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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FF請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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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濕滑的手回握着加特,剛剛才射出的加特又漸起反應了。
  她的恥穴仍氾濫着,他把手指抽出來,她便一個激靈,發軟往前仆倒達比莎跟前,下意識扶住了她大腿。
  腿心貝肉給他玩得殷紅顫動,已準好迎接更粗大的物體。
  「讓妳服侍達比莎小姐,妳卻被動懶散可不行。」加特邪氣笑道,一手按在她肩頭不讓她挺身,另一手扶着肉棒將肉頭對準了擴張着一收一縮的穴口,緩緩逼身內進。小白咬着牙呻吟了,卻是無比暢快的嗚咽。
  看肉根完全被她吞進體內了,他又抽身回洞口,讓晶瑩濕潤的分身淺淺抽插,刺激她最敏感的穴口。
  「怎樣,妳想怎麼令達比莎小姐舒服,自己做。」他夾雜着粗野的喘息聲催促。
  腿間快感如浪潮席捲意識,小白被他從後插得春心動盪,張眼抬頭見自己已在一對蜜色緊緻的大腿間,不禁舔舔唇,溫馴地笑:「請達比莎小姐別介意。」說着,湊上嘴巴,用舌頭挑起了內褲邊緣,咬着扯下來了。




  小白帶着潔白純情的笑容做出小惡魔的行為,達比莎心臟承受不住就要爆炸了。
  呆呆看着小粉舌試探地勾了花縫一下,一行迅電劃過達比莎全身,她忍不住捧起小白的臉就壓在腿間。
  沒料口鼻會突然被封,小白驚慌得夾緊了腿,張大了嘴巴呼吸,也把柔軟的兩片肉唇吸進口中了,腥香微甜的暖液流入了口中,滲入齒頰每個角落。
  加特兩手扶住她腰肢,調整了角度以平穩的頻率操插她蜜穴最愛的位置,她含滿了的嘴巴發出了銷魂的嗚咽聲,重重的鼻息呵出來直接搔癢花蒂,達比莎也瞇眼浪叫出聲。
  達比莎穴內滲出的水越來越洶湧,沾上了小白隨肏動而晃盪的頭髮,加特見狀伸手把她的頭髮收集起來在腦後,方便她繼續含舔,卻發覺一撮頭髮上的染料已被洗掉,露出了漂亮的金髮原色。
  此時達比莎也發現自己拇指上沾上了黑色,定睛一看,小白頭髮竟脫黑成金了?
  「妳髮色是假的?」她細心地把小白臉上沾到的烏黑抹去:「這麼漂亮的金髮怎麼要藏——」
  山上的城堡、金髮雪肌有如陶瓷娃娃、加特最有可能看上的女人……
  達比莎大驚一個抽身跌坐床上:「陛……陛下、女王陛下!?」
  仍四肢趴伏着、頭髮被加特抓成馬尾的女王抬起了情慾薰心的眼眸,上前抱住達比莎的大腿繼續吸吮,吃得津津有味:「達比莎小姐,我現在是小白。」




  看加特若無其事地持續將肉柱樁進女王陛下的身體裏,達比莎怯懼不已:「不行……我怎能……陛下莊嚴聖潔!……陛下!我只是個卑賤的妓女!……啊、啊……!」小白聽而不聞,繼續抱緊她大腿帶着要把她舔乾吃淨之勢,讓舌頭亂掃顛倒她的淫穴。
  終於,達比莎再也抵不住快慰,張大了兩腿,在當今女王的聖顏上潮吹了。
  潮水帶勁如巨浪拍岸地打在小白臉上,她瞇眼屏息直至噴灑平靜。
  加特下床去拿毛巾給她擦臉。
  「你你你讓我幹什麼了!?」達比莎回過神來撐身坐起,一邊喝問加特,一邊搶過毛巾慌張的替女王抹面:「陛下,對不起!請息怒!我不會跟人說,死也不說,請放我小命一條!」
  淫水自女王額頂流過熾熱如野貓的雙眼,自下巴串串滴落床單上。
  達比莎再怕也無能為力,又動情了。
  小白回頭看加特,隱約含笑:「小白把達比莎小姐舔高潮了。」他撫着她臉頰微微一笑:「嗯,做得好。」
  再轉回去面對驚怕得全身發抖的達比莎,女王才微笑:「達比莎小姐別怕,是我自願的。謝謝妳願意保密。」
  達比莎嚥一口唾,神色放鬆了少許,卻仍然繃緊。




