝下,希望用地心吸力引動自己體內的惡液流出。

「鵬仔,你彎起手指,把停在我子宮前的東西都挖出來吧。」

說著,雲姑把阿鵬的手指調到自己陰道的弧度,順拉著阿鵬的手,從後插入。

阿鵬一看,雲姑那本來豐盈粉紅的小陰唇,彷似被風雨打得東歪西倒,以往似隻粉蝶的,現在卻暗啞得似死魚的肺。


雖然阿鵬已是放輕力度,可是那個布滿瘡口的孔道,每一寸都是痛苦的軌跡。

「呀!好痛呀!」



阿鵬又再放輕力度。

鵬仔感到自己的指尖有陣暖意,估計是雲姑前夫的一大股的精液,已凝在這個苦命女人的子宮前。

阿鵬的手指大短,始終不能挖出雲姑子宮前的精漿。

雲姑苦無對策,怕嘈醒女兒,無力地倒在床上,掩面大哭。

「萬一懷上那賤人的孩子怎算?萬一那賤人有花柳怎算?」

阿鵬俯身趨前,他抱著雲姑悲愴的裸肩,堅定地說:「雲姑,你今天已夠慘,就算要我用口吸出來,我也會。」

雲姑聽了阿鵬的話,腦中心中似乎將這半年與阿鵬的一切,快速重播,她感動得流下眼淚。



「嘩,係愛呀,幫個女人啜佢前夫啲精!」2018的我忍不住說:「你真係啜呀?」
《啜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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