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山林,已是烈日當空,透過黑紗能看到的世界更廣闊了。
  到底途中停下過多少次她也忘了,只知現在小腹裏塞得脹脹滿滿的,難受極。
  騎着馬到城牆外,牆下的的守衛截下馬匹。
  衣衫單薄的女王下意識全身一震,反引得守衛瞥她一眼才轉向加特:「加特大人,又下城來啦?」
  加特如常地出示家徽,與守衛閒談:「好會沒進城裏來了,一切可好?」
  「託賴,狗窩中有好發生的?就是千篇一律,哪像大人您般多采多姿?」說着,不懷好意的目光徘徊在她微微張開的兩腿之間,扯起一個齷齪笑容。
  她心裏發毛,夾起了腿便往加特懷內攏。
  「女人的話,哪及得城裏多、城裏騷?」加特說完,跟大笑的守衛提提手便夾一下馬蹬進城。
  城內人聲熙攘,人和馬都走在同一路上,途人與女王就隔着幾尺距離。
  「只要妳不作聲,這兒沒人認得出妳。」加特在僵硬的女王耳邊低聲道。


  她嚥一口唾,沒回答。
  「我會確保妳的安全。」他補充道:「妳只要享受跟主人散步便夠。」
  仍然拘謹得很,她卻始終低低「嗯」了一聲。
  馬才踏進廄內,迎面便撲來一陣濃烈馬糞味,女王幾乎沒當刻嘔吐大作,忍着不作半分怨言。
  加特早習慣了,把馬引入馬槽、栓好了,抱下她時她已全身虛軟,管不得木欄上怪異的潮氣,側身挨住。
  「妳真的聽話忍住了。」他把玩着扣在項圈上的鍊子靠近她,伸手滑進斗篷底下悄然愛撫,感受她小腹內的飽脹:「想要獎勵嗎?」
  輕輕的撫摸,已驚動到肉洞內滿滿的鋼珠;他英氣的臉就近在咫尺,淡灰色的眼內燃着一股獸慾。
  她心臟的狂跳已快承受不住了,他還把手掌滑到她背後把她攬進懷內,把黑紗除下了。
  被他的氣息吹到臉上,她心臟更是「怦碰怦碰」跳得響亮。
  「讓妳高潮,好不好?」低沉沙啞的嗓子搔癢在她耳窩內。


  本已燥熱的身軀,在甜膩的蠱惑下期待得流洩蜜液。
  籍着斗帽寬大的遮掩,她才細微的點了下頭。想不到沒有半聲警告,他便牢牢把她扳轉了身,斗篷下的菊穴口也隨即被他手指輕佻地勾搆着。
  「要手指?」他再更小聲隔着斗帽在她耳邊問:「還是肉棒?」
  她頭頂有如火車頭般噴出蒸氣,耳內充塞着熱氣也嗡鳴起來。
  她反了手向後,不敢直接碰到要害,只是自他堅實的腹部起戰戰兢兢往下摸:「小白想要這……」
  到現在還有需要這麼靦腆嗎?
  看着纖細的指尖抖得像風中一朵小白花,他不知好氣還是好笑,執起了它硬要她摸上褲頭突起的一包:「要什麼、想做什麼,自己說。」
  指腹下一截硬挺發熱的長棒狀,叫她心猿意馬;想到要被它在體內插動,肉洞內已忍不住興奮絞縮,慾火就被搧起了。
  他卻連等她開口的耐性也沒,在她小腹上狠狠的上下按壓,攪動裏頭的鐵雞蛋和鋼珠,要快感如浪潮淹沒她的恥辱。
  強烈的刺激叫她酥麻到頸椎,瞇起眼就浪叫:「求加特大人用肉棒幫小白高潮……!」