  「回到正題。」小白拉起了寬鬆的白恤袖子,又爬行接近仍穿着束胸衣的達比莎,把她推倒床中:「加特大人仍未願意把項圈扣回小白頸上,達比莎小姐可以幫幫忙,勸加特大人繼續當我主人嗎?」
  小白低下頭親吻達比莎的脖子,引她噤聲浪咽,就轉攻束胸衣了。
  艷紅的束胸衣繡着黑色花紋,連繫帶也是黑色。小巧的小白把達比莎坐在身下,解開了繫帶,在兩腿之間一圈一圈地拉起、鬆開了。
  兩手徐徐將束胸衣打開,把她的身體展露在眼前。
  情慾沒有升溫,反而一度度轉冷,女王的身體就此僵住。
  軀體呆望着達比莎腰側啞口無言,但內心早在一聲清脆的崩裂後,全然倒塌了。
  達比莎坐起來,怯懦又困惑:「…女王陛下……?」
  腰側清晰印着的,是狼頭徽。
  加特也給她打印了……
  他跟別人甜言蜜語、把我丟在宮中、自己左擁右抱,也都算了;退而求其次當他的婊子,只盼能在限時內當他的唯一。
  但原來從來都不是唯一。
  緩慢地坐起身,皮靴踩在地上那份沉重也落在心頭。
  一直以來他只把我當傻子耍!
  怒火倏地間爆發,女王臉上閃過一陣異樣,加特心裏一急便動身,但已遲了。她腳下一蹬,箭般衝向門口。加特搶步上前伸手,卻只來得及讓揚起的髮梢拂過指尖,她已奪門而去。
  盲頭衝到走廊中,她呆住了。




  隨夜幕深垂,店鋪竟越來越多人,原本落單的女孩現在每人招呼着二三客人,把原本空盪盪的二樓擠得烏煙瘴氣。
  也是到這刻,她才記起,衣服都在房間裏,現在身上只罩着件白恤。
  加特在房中,帕森先生在樓下。
  腦裏混沌一片,她慌張地思考。
  只要不引起注意,到店外了帕森先生就在,也能到附近家舍借衣服。
  丟臉就丟臉,打死也不要回到那房中!
  重重透出一口怒氣壓下胸襟,她邁步往前,走了一步,淚也始滑下,胸口的揪痛焚燒蠶食身體各處。
  用手袖擦去了淚,再走數來步已聽見身後有人吹了下輕佻的口哨。她假裝沒聽到,繼續往前,但肩頭卻被已被搭住了:「喂,新來的?」
  心裏發毛,她驚恐地揚臂把手甩開,四周的男歡女愛就打住了動作,十數道目光看好戲一樣投向她身上。
  她看見那男人惱羞成怒的臉,白恤頓時感覺就如紙般透薄,底下的皮膚焦慮的發熱了,力氣急速洩漏,遺下一副發抖無力的皮囊。
  唯一能做的只有一手掩胸、一手把寬鬆的白恤下襬抓緊了。看着淫邪的笑容在他臉上展開,她大有大禍臨頭之感,嚇得栓在原地動彈不得。
  怎辦……怎辦……
  「第一天上班被人欺負了?」他伸手撫上她的小臉蛋,再用力拑住了:「來我房間我好好疼妳。」
  「不……不……」她眼前又模糊了。
  不過就是追求一個小小的願望,為什麼會落得如斯田地?




  第一個、唯一一個信任的人,卻是錯的——
  頭頂一沉、身上一暖,她眼前只有護衛帽沿的黑,身上一張被單子蓋過來嚴密裹緊了,被加特摟在懷中。
  草草穿上了白恤和褲子的加特,抱住女王後沒頓下半步,蠻力推擁着她到最近的房間,猛地踢開了門:「全部人出去!」
  站在門邊把女王的頭顱捂在胸前不讓她顏面曝光,他等尖叫恐慌的男女從床上爬起逃跑了,才一把將她推進去,甩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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