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懂不懂分輕重!?」加特厲聲喝罵。
  被他推得蹣跚不穩,女王一屁股跌坐地上,身上的被單就鬆開來了,護衛帽也飛脫滑過地板幾寸。
  「外面龍蛇混雜,妳穿成這樣跑出去?」他氣急敗壞地責問。
  但她緊緊咬着牙,只是一語不發的掙扎要站起。他見着只有更氣惱,扣着她手腕要把她拽起身。不料她卻奮力甩手拍開了他:「別碰我!」她胸口重重起伏喘出怒氣。
  怨懟的眼神陌生得叫他不由得呆住了。
  「你跟外面的人有什麼分別……」她抓住了領口,極盡厭惡的仇視着他:「我於你不過是塊肉。」
  「妳不是。」他眉頭緊攏了起來,頓了頓才道。
  「你騙我跟你睡!」她猛地扯掉被單一把丟地上。
  在他一步步誘帶下交溝、受辱、臣服,她早該知道他的甜言蜜語有多危險。
  但她卻仍燈蛾撲火一樣盲頭墮入他的陷阱,更差點沒要讓他當親王。




  「外面的人至少誠實坦白!」她嗓子抖起來了,眼前模糊不清卻堅持死瞪着眼前在淚影中晃盪的人形。
  連呼吸也心痛。
  「你滾……」她吸一吸酸痛難當的鼻子哽咽:「滾到地獄去……」節節滑坐地上,雙手掩臉抽泣起來:「……我明天就通緝你……不會放過你……」
  望着地上瑟縮蜷身的女王,加特耐心等待直至她呢呢喃喃的咒罵沉寂下去,才靜靜開口:「我沒有騙過妳。」
  她抽抽泣泣須臾,破碎的嗓響起:「你說沒跟其他人打印的……」
  「我說沒跟人立契約。」他面不改容。
  「還真是兩碼子事哪!」她冷笑:「達比莎——」「她不是我的奴隸。」他抑制着不提聲,但稍微焦急要解釋:「她只是在拍賣會上救回來的女孩,給她打印是保護她。」
  「也沒光顧她!?」
  他聞言怔住,女王狠狠瞪着眼,祈求他反駁、回罵,但他猶豫好會仍是沉默不語。
  打過印,也睡過,跟婊子有什麼分別?




  「也沒所謂了。」心已裂成兩半,她只能冷笑:「反正事實是,你對我根本——……」
  話到嘴邊,自己也嫌蠢。
  「你不在乎我,我也不需要你保護了。」她徐徐站身:「維克.加特,我嚴正宣佈解除你——」「『不在乎』?」
  平靜的語調落下打斷了她。
  「我不在乎妳?」他重覆質問:「我不在乎妳,為什麼要當統領?我不在乎妳,為什麼要留宿宮中?我不在乎妳,為什麼要跟妳睡?」
  「你就是養着我在宮中當妓女!」她又流淚了:「神氣了吧?連女王也——」「養妳會殺頭的!」他揚手向門:「我要女人,這兒幾個、幾十個任我挑!」
  「所以都睡遍了無聊,賭上性命更刺激是吧!?」她也提高聲浪,在他開口前已封上他嘴巴:「別想否認,帕森先生把你供了!在這過夜頻繁得連家也不回,除了那奴隸——」「她不是我奴隸!」「——剛剛那群女孩哪個沒跟你睡過!?」
  「我一天到晚都要看着妳!」他大聲喝過她,嚇得她噤聲。
  餘音在空中迴響然後漸漸沉寂,他重重透氣,與囁嚅無聲的她對峙着,臉色更紅了,卻不只因怒氣:「不來妓院怎辦,妳期望我一輩子只能用手擼!?」
  話音一落,女王的臉刷的紅了。