  話音一落,廄內竟響起一陣雜聲。
  女王聞聲驀地張眼,血都倒流了。
  一個扛着耙子的年輕男子走到馬槽前,剛巧跟她對上了目光。
  赤紅由脖子逐寸浮升直至佔據了整張臉,她的下巴就滑開來了。
  是馬伕……!
  趁女王還沒反應過來,加特扶穩了她粉嫩淨白的豐臀,奮力挺腰將粗長的分身一下頂撞到菊穴深處。
  本已臨界洩身的邊緣,再受無情的猛攻,她怎麼把持得住?全身一個激靈,就在陌生人眼前歡吟着潮吹了。
  馬伕見狀瞪了瞪眼。
  墨黑的斗篷罩着全身微顫的女人,她腰酥軟垂着,由衣著光鮮的男人從身後用手臂挽着才不致一臉栽進污穢的地上。白晳嫩滑的雙腿虛弱的顫抖不已,高跟鞋有一隻已脫了腳跟,中間的地面濕了一灘,大腿內側也涎流着一行濕濡,直落到膝蓋上。
  剛剛驚鴻一瞥,她臉雖然紅得像顆草莓,但五官精緻端甜美,眼神清純有如白兔,誰想到竟已淫蕩到骨子裏。
  又來對狗男女!
  馬伕厭惡得皺起了眉,沒說什麼,只把耙子擱在一旁就給馬挑水送吃。
  那個馬伕,眼神有點老成厭世,但面相根本就是個少年,可能比她還要小。
  女王回頭看着加特,眼內張惶失措。
  「小弟,」加特眼睛睨着女王,嘴上卻跟馬伕道:「這小白常說自己是什麼大戶名媛,你有見過嗎?」


  「小的怎會有幸認得你們這些貴族的玩意?」在馬兒另一邊的馬伕想也沒想隨口應,語調明顯的不屑。
  女王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後庭又開始了緩緩的抽插。
  脹硬燙熱的棒子在肛腸中顆顆鋼珠子之間直捅直抽,緩慢的動作把鋼珠推擠到每個肉褶間,蠕動挑逗她。珠子同時也壓住他要害各處,凹凸不平的觸感在她緊緻濕滑的肉道之中,有如無數激情的舌尖熱切地服侍棒身。
  馬伕還在不是嗎!?
  「加……加特……!」她着急的想要掙脫,才發現早被他拑制住了。
  馬槽不過六平方米的大小,她慌張的擰頭查看馬伕,他就是專心的顧馬,彷彿這邊二人壓根不存在。
  怎麼越是被忽略,她越覺羞恥?
  肉棒猛力肏插菊穴,棒身下那雙肉囊隨頻率憤怒拍打着陰戶,不一會就傳來濕濡羞人的水聲,甚至都把馬伕工作的聲音都蓋過了。
  「別……有聲音……」她焦急卻又無能為力,只能伸手向後握住他手腕。
  「害怕嗎?」他輕聲的問,不着痕跡的逐點把鍊子收短。
  她忙不迭頷首,天真得以為點了頭他就會放過自己。
  不料頸上勒緊了,她只得拗起腰,耳背就碰上了他的熱唇。
  「害怕怎又越操越濕?」他質問,也沒有要壓下聲線的意思。
  粗長的利器把穴道撐大了,每一下都直達深處,穴內「巴嗞巴嗞」作響,被他操得火燙酥麻,她心底竟透出絲絲痴喜。
  「唔!我沒有……」


  「就是不誠實!」他粗聲怒道,狠狠的插進嫩肉中,再手起刀落一掌摑打她美臀,發出清脆的「啪」一聲,菊穴就歡快的吸啜起來。
  隨他的腰動,她的喘氣漸漸沉重起來,還夾雜了浪哼。嗓子嬌媚軟糯得叫他胸口揪緊了,忍不住就把她腰身一把摟住。
  「小弟,馬背弄髒了,清洗可能有點麻煩,不好意思。」他扯一扯鍊子,惹得她痛苦的呻吟一聲。
  馬伕目光自然照提示所指,看見鬃毛上黏答答的一層潮濕,臉登時就燒紅了,嘴上卻惱燥的「嘖」一聲,彎身去把刷子浸水桶中。
  自己的淫痕蕩跡被赤裸裸地展示人前,女王羞得雙手掩臉,但不知怎的,體內燃起了亢奮的熱癢,有如被上千只蟻咬般,腰身就自然地配合抽動擺起來了。
  加特撥開她斗篷的遮蔽,看她雪白的細腰扭擺蛇動,分身又脹大了點,擠得她嗚咽起來。
  「吵到人家了。」他淡淡的警告。
  可她哪還有辦法抑壓得了?只得用力咬住自己前臂,至少能模糊聲音,狀甚可憐。他卻沒因此而心軟,進而在她膝窩下一托,提起了她一條腿踩在馬蹬上,繼續肏操。
  「啊……不要……」
  這姿勢下,頂插得更深入了,龜頭狠狠摳刮肉壁,操得裏面的珠子滾來轉去、雪臀亂顫。她腰背用力拗成撩人的弧度,斗帽也被甩下了。
  在馬另一旁的馬伕見馬鞍也晃起來了,忍無可忍火了,踏一大步到馬另一邊:「欸要我怎工——」
  女人眼內凝住淚光,裏面透出的妖媚卻是藏也藏不住,一頭黑髮被幹得凌亂鬆散,幾絲細髮叼在桃紅水漾的唇邊,吟吐着嬌嚶。
  他臉刷的紅了。
  有人在馬廄內尋歡的事,他聽過不少,自己也見過一兩次,但別人都是鬼鬼祟祟的在角落中偷爽,哪有這樣旁若無人地淫樂的?
  她身上的斗篷已被撥開來,裏面竟然就只有胸罩跟一塊小小的扇形物掩住最重要的三點。她皮膚淨白剔透,身栽更是浮突有致。乳溝深邃得手掌都能埋進去亂掏,豐滿又軟滑的胸脯在搖晃下浪盪震顫,看得他胯下都熱烘烘的。


