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發寒,女王不管一切便甩頭欲往加特臉龐撞去,但他放手一推,她已又跌回床上。
  「這不是王座。」他搓撫那沾着黏液、圓渾豐滿的股瓣:「跟我在床上,妳什麼也不是。」
  拇指滑入已被他擴張的陰穴,她禁不住低吟一聲。他的拇指在她體內按摩着最敏感的地帶,再次讓她的體度攀升,她感到大腿間又濕潤起來,一道液體流下,沾濕纏在腿上的紗布。
  沒用他的調侃,她已羞得垂了頭,簡單一個動作已教她氣焰全消,只能用力咬牙,緊瞇雙眼,不再讓半聲呻吟逃出喉嚨。
  不能叫,不能哭,不能讓他得逞。
  見她倔強地抿住嘴唇,他抽出了拇指。
  體內刺激消去,她撐着抖顫的前臂,艱辛地回頭,費盡全力控制着嗓子,一字一字清晰道:「你再對我無禮,我明天便——」才一抬眼,便驚慄得話也說不完。
  他把拇指貼在唇上,伸着舌頭舔舐甘甜液體;挪開手,指頭便牽起連在嘴角的幼細銀絲:「『便』怎樣?」笑容邪氣冷酷。
  她噁心得口呆,下一秒已被他掌摑,轉臉回去。
  「剛才的算是熱身。」


  他抽出配在腰間的匕首,插進她衣服下,一下將水蜜桃色的晚裝割破,飄落在床上。
  身上只剩凌亂的內衣,腰封已鬆歪露出雙乳;純白的內褲濕透黏附着圓臀,布料透出底下嬌嫰的肉色,私處再無遮蔽了。
  「好好學着服侍我。」
  才扶正她腰,他發現自己五指已微抖,但憤怒驅使下將內褲慢慢拉下,再次勃起的分身二話不說頂進肉穴。
  才被溫熱包覆,他便開始猛烈抽插。
  每一下,最深處的小穴門都近幾被攻破;肉壁上的磨擦似火燒。
  蜜穴依然窄小,但分身溫柔不再,稚嫩的小穴哪承受得住這粗魯的猛攻?
  半昏半醒間,她仍竭力壓着嗓子:「……我……我要……革你職……」拼命擠出一句後,又沉默地強忍羞辱。
  他聽了只皺起眉,繼續擺動腰肢。
  下體被吸吮着,他毫不遲疑搗進最私密之處。


  每聲呻吟都教他的心下沉一點,但身體持續亢奮無比,呼吸又開始急促,動作只有更快、更強了。
  房中只有下體相碰發出的粗野響聲,還有體液磨擦的淫靡聲音。
  堂堂女王、最尊貴的女人,被人關在門內出言侮辱、壓着施暴,而施暴者更是日夜守護在身邊的他。
  維克……
  這不是維克……
  維克在哪……
  「維克……」她下意識低喚,又立被他掌摑:「不要用那張髒嘴玷污我的名字。」
  她咬住下唇,還是不得已讓嗚咽哭聲斷斷續續加添到淫聲中。
  「果然是個小淫娃,被人如此糟塌居然還越操越濕……」他俯身下去,挽住她腰肢:「真得好好教訓一下。」說完,攬着她腰一拉,使她狠狠撞上他下體。
  衝力傳遞至全身,她暈眩之餘,大腿也爆出一陣痛楚。裹住大腿的層層紗布滲出了一片血色,汲收不下的血液形成一道腥痕,流下大腿。身心的痛楚逼使她流下了淚,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


  目睹血痕流下了,他仍未滿足,手指夾住尖硬的乳暈扭捏,一陣如電火的痛楚竄遍她全身,她放棄對抗,哀號起來:「不!……不要……」
  可憐的哭聲持續催激他的淫慾,一臂勒住她脖子令她挺起身來,另一手轉而鑽到兩片陰唇間,挑逗起陰核來。
  小小的顆核硬挺起來,任他蹂躪,強烈的觸感麻痺了她思想,留不住最後的自尊。
  「啊……不要,那裏……停……啊,啊……」她張口吐納,一道唾液沿她嘴角流下。
  他咬舔她耳殼,把兩隻手指塞進她毫無防備的嘴裏,侵犯她的舌頭,令她繼續發出讓他欲仙欲死的叫聲。但他嫌這叫聲還不夠痛苦,撩弄着淫核的手指也粗暴的按壓打圈起來。
  「啊,啊!……痛!……停手……」她伸手扣着他的手腕,於事無補地向下推,淚流不止。
  「陛下是在求我麼?」沒有停止刺激肉穴,他平靜的嗓子帶着使人着魔的力量。
  她用力甩頭,但忍不過須臾,他卻殘忍地捏着小核一扭,讓她承受比死更難受的痛楚與快感。
  嘴裏還塞着他兩根手指,她口齒不清:「我求你……放過我……求你……求你……」
  哀求叫他聽着爽快極了,雙手緊抱住她的軀體,低頭吻住她頸端。一道用小穴服侍自己,一道捏着小核向外扯:「『加特大人』。」
  「!」她凄厲尖叫一聲,眼前竟有一刻昏黑。待頭腦清醒過來,她狠道:「你休……休想……!」
  話音一落,他又用勁。
  「啊……!啊……不……」
  緊緊抱住她,他將嘴唇貼在她耳邊:「說『求你,加特大人』。」
  淚流滿臉,下唇也咬得發疼了,她抽泣道:「求你……求你放過我……加特大人……」


  她的嗓音如電流貫轍他全身,他一把推她俯伏床上,黏黏熱熱的精液便射滿玉背。
  完事後,他全身一鬆,弓着背頹然跪坐床上。
  房中就剩兩人此起彼落的喘息。
  費盡全力不要傷害她,本性終究是怎藏也藏不住……
  待手上抖顫漸平伏了,他動身穿好了褲子、拾起地上的禮服外套。伸手進衣襟內袋,摸到請函信信封旁的物件,掏出在掌心打量良久,才回頭看一臉羞辱憤怒的女王。
  她狠狠的矋眼回瞪,他便冷笑一聲,把手中物件垂落她眼前:「今天在城裏買的。」
  一條純白的珍珠項鏈,圓滾滾的珍珠勻稱飽滿,一顆接一顆連成一串,扣子是精美的瓷製玫瑰花。
  她用盡僅餘的力氣甩開它,它盪數下靜止下來。
  沉默打量她一會,他坐在她身邊:「看妳這淫娃總算把我服侍得妥妥貼貼……」着手把珍珠一顆顆送進她的蜜穴中:「這是獎勵。」
  儘管已無力氣,蜜穴還是一顆接一顆的吞下珍珠,慢慢被塞滿了。無計可施的她一臉埋在枕頭裏啜泣。把最後一顆珍珠推進去後,他撫着綴在肉唇間的小瓷花,清楚道:「沒我的批准,不許拿出來。」
  不管聽到沒有,她也不會回應。
  不一會,她聽到布料摩擦的雜聲,接着床上有異動。她全身肌肉緊張地跳動一下,被褥便輕輕蓋到身上。然後,是他在被褥外的懷抱。用力地將她拉近,他的頭顱垂下,在她背間位置靠住便不動了。
  他的體溫也回復至石洞中的微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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