  「妳讓我復職後我就一步沒有再踏進來過,大嘴巴帕森又有沒有跟妳說!?」
  認了一條罪,防洪閘也沖散了,他再也忍不住其餘千千萬萬個藏在心底的秘密,全都抖出來了。
  「妳以為我會為『職責』丟手指嗎!?」他氣得嗓子不穩:「為了確保妳嫁的人能滿足妳,我眼睜睜看妳被人上;妳說要一起睡,我忍着不碰妳;妳隨口一句『喜歡你』、『想要妳』,我心情起伏跌墮、被妳當傻子耍……妳夠膽說我不在乎!?」
  女王啞口無言,心跳隨着希冀加速。
  就像我一樣,他也曾因我憤怒、因我喜悅?
  「我不知道妳是聽不懂還是操壞了腦子只想當性奴。」他沉聲:「若妳真的只是笨,我現在就給妳說得明明白白。
  「我想要的,是妳、白蘭瓷!不自量力買了送妳的項鍊,不是給妳拿來當項圈的!」他從口袋裏掏出了項圈,狠狠塞她手裏:「我才不要當妳狗娘養的主人!」
  女王手中一沉,一直盼着的項圈,現在不過是條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項鍊,然而抬起頭來,眼前的他卻教人顛狂地渴望。
  「聽懂了沒?還是要我直說——」「我愛你……」女王失神微弱道,步步上前接近他:「我也愛——」
  話也來不及說完,她已一個躍身撲進他懷內,把他撞得後退一步,連忙承在她臀下穩住身體。她兩腿交纏在他腰間,捧起他臉來就吻住。
  小巧的嘴巴像小雞啄米一樣讓吻連綿落下。
  臉被她緊緊扶牢了,加特想回頭也不行,只能一手摸索着後退到床邊坐下。
  她仍然陶醉放任的吻他,舌頭衝進他嘴裏似要立時把他據為己有。
  「加特、加特,我愛你……我愛你……」多少次把話吞進肚子裏了,現在就要回吐多少遍:「愛你、愛你……」
  「聽到了……」他偷到個縫隙插話:「安靜點。」然後用力把她舌頭推回她嘴裏,輪他把濃烈的愛意全部傾倒她嘴中。




  粗壯而溫柔的舌頭舔過顆顆小珍珠似的皓齒,鑽進她香熱的牙齦之間勾撩撫掃,引她軟吟不止。
  她渾身燙熱被愛意燃燒,再捺不住伸手探進腿間把他褲子拉鏈打開。
  一手仍摟着她,他也把着手把赤熱的雄性解放了,把她身體抱起了點,肉頭已吻上了吐涎愛液的軟唇,前精滲進了一片騷水中。
  「妳把我話打斷了。」他深深看進她眼內:「我想說的是,我愛妳。」
  她只來得及熱淚盈眶,他已挺起腰身把肉棒捅進她體內了。
  「啊!」她拗起了身子,背後冒了層薄汗。
  玲瓏的曲線被白恤遮蓋住,加特一道扶着她腰助她跪起降身,一道把她的鈕釦全部解開。隨蛇腰扭動而顛簸彈盪的雙乳展露在他眼前,乳暈亂晃好不羞人,她兩手搭在他肩頭淡紅了臉。
  「妳裏面好暖,好舒服。」他抱着她深深吸入滿腔胸香,兩手緩緩搓揉着她細嫩的臀肉。
  他從來沒有如此溫柔過,她有點無所適從,低頭看他好會,才遲疑地提起手撫住他濃密的頭髮低柔道:「你……也好舒服……」
  他眼睛抬了抬,又繼續專注的吮舔她乳尖。
  輕柔地在她體內起伏,動作細膩得她連最微小的磨擦也感受得到,酥麻一浪浪的襲向她,背後汗毛倒豎,也情不自禁地喘息了。
  眼角瞥見地上的制服帽子,他想起她立正床後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彎身拾起來扣她頭上:「再喚一聲長官看看?」
  感受到小穴中的巨再長脹大了點,女王又低哼一聲。
  我做什麼他也能想歪的嗎!?
  「長官……」她腦筋昏熱,差點連話也說不了,唾口嚥扶正了帽子,又調整他身上打開了的白恤:「長官的制服亂糟糟的……讓我好心癢。」




  加特「噗嗤」的笑了:「才進來一會就學會怎麼哄男人了?」不動聲息的加快了插動,把她整個人都微微拋動了:「是心癢嗎?還是哪裏癢了?」
  她雙眼在滿臉的赤紅中瞪大了,怎也說不出口。
  但他就是要逼她再說更羞人的話,鍥而不捨的跟她咬耳朵:「那妳帶來什麼口諭了?」潮濕的熱氣呵進她頸畔,她癢得縮身,小穴也緊張地含咬一下。
  「長官……嗯……女王叫你快點……」她小聲道:「把她操散。」
  他頭皮酥麻了,應聲用力頂她數下,下下都要肉頭深入小穴壓擠肉門。如觸電的快感衝擊着花徑,她向他一個拋身,把他推倒在床上仰躺着。
  下身仍含着他,她已等不及他的指示,已自擺腰騎動,用恥穴上下套弄他的雄性。
  「啊……加特……你把我填得好滿……」她額上凝着汗珠:「裏面……逼得好緊哦……」
  她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那麼大、話那麼多,但心底就是有股衝動要把所知所覺全然跟他分享,毫無保留把身心都交給他。
  「妳也好濕,白蘭瓷……」他迷醉的喘氣,執起她手貼在唇上:「我要化了……」
  她兩手按住他胸膛,借力深長起勁的擺動着下盤,套入時放鬆,抽出時收縮,努力地要帶他上雲霄之間。
  這時門上卻突然響起了急促的敲聲。
  「維克大哥、維克大哥……不好了!」
  怎又是積克!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