  再往下,腰肢細得兩手就能圈起來,更顯臀部的圓和翹,呼召着他伸手亂摸的慾望。
  他目光四下遊移,鎖落在她腿心竟就扯不開了,加特見狀,嘴角不動聲息的揚了一下,重施故技,一下子把鐵勾子往上抽,露出了一雙奶凍似的小山丘,任他觀賞。
  女王慘叫了一聲,加特便以震動的頻率勾動她恥穴內的嫩肉,還有敏感的肉核。
  馬伕看着兩片肉唇震顛顛,聽着濕潤磨擦的響聲,兩眼放直,胯間褲子緊逼得要命。
  他姊姊就是被抓了去賣給有錢人的,父親阻止時也被活生生的打死了,所以最痛恨就是這些淫亂縱慾的無恥之徒。
  但現下面對着這妖女,身體竟然不爭氣的饑渴了,跟那些玷辱姊姊的禽獸有什麼兩樣!?
  他緊緊握起了拳,抑壓得全身抖起來。
  隨着恥辱加劇,女王的菊穴就收縮起來,夾得加特更爽了,背上冒起一層薄汗。
  加特低噥一聲,把她的頭髮撥到一邊去,露出雪白的脖子。他張口在她皮膚上細細咬磨。她全身筋骨都化成了綿,鍊子一鬆,便再沒什麼拉住她上身向前趴。她雙手反射動作的亂抓,竟抓住了馬伕恤衫前襟。
  馬伕從沒有碰過女孩子的手,怎知道原來這樣細小虛弱;她彎腰腑身、臉就落到他腹前了,扯着他衣襟也沒有幾斤重。她妖媚的喘息團團呵到他小腹間,他心底一種原始的獸慾就此被喚起來,只想把她扒光,抱起來就用雄性懲罰她的騷浪。
  他褲內的肉棒撐起了一個帳篷,頂端離玉臉不過幾寸直指她鼻尖,他腦中就只有把精液射滿她臉龐的畫面,全身僵硬了。
  加特插抽的迅速加快了,每秒五下的凌虐着她的後穴,她的魂魄便被操到天上雲霄,叫聲也更歡愉高亢, 催促他更猛烈的攻勢。
  馬伕仍呆呆的看男人的肉棒快速的進出她體內,只感到馬眼有股溫熱漏出來了。
  加特看着她淨白的肉臀如何積極的討好自己的分身,快感一波一波的湧上腦袋,終於,她全身震顫起來,菊穴緊咬住他脈動連連,逼他登上了頂峰。他牢窂抓住她的腰、頂住粉臀,肉棒連根沒入到穴中,深深噴灑溫熱的瀆液。
  一股一股的熱液灌滿了菊穴後,他才緩緩抽身離開。


  再沒什麼堵塞洞口,滿滿的白瀆逼着從洞中倒湧出來,也把鋼珠接連不斷的噴出了,「咚、咚、咚」的打到地上。
  珠子的高速磨擦還有脹疼消解的快慰叫女王流下淚了,騷浪的歡叫起來。加特再一把揪起她,兩根手指插進菊穴內猛地摳弄數下,刺激了蠕動才抽出,深處的最後三顆就逐一吐出來了。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