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兒停步了,身體也隨之慢慢降溫。
  身處一片密林之中,耳中也有流水聲,水源似乎不遠。
  加特把女王抱下馬時,她已如人偶一樣,酥軟的身軀軟趴趴的靠攏在他懷內。
  眼見女王被弄得一副柔弱依人之態,他胯間自癢熱了。
  小腹上暖暖地頂着的是……
  她埋在他胸前的臉發起燙來,抓住他腰間外套的手悄悄拉來、身子也偷偷扭一下,比起掙扎,更似是要感受底下的粗硬。
  把她推開一點,他撥開黑紗掛她耳後:「這膽子何時變得這麼大?」
  面紗一掀開,她的臉皮也薄了,刷的紅了臉,忙不迭鬆開抱他的手。
  加特再看她臉上通紅好會,才脫下手套蹲身查看她腿間狀況,確保沒有損傷。
  把勾子取出的一瞬,鐵雞蛋撐開了穴口、擠身而出,肉唇上的摩擦叫女王不禁輕哼一聲、全身一個激靈。


  小陰唇突出在陰縫之間,摸一摸,腫脹的有點燙熱,陰縫至大腿心都一片泥濘。肥厚的外唇翻開來,腿心間整片都粉紅了,硬綁綁的肉核歡快地翹首,討人揉捏。
  徑口還意猶未盡地輕微抽搐着。
  這樣給他看着,她臉頰緋紅微燙,但見他表情認真,又不禁怦然心動。
  原本只是擔心有否弄傷她,但眼見這小穴竟然仍一副饞嘴無饜之態,他也禁不住要摸一摸她到底有多濕。
  果然,兩指碰到了穴口的濕濡,也不用使上半分力已兩根滑進去了。女王軟嚶一聲,身體無力向後挨在馬上。
  肉壁已充血腫脹,皺褶起起伏,貼着他兩指磨蹭舔舐,比平常絞得要緊,但淫水潤滑,讓他兩指在穴中抽送無阻。
  經鐵蛋一輪無情的按摩,肉穴已非常敏感,幾乎連他指模的細紋也感受到。
  快感催使她仰臉閉上眼,已禁不住張口喘息。
  加特抬着頭欣賞她與快感抗衡得皺起了眉,卻被插得快要升仙的騷浪姿態,警告道:「再十下,忍着別高潮了。」
  平穩而快速的抽插下,女王背上冒起了冷汗,喘息也化成求饒的哭嗓:「啊……呀…不行了…呀……」


  正被推到天端雲間之際,十下已過去,遺下一身慾求不滿的空虛。
  「做得好。」他擦乾淨手指,摸摸她臉頰,原本仍低落的她竟禁不住像個小女孩一樣笑了。
  用手帕抹抹清去她腿間體液,他指示她到樹下坐着便到河邊去。
  把斗篷脫下來鋪在地上,她拘謹地坐着。
  身體平靜下來後,思想又活躍起來。
  上次會議開得一塌糊塗,改後天補開會議,原想趁那之前好好想清楚巡視和親王的事宜,但現在被帶出來了,工作又得擱置。
  已通知了群臣,再取消也不是……
  才煩惱地輕輕嘆一聲,加特的黑皮鞋又踏入視線內。
  「帶妳出來不是要妳想公事。」他不用多問已知看透了她。
  她全身一跳抬頭:「對不起,小白不敢了。」他把溪流盛來的清水給她:「喝了,然後起來面對着樹站。」


