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用力地透氣,泛着粉紅的乳球也隨喘息起伏抖動。他沾滿愛的手蓋過那肉團,
  珍愛地搓揉,拇指還撥弄她仍尖硬的乳頭。
  他臉上的笑容珍愛至極:只是手指而已……
  她無力地偏倒一邊的臉,加倍激起他下體的亢奮,雄性達至堅挺頂點,漲熱得近乎發疼了。
  「陛下……」他着手脫下禮服外套,解下褲子。他抱住她軟攤擹的腰,身子降下緊貼着她。
  剛才高潮過一回,但一被他壯健的身體壓着,她又升溫了。濕潤的陰穴外,堅硬發燙的異物頂住,她未能辦識,心臟卻已本能地加速。
  加特面對她嫣紅的腮頰和頸畔,呼吸沉重。
  只要進入了,便無轉圜餘地。
  「若妳再不反對,我便不會忍耐……」他挪開遮掩她臉上的手臂,一手扶着她的臉:「只要妳一句。」
  羞得快沒哭出來的她,見了溫柔的臉方有勇氣開口:「……要『反對』什麼……會痛嗎?」


  「會痛」……?
  他忍悛不禁,會心微笑間心念已轉,決定要擁有她。
  「不。」他道:「陛下。」說完,抱着她,慢慢挺身,進入了她。
  初夜的蜜穴,竟是如此窄小,緊緊含住他。男性的要處,畢竟比手指粗大許多,蜜穴被擴張了,她緊瞇了雙眼,承受近乎疼痛的快感。
  雄性的肉頭才剛埋進軟洞之中,她已面露痛楚,他只好抑壓着長驅直入的衝動,在洞口一寸耐心地緩緩抽插助她適應,唯不願讓她挨上丁點不適。
  漸漸,大半根都被她含住了、沒入在愛蜜盪漾的陰穴裏。
  抽插間發出水聲「滋滋啾啾」,叫他陶醉得不覺失神,挺身頂入太深,把濕潤的肉褶都撐平了。她隨即嗚咽起來,下意識提手捉住他撐在自己身體兩側的肩臂上。
  「還好嗎?」他微喘着關心問。
  他和平時判若兩人。
  淡灰的眸子沒有一貫的冷淡,底下燃燒着一股灼熱,而倒影中,唯獨有她一人;在這雙眼中,她就是一切,是萬物宇宙中的唯一。


  即使身為女王,也從來沒被任何人用如此目光凝視過,她鼻子一酸,無端便流下淚來,笑瞇了眼輕輕點了頭:「沒事。」
  他吁一口氣也笑了,手臂墊在她腦後,一頭埋在她脖邊,慢慢地重新在她體內動起來。
  腰身慢擺,把肉根抽盡了,才緩緩推送到最深處,不消幾下,肉根已鋪滿愛液,肉穴也迎合着他、把長度全部吞下。
  一團燙熱的氣息重重吐在她腮脖間,叫她頸椎酥軟,腿心緊夾了一下。
  「女王……」他低沉的嗓音抖顫着響起,抽插便用勁起來。
  肉頭下下頂到深處,親吻柔軟的小肉門,叫她又麻又疼,咬住拳頭呻吟不止,指甲都埋進他手臂中。
  還想聽到她更失控的浪叫,他用力撞到她最深處,肉囊拍擊在她粉臀上,發出了清脆的「啪」一聲。這次他再沒有抽出,反而在深處快速淺抽,幾乎是震動一樣的刺激着花徑,花蜜一股一股的流得更狠。她的叫聲漸似哭,卻又是銷魂快慰,腰肢竟不自覺地配合着他律動起來。
  她毫不掩飾的渴求,叫他怎再框得住自己的愛意?
  「白蘭瓷……」一句脫口而出,他頭一側便再次深深吻住她。
  下身抽送不斷,他的舌頭欺身進入她口中猛地直攻她上顎柔軟處,撩弄舔舐;她的舌頭在慌亂地迎接間輕輕一動,他已按捺不住,在舌根一挑,把小粉舌勾過來催促她與自己交纏傳情。


