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滿滿的熱力,卻不是平常那亂人心智的灼熱,而是甜膩的、像新鮮出爐的原味蛋糕那般窩心的暖。
  他膝蓋跪在她腳邊兩側,右手撐在她腰旁,而左手牢牢扶住了她臉頰,嘴唇又更用力的施壓、深深的吻住她。
  金屬製的義指插入了髻髮之中,在她頭皮上引起一片冰涼的酥麻。她軟吟一聲,手動了動,卻又不知如何自處的再次放下了。
  沒有焚燒意志的激情,只有濃烈的情緒。
  手掌終決定好要摸上他撐地上的手,他卻離開了她。
  他身軀猶如虎豹一樣把她困在身下,但淡灰的眼眸中除了柔情就沒有其他。
  「你……吻我……」她瞪眼面對他近在咫尺的臉,驚訝得言辭笨拙。
  灰眸之中夾雜了迷人的幻彩,濃眉和直挺的鼻子英氣逼人。
  她心臟痴痴跳動,腦中沒有什麼女王護衛、什麼以下犯上,只知道剛剛得到了他一直吝嗇的吻。
  「是的,陛下。」他挺身跪立起來,在她的角度看來高大得令人悸動。


  他連披風也沒除下,直接解開外套一排金鈕釦。外套脫掉了連着披風隨手一丟,三排徽章刮過木地板上弄出輕微的響聲。
  她這才發現「陛下」之前沒有如常那不帶意味的道歉,制服也在地上一團凌亂,不知該罵還是由他,有點不知所措了。
  「把我哄高興了,獎勵一下很應該。」他說着,把項圈扣上她白晳幼滑的頸項,吻也隨之而來。
  輕碎頻密的啄吻佈滿頸顎,偶爾一個挑逗的小咬噬,把她的慾火搧起來。五指插進他濃密的髮叢間抓住了,另一手探到他領口第一顆鈕釦上胡亂摸着卻解不開。
  他吻着吻着移到她耳垂:「又想給我打印?」
  拉扯鈕釦的手頓住了,她充紅了臉支吾不語,目光黏住他顎線下那塊紫青移不開。
  「給積克看到了,感覺怎樣?」他執起她的手,一起將衣鈕逐顆解開,精壯的肌肉線條在敞開的襟口內勾引她覬覦。
  被下屬發現了他仍然波瀾不驚的淡定,似是對世界宣告什麼一樣,那種感覺她說不上口,只好在他灼熱的目光下問非所答的點了點頭。
  他心頭湧上了難以言喻的的激動,食指纏上繫着她衣領的絲巾,一下就拉鬆。
  「妳知道吻痕有什麼意思?」他的嗓音低沉磁性,聽得她筋骨酥麻,以茫然的臉回應。


  她身上一襲連身長裙,胸前一排鈕釦直落到腹前。他把鈕釦逐顆解開來,掀開她衣襟,露出了底下的馬甲。雪白的酥胸半露,隨她越漸急促的呼吸在馬甲內起伏顫動。
  他眼神深邃,直看進她眼內似要把她靈魂也勾住:「『我要你』。」
  餘音在她耳內共鳴縈迴,連心也撼動了。
  說完,他兩臂擐到她背後把腰提起,嘴唇便貼上她胸脯冰涼的皮膚,用力地吮吻。細片的皮膚在吸吮的壓力下發麻發疼,承受不住他舌頭撩弄的癢意,她低嚶一聲抓住了他抱在腰間的前臂。
  「『你是我的』。」
  移到另一邊的乳峰,又用力吻住。一邊留痕,一邊把她身上的馬甲解開抽出來,扔到外套堆上。
  「『只准給我看』。」
  他落到她腰側,輕吻一下後,張口咬住,比麻痛更清晰的刺痛惹得她扭腰嗚咽。
  她已滿面紅粉旖旎,嘴唇與眼眸都閃爍着晶瑩;他的氣息又熱又重,稍用力的把裙襟開口往下拽,裙子便滑下一寸,內褲的蕾絲邊也突出在布料邊緣。
  她只剩肩膀和頭靠在書桌雕花木上,近幾仰躺在地板。