  休息過後,女王重新把勾子插好,披上斗篷,兩手按在樹榦上背對着加特。
  「往後踏兩步。」
  手仍按住樹榦,退後兩步,腰便俯下去了,屁股翹得老高,斗篷蓋也蓋不住。
  「這……這樣嗎?」
  「對,別亂動了。」
  背後對着他,只能從餘光中勉強看到他心不在焉地從腰間掏着什麼。
  粗糙的樹皮把她掌心扎痛了,卻不敢亂動。
  面對未知的徬徨,叫她記起了小時候頑皮被父皇晾在大腿上打屁股的心情,便忍不住開口問:「休息的懲罰,是要挨打嗎?」
  「打會留下痕跡,被瑪莉安看見怎辦?」
  是要打多狠才會留下那樣的痕跡!?
  「況且,打幾下就了事不是便宜妳了?」
  說完,他摸上了她光溜溜的臀部,輕輕揉撫。雖知這林中就只有他倆,但女王還是驚慌一陣,下意識四看:「那……是要——」
  話未完,菊穴的括約肌已一陣冰涼,兩邊屁急忙往裏夾,把異物擠開了。
  他皺皺眉,一掌狠摑她雪白的粉臀上,軟滑的兩團便亂顫一陣,白晳之中烙下一個清晰的紅掌印。
  「站好了。」


  不是說不打的嗎……她咬咬牙,鞋跟踩穩了。
  輕輕掰開了股瓣,中間粉紅的一圈軟肉再無躲藏之地了,緊張地一收一放,任他宰割。
  腿心間瀰漫着濕熱淫靡的氣味,他手指便戳進淫水裏細摸,她嘴裏的嚶嚀就止哀求般止不住。
  貝肉給鐵勾勒着,裏裏外外的刺激調弄下,很快又發起燙來,摸着更覺滑嫩。指頭幾番要被吸進縫中,他好不容易才按捺得住。
  配槍用的子彈是指頭大的鋼珠,圓滾滾的被他按在肉唇上,搓來滾去沾上一層淫水。鋼珠滾到菊花的花芯,他拇指輕輕一壓,鋼珠已在充沛潤滑之下,給塞進後庭。
  「呀!」她肘子一軟,上身就俯伏在樹榦上,臀也翹更高了。
  腸道突如其來的受異物入侵,張徨地收縮擠壓,反而將珠子往更裏面送。
  後庭與小穴就隔着那麼一片肉膜,一邊含着鐵雞蛋,另一邊盛着不安份地來回滾動的鋼珠子,前後夾擊着肉壁,將快意一波一波的送出,幾乎要沖昏她頭腦。
  「裏面……嗯……好怪…」
  顧不得形象,女王一手探到兩腿間往後摸,似要自己把纖長的手指送進穴裏去搔那撩人的癢,卻只能摸濕淋淋的軟肉,撓着反而更空虛了,渴望他無禮的解慰。
  見她旁若無人地發情了,他胯間便漲硬起來,只想給她胡亂勾動的手指圈着分身擼幾回。
  「好了好了。」勉強開口才能壓抑下內心那股衝動,拉開她的手扣起來:「撩得那麼起勁,怎忍得住不洩?」
  她充紅了臉:「但是裏面難受……」兩腿又夾一下。
  此情此境只叫他想再弄她。
  「誰叫妳耐力不夠?」他淡然道,一手摀住她股縫:「可別掉出來了,掉一顆便雙倍的補回去。」手掌穩牢地往上托一托,腸道被逼着含住鋼珠子蠕動一陣,連中數個敏感點。


  「啊!」她媚叫一聲,緊抓住他前臂。
  「時間不早了,十分鐘便停一停,要什麼時候才到達得了?」
  她羞愧不語,乖乖迎上他牽來的羅拔,正想跨身上馬,他卻打住了她:「別跨着坐,怕妳真承受不住。」說完把她側身抱上馬。
  側身坐着,重心能調節,確比剛才稍為好受一點。
  只是,這樣坐着,臉頰離他厚實的胸膛就不過兩寸。
  他好近……她感到臉上暖暖的,也不知是他的體溫,還是正湧上腦袋的熱血,心裏跳動加速。
  小腹間的翻動擠壓加強了,她難堪地夾起了雙腿。
  是聽到她心裏的小禱聲嗎?他眼看前路,臂圈卻不動聲色的收窄了,使她自然而然挨靠在他心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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