  小腹間的攻勢已使她魂飛魄散,怎應付得了嘴裏的混戰?慌張失措的回舐他一下,他已失控地將她吸吮進嘴裏,狂亂地吻着香舌,在水聲之中間輕柔地「啵啵」作響。
  肉棒重複地摩擦着小穴內敏感的一點,她全身猛地激靈,腿心又噴湧出春液一灘,沾滿床單。
  即使她已第二次高潮,他卻不捨得離開她銷魂的穴,仍埋身在潮潤間緩緩抽動,牽引起她疲憊卻又舒服的嗚咽。
  二人肉體相連,他用最溫柔的力度溺愛着她,她也全心全意地接納他,讓自己的情感包覆着他。
  在她耳邊,他輕聲問:「喜歡嗎?」
  由朋友變成護衛,到了今夜她才知道,原來今天的他,依然能讓自己快樂至止。
  何止「喜歡」?這一刻,我的歡愉全因你;你對我所做的,我都萬般喜愛!
  她都想告訴他,然而情感到哽在喉間組不成句。
  想讓你知道我的喜悅。
  抖顫着伸出手,第一次勇敢地抱擁着他。
  得到她的回應,他的情緒被推至最高點,雄性竟還能更脹硬,發燙發熱。管不得她仍未從疲累中恢復過來、小穴無比敏感,腰身還是忘情地猛烈抽送。
  在頭腦被快感佔據前一刻,他及時抽出,一道純白的漿柱射出,落在她胸襟上。
  兩重喘息聲交融成一,灼熱的意識漸漸冷卻、平靜下來。
  他慢慢張開眼,看見她滿足微笑的粉臉。幾顆淚碎盈在睫毛上,翡翠碧目中折射出有別於平常的光彩,透過半闔眼簾的縫隙間與他四目相投。
  重重透着氣,他胸口上滲出的甜蜜膠住腦筋,凝視着她羞澀卻只能誠實地相視着的眼眸,又趨身要吻她。


  嘴唇尚有一寸才並到她,他卻僵住了。
  眼前甜膩的笑靨,正是她對柯連王子露出的表情。
  心內不安浮升。
  對,不只是我的抱擁,柯連王子的親吻,又或是約翰大人的抱摟,同樣令她笑逐顏開。
  喘息平息了,他撐身跪坐起來,把垂在眼前滴着汗的劉海往後捋,露出森冷的目光,木然睨住甜美笑臉。
  她的歡愉,不只因為我,凡是男人給她獻媚,她都欣然接受。
  什麼純潔的反應,純潔的人只是傳說。一國之君,能在如狼似虎的敵眾間保全地位,定比妓院中任何一個以取悅男人維生的女體都更會心計。
  "日後她就是女王,妄想她會看你比棋子更重要。"
  義父的話沒錯。
  仍不衰淡的笑靨,只叫他越來越憤怒。
  虧我還為今晚應約而費盡心思作準備。
  她無力撐身,欲想親近眼前的他:「維克……」
  「別喚我的名字。」他冷道。
  她的笑容困惑了,眼睛也稍稍能張開,透順了氣才開口:「現在我倆不是女王和護——」「令人反胃。」
  她雙眼還沒來得及瞪大,他已捏着她臉頰把她拉到自己面前。他扯起一個邪氣的冷笑:「誰會想到,原來高雅權威的女王,只消輕輕挑逗,已能毫無尊嚴地如此浪叫?」


  他用力一推,她已側身倒回床上,頭髮披散一臉。
  「整晚被一堆男人圍着奉承,感覺怎樣?爽嗎?」他一臂擐過她,攔腰提起她身體,她便趴跪在床上,屁股可恥地向他高高翹起來。
  這是誰……恐懼迅速在她體內擴散,她立時伸手,掙扎要拆開他手臂:「你好大的狗膽!」任她出盡了力推他,但提着她身體的手臂仍紋風不動。
  「這算掙扎?」他咧齒冷笑:「看妳是被人操上癮了。」
  說完了氣定神閒把她裙子掀過臀部,仍晶瑩濕潤的陰穴從後暴露個清光。
  感到大腿逐寸發涼,她心一急,大叫:「來人!來——」「陛下這一着就錯了。」他不徐不疾的語速更使人心寒,她立時住口,徨恐回頭看着目無表情的他。
  挺起她身子向後扳,貼着自己胸膛,他輕撫她嬲怒的臉蛋:「這樣的姿色,真以為護衛隊中一個個血氣方剛的男子,會有人不覬覦?」輕咬她耳背,讓她全身發麻。
  「老大吃過了便能分享,是大自然的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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