  衣襟滑落到肘窩處卡着,香肩上臂都裸露了,兩顆碩大的乳球掛在胸前隨着動作而盪動;他提手摸住了一邊乳房,緩慢而帶勁的揉起來。
  溫熱的騷癢囤積在她小腹內打轉,她眼睜睜看着他低頭、臉龐一寸一寸接近敏感地帶,臉便升溫燃燒起來:「加特……大人……」
  他唇已落到她小腹上,望着她因緊張而隨呼吸起伏的肚皮,低聲道:「我想擁有妳。」
  燙熱的嘴唇覆上帶點涼意的皮膚,在肚臍與蕾絲邊之間再次狠勁吮吻。
  赤麻滲透皮膚,本已情動的小腹內又失控的脈動,她慌張又害羞地嚶嚀着,兩腿禁不住抖一抖,腿心已潮濕了。
  雌香陣陣飄入他鼻腔,胯間的脹硬更難忍了,他一手攬緊了她腰肢,另一手探到褲頭,熟練地解下皮帶、解放雄性,用手握着微微撫掃。
  沒有辱人的遊戲,她卻覺得比平常更為害羞,用手臂擋在眼前。他吸吮的頻率帶動她張嘴吐納,夾雜着軟媚的嗓:「呀……呀……」
  等吸得頭腦也開始昏暈了,他才終肯開口,坐起來檢視成果。
  痕跡襯在她淨白的肌膚上是恬不知恥的明顯。左右乳房上各有一塊血痕,仍然是鮮紅的顏色,腰側的齒痕以虛線形成半圓,小腹的那一片似乎用勁過度,比胸前的要大片和深色。
  愛痕斑斑,像是屬於他的女人。
  他扶住她的腰把她提起來,拉到腿上跨坐着。
  二人的距離倏地拉近了,她心裏有小鹿亂撞,瞪大着眼骨溜溜地打量他的臉。
  長裙覆蓋二人下身,她大腿根之間被他撐起了一個帳篷,彷彿感到一陣陣燙熱傳遞到自己腿心,她喉間不禁發出了一下哽聲,又湧出一股濕濡在內褲上擴散。
  「妳是有那種意思嗎?」他平靜地問。
  他沒有留意下身的狀況,只是不動聲色地執起了她的手,放在顎下被她留下的痕跡。


  女王定定望着他凝神的臉,他說的話就在腦內不斷飛旋打轉,每一句都能牽動心弦、每一句都是奢侈。
  憑什麼不准他讓別人看?
  凡想要的,就一定能得到?
  國法規定,男爵以下的他,我一輩子也不配擁有。
  她眼露猶豫,他珍愛地摸着她腰背,耐心等待。
  她來回細摸他願意展示的記號,任性的話幾番就要脫口了,終究還是得放下手,安守本份:「小白何德何能?」
  在她腰背上的撫摸沉默地停下來了。
  萬人之上的女王願意與自己肉帛相見,還奢望什麼?
  「嗯,量妳也不敢。」他臉上風平無浪。
  只能領取她肯給予的一切。
  他把她摸在脖端的手拉下來,往腿間按。
  隔着裙子摸到了火燙的一根,她臉就在他眼前刷的燒得赤紅了,抿抿嘴,手指開始含蓄地在帳篷頂端打圈撩劃。
  跟能以邏輯判斷的學術與政務不同,他身體的喜好她無法直接感受,他的表情又不善變改,她學了很久才漸漸懂他。
  自己抓着她肏時,他愛猛迅狂暴的動作,但給她伺候時卻恰恰相反;他喜歡她溫柔仔細的撩弄,彷彿呵護瓷器一樣的小心。
  在他馬眼附近用指腹不規則地搓轉,他的神情會稍微放空一點;兩指圈在棱角上下套弄的話,他的呼吸會變得深沉,有時臉上會像現在一樣,隱約添上一點淡紅。


  有如受到鼓勵,她自探進裙底,撫摸他的長度;五指微微分張,掃動時劃痕分明,催醒他肉根上每道血脈,一下子就脹硬發熱,急不及待要侵略她的小穴。
  看不清她藏在裙底下的手指有多色情靈巧,愛慾反而因此被猛烈地搧起,一隻大手包覆她整團胸脯,用力地搓揉着,又拈着乳尖碾礪、輕彈,不一會就把胸前一朵櫻花玩得翹起頭來。
  他含住了小石子,用舌頭打圈寵溺,連連的吸吮下弄出「啵滋啵滋」的水聲,她咬着下唇,小腹中浮起一片饑渴。
  裙下的手指在肉頭上沾到了濕潤,她就記起了赤紅的龜頭垂涎凝珠時模樣如何急色,自己也恨不得要邀他內進了。
  垂着眼不敢看他,身體卻大膽地趨身往坐前,同時手掌把他的陽具往自己腿心按,就貼住了濕熱的小內褲細慢磨研,浸滿愛液的蕾絲把他也沾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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