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忘了帕森先生!
  女王正要下床,卻給加特拉住了。
  他扶着她腰肢,腰身往上平穩地挺動,繼續任肉柱在她濕漉漉的穴水中抽送,氣定神閒應道:「沒什麼不好的,你回家吧!」
  明明下屬就在門外,他卻不肯放開,女王羞得掩了臉,但下身也配合着他繼續騎動。
  「她在嗎?她跟你在一起嗎?」叩!叩!叩!「我必須聽她親口說沒事才能放心!」
  門外的積克鍥而不捨,加特臉上的煩躁快要爆發了,女王見狀連忙安撫他胸口,也沒有停下套弄:「帕森先生!我很好!沒法早點通知你,對不起!請你回去好好休息——嗯……啊!」
  加特用力連連頂插,快感自穴內席捲上腦橫奪了她意識,不由得失聲浪叫。女王立時掩了口,不知所措的面對他惡作劇的笑容。
  門外寂靜了,當二人以為他終於離去時,更猛烈的拍門聲卻連串轟炸。
  「發生什麼事了!?真的『很好』嗎!?你們在做什麼!??統領,請開門!」
  這下就是她也不得不在吵鬧聲中反白了眼。


  積克滿心焦慮地狂敲搥房門之際,門終於打開了個小縫。
  「要當統領除了盡責,還有一種本領叫識時務。」門縫中的女王只露出了臉,她披散着長髮,不耐煩的臉上閃着汗光,染紅的色調教人想入非非:「已不是第一次了,你下次再敢打擾我好事你就連護衛也不用當了。」
  說完照積克呆獃的臉關上了門。
  他反應不過來,仍一臉空洞地回溯不住:第一次?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女王才鎖好門要回床上,卻冷不防被加特從後困住,雙手扣着拉高過頭制在門上了。
  加特空出了左手由她腰間直摸到胸前,抓住軟脯搓揉按摩幾下,便再次頂身插入她穴中,狂亂地抽插起來。
  「啊……啊……別太快……」她朝着木門重重喘氣。
  「他聽不見妳有多享受是不肯走的。」他咬她耳背一下,又惹她浪叫:「啊……加特……!」
  但她沒有再抑壓嗓子了,也由得他把自己壓在木門上,把門弄得「砰砰」巨響。
  聽吧聽吧,全世界聽着她到底有多愛這男人。


 
  躺在加特身邊,女王默默感受腿間流出的濕濡,心坎裏滿滿的欣喜。
  加特卻已在危機處理。
  積克知道了,口風再疏也該不至立刻四處傳揚。至於達比莎,她有分寸,暫時也應該不用擔心。然而長久來說,憲法一天仍不允許我以丈夫的身份擁有她,也不能掉以輕心,始終得找個弱點塞住這兩張嘴。
  另一方面,賣地變現的話,總有足夠資金養活她;但她女王當的好好的,憑什麼要她跟我遠走高飛?
  「陛下,」他轉臉去認真的看着她:「我一輩子就只要妳,無論發生什麼事,也請別讓我離開妳身邊。」她臉上佈着閃爍的細汗教他心動不已,伸手去五指滑入她指縫間,稍用力的握住了。
  把心意清楚告訴她了,她要決定要如何,就由她說。
  轉臉去也靜靜回望他隱含渴求的臉,女王心中也是打算。
  「這我可不能答應。」她無息鬆開了手,撐身坐起:「對不起,但……我要你明天去B國報到。」
 


***
 
  加特逆着風,快馬加鞭朝城堡去。
  半年前,女王沒作任何解釋,就將預計一年的B國任務硬地縮減至六個月,更下令他必須今天天明前回到城堡;守城門三個月變成離國任務六個月、才剛跟她拉近了距離又被推得遠遠的,那聖旨他接得多不願,但她的命令,他從不違抗。
  但太陽升起也不知多久了,天早已全亮他仍未回到宮中,這是他第一次未能如期完成任務。
  條件苛刻無理,能完成就算是奇蹟了,超過了時限也實在沒辧法,但他還是隱隱焦急。
  這算是對他真心的試驗嗎?遲到了會否就失去她?
  想到她半年前撲身擁吻的一瞬,他迎着乾凜的冷風眨眨眼,又夾了馬腹一下。
 
