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平線上鋪着一抹魚肚白,天幕仍佈滿星辰。城堡上下已進入最忙碌的時刻,各人緊守自己的崗位,為趕及在女王起床時準備好一切。
  誰不知,在幽暗的寢室裏,她早已起床,雙膝跪地進行今天第一項工作。
  雪白的頸項掛着一串珍珠鏈子,隨着她的動作,帶頻率一下一下輕拍在襟前。
  只要戴上這項圈,他說的一切,她必須服從。
  「怎了,這麼沒精打彩,可趕不及在瑪莉安進來前完事。」加特坐在床沿,雙手悠閒撐在身後支着上身體重,迎上她怨懟的眼神。
  紅潤的嘴唇閃着點點晶瑩,圈住了粗大的肉根。舌頭在肉頭上蠕動,身體一前一後的擺動套弄着棒身,用嘴巴服侍他。
  粗大的肉棒幾乎盛不進嘴裏,每下抽送都刺激到喉嚨,把眼眶都嗆滿了淚。
  「還是我們就由她進來觀賞?」
  聞言她臉色刷白。
  她求人留下,就是承認了他是是缺失不了的存在,他膽子也就跟着變大起來。




  他不打,也不罵,卻用各種方法凌辱她,要她哀求、獻身,要她承認自己的墮落,要她也無法不相信,自己就只是如頭發情畜牲的存在。
  若他說要讓瑪莉安撞見,那侍女進來時,他定不會吝嗇展示一切。
  但女王不能抗逆,她必須用肉體換取匡扶。
  他在她口中漲硬發熱,點點甘液偶爾自舌尖流散到口腔各處。她兩腿之間也開始發麻發癢,不自禁地夾緊大腿,吸吮的速度也加快。
  最大的折磨是,在挑逗之中她從未被允許高潮過。
  他將她逼迫至饑渴的境地,使她無時無刻都在忐忑,皮膚下彷彿有一個個小火苗在靜靜燃燒。
  直至她為了充饑點點而摒棄為人的尊嚴時,他便將她推開,跌落至更深的空虛中。
  從何時,他變得這麼殘忍?
  她抬起眼睛哀求,睫毛上的淚碎反映出閃爍光芒,令他胸口一陣顫動。
  求你。她彷彿在說:求你填補我的空虛。




  是聽到她的祈求嗎?他的手掌就如期待已久的獎勵,向她伸出;厚暖的手掌落在她頭頂,順着披肩的金髮往下撫,穩牢托在她腦後。
  一股電流通過她全身,呼吸便漸加劇。
  就在木呆的當下,那手已把她往腿間一抱,肉根長驅直入摏進她柔軟的食道去。
  嗚咽一聲,她喉嚨反射性地收窄起來,把他緊緊吸住;嘴裏失控地分泌唾液,已塞滿了的嘴巴再盛不下,透明的液體便沿嘴角流下,也沿着他的雄性流向根部。
  他皺着眉低吟了一聲,始有規律地推動着她頭顱,不管她細碎的呻吟,強逼她加快。
  口中被他粗魯地強暴着,那熱度融化她的意識,還以為再承受不到更多刺激時,兩腿間竟有什麼在鑽動磨擦,隔着腄袍,壓在柔軟的肉丘上,按摩那顆躲藏在兩片厚軟陰唇間的小核。
  一股火燙的痕癢便在腿心、小腹間亂竄折磨她,她喉也收緊一陣,把他肉頭夾爽了,又扶牢了她腦後,再次頂身抽插她咽喉,一陣欲嘔的刺痛攻上她眼鼻,淚水就此被擠出。
  她立時伸手向下,欲擋開挑逗的異物,摸到的卻是他漆黑油亮的皮鞋。
  僅僅按住他的足踝,卻制不住一灘濕潤自密穴間流洩。下意識想夾起大腿,皮鞋卻不允許,她只能焦急地嗚咽。
  「看妳的反應,只是一隻腳而已。」語調淡然。




  她憤恨得流下一滴淚。
  於他是如此索然無味的一個小動作已能使她要生要死;完事後,她都衣衫不整,能保持尊嚴的就只有他。
  「沒關係,喜歡便用鞋子。」說完,鞋子又伸出一寸,頂住她陰唇口。
  雙手顫着按在他腳兩側,她坐上了皮鞋鞋頭,腰肢擺動着用堅硬的牛皮刺激小穴,隨身體擺動,雪白的玉峰也壓住了他小腿廝磨,不一會就感到一道暖流濕答答的淹了內褲。
  雖是他逼着的,但她趴在腿上尋歡的放浪模樣,叫他雄性脹硬得難耐,扯住她一頭金髮一口氣狂肏她嘴喉數十下。
  天色越漸淡白,臥室外也傳來更多微弱步聲,城堡的運作越加忙碌了。
  終於,在旅鶇唱鳴中,加特在她粉嫩的嘴中將肉慾發洩射出。
  嚥下滿嘴的體液,她因缺氧而有一刻的昏暈,往後跪坐地上,可恨是,腿心的濕潤仍然未收止。
  到底是如何走到如斯田地……
  一把抹去劃過臉頰的淚痕,她沉默地撐身要站起。
  「慢着。」加特伸手,滑過她耳畔,五指稍插進秀髮間。
  她臉頰微微發燙,臉容有種羞澀的軟弱,眼睛卻僵硬地別開,無視胸口「噗通噗通」的跳動。
  他的拇指在唇邊略過,沾去殘餘在上的一點乳白色液體,送到她嘴前:「想讓人看到?」
  羞澀驟然消去,眼內黯然淡下來。
  「不,加特大人。」她抑制了嗓音的怒抖,張口把他指頭含住,吞下最後一滴精。




  他打個眼色,她便聽命轉過身去,讓他把項圈扣子解下來。
  「瑪莉安差不多要進來了,看妳該沒時間漱口吧。」他低頭在貼近她下顎的頸端獎勵式吻一下,她低應一聲。
  漱口礙得了幾秒?但她明白,他要她把氣味含在嘴裏渡過這天。
  口中的氣味頓時強烈數十倍,他的溫度在口中持續凌霸,她舌頰都酥麻了。
  他把珍珠項圈從她雪白的脖子上取下來,放口袋中。
  斜眼看着又已回復統領身份的他嚴然步回崗位,她也默默到屏風後梳理頭髮,至少要在瑪莉安進來前清除一切淫亂痕跡。
  不消一刻,屏風外便傳來慣常的一句:「早安,加特大人。」
 
***
 
  一月一次的例行大會是女王最重視的會議,偏偏他今早卻不容她將痕跡洗刷去,殘留在她口中的氣味擾亂了思緒。
  坐在長桌末端,她眼中不見兩側排開坐的官員,只望着加特步到三個位子外,拉椅正襟坐到護衛統領位置中。
  在會議桌邊,他嘴巴總是抿成一小線,眼睛緊貼着議程,在每項討論中仔細考慮保安細節,半分鬆弛也不容。
  淨看他此刻的認真、嚴謹、守紀律,誰會想像得到他那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崇敬,女王一直深深地崇敬着這個加特。




  忽地從議程間抬頭,他澄澈的灰眸直向她掃視而來。
  怎麼了?她心慌,連忙板起臉。
  他卻只不動聲色地向桌中心偏一偏頭。
  茫然望向兩排官員,留意到桌邊等待的寂靜,她才如夢初醒清清喉:「五月份的例行會議現在開始。首先,我要感謝各位的努力,讓宴會順利進行……」
  她感到加特的目光仍停留在身上,卻不敢再與他對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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