  城牆內,幾個侍女憂心忡忡地踱步張望。直至馬蹄聲自遠至近,其中一人便看見了小黑點:「是……是他了!加特大人回來了!」
  小黑點漸漸變大,然後他飛奔策馬進入城牆,幾人氣急敗壞迎上前。
  「女王要妳帶的,帶回來了嗎?」
  「是的。」他見幾人神色焦急,也不拖泥帶水,把掛在馬鞍上的麻布袋解下來。
  侍女卻沒接過,更已開步走:「大人回來晚了,女王已在大殿。你的制服我已熨好,請你梳洗好後——」「女王在等,那我直接去找她便好——」「不不不!」侍女匆忙得禮節也顧不得,直接打斷統領:「陛下吩咐你必須梳洗得體。」說着已到宮殿內:「大人請先行入浴,我去拿制服。」加特滿肚子疑問,還是照辧。
  沒見面半年,還期待在城門下等着的,會是她。


  沒讓沮喪流露臉上,他迅速裝好身,刮淨鬍子便趕往大殿。
  如常從側門內進,寬敞的大殿卻裝潢得莊嚴,掛起了一幅幅的國旗,而台上也掛着幔幕。他輕輕撩開,只見平常站的位置變成了積克,而台下席上滿是國內要人。
  原來有節慶?
  小小的動靜,吸引了積克的目光。加特在角落處跟他點點頭欲上前,積克卻稍微打個小手勢要他等等,才步操到女王身後低聲通傳。
  正在台上說什麼的女王目光朝這邊瞥瞥,對聽眾道:「抱歉,請稍候片刻。」便急步走來。
  她身上一襲繡滿了金線碎鑽的銀紫色正式長裙,配以珍珠白的及肘長手套,頭上更戴着王冠,莊嚴貴氣。
  久別再會的加特屏息心動,凝視之中失了神。
  「帶來了?」她劈頭一句催促,他才如夢初醒立正行禮:「女王日安。」把麻布袋交出。她打開袋子查看內容物時,仍喃喃責怪:「這麼遲……不是說好了天明前回來?」
  「抱歉,是我失職。」
  袋內裝着個血淋淋的人頭,肉色慘白、腥氣撲鼻,害女王差點沒反胃,立時把開口密密綑好了。但把袋子放一旁後,她臉上終於流露了丁點笑意:「準備好。」加特還沒來得及問她要準備什麼,她又已匆匆趕回台上,翻開講台上的文件。
  女王心臟「怦碰怦碰」狠狠跳着,胸口幾乎要炸開來了,深深透一口氣才開口:「最後有請皇家護衛統領,維克.加特上台。」
  台下掌聲響起,愕然不懂反應的加特被積克推了一下才步到台中央。
  女王用眼神示意他到跟前,低道:「跪下。」他便猶豫地,雙膝下跪在她腳前,聽自己一生功績自她口中宣讀出來。
  「……結束持續了半年的聯盟任務,瓦解了地下組織橄欖樹並取下其領袖首級,守護我國,以及A、B兩國的和平與友誼……」
  聽着聽着,他心房震顫起來,不可置信地瞠目抬頭,下巴滑開了點。


  其時女王已抽出了銀劍,劍光一閃,他左肩、右肩各沉重了一下。
  「我,文德邵的卡露蓮.白蘭瓷,感謝你,維克.加特為我國所作的重要貢獻;現憑上帝賦予的權力,」迷人的殷紅已由臉頰泛到她鼻尖:
  「封你為男爵。」
  他耳中已聽不見場內掌聲,眼中只有她淚光的閃爍。
  波濤洶湧的鴻溝之上,有她搭成的大橋;在另一端等待的,是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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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蘭瓷》到呢喥完結啦,挨過咁多咁惡鯁嘅凌辱,辛苦哂各位~

而家寫緊嘅,係現代背景,都係扭曲人性嘅故仔,叫《水星墜落時》。
未完嘅,但係 PenanaPO18 都有得睇住啲先。
中意睇重口嘢嘅人就啱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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