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花。我地去邊行好?」我同阿花已經行到餐廳既後巷
「等等,我個肚搞下搞下咁,好痛阿,我諗我要去一去洗手間先。」阿花低頭掩住個肚,面容有微微扭曲。
「咁洗唔洗我扶你?」
「你痴線咖咩,女廁你點樣入。唔洗啦,我對腳無咁痛啦依家。」
「你係到等得啦,好快姐。」
「好既,無問題。」望住阿花背影,從後巷中漸漸縮細
呢個時候有兩個著住白色衫既去廚房佬從後巷行出黎,佢兩個燃點手上枝煙,吸左一啖,吐出白色煙圈,個鼻都噴左微微煙絲出黎。
 
「點算呀,岩岩我岩岩沖果杯野咁搞法,會唔會搞出人命咖?」水吧佬好擔心咁講。
原來係水吧佬我即刻豎起耳仔繼續偷聽佢地講野,不過呢個水吧佬好後生咁。


「無事既,邊有咁誇張,你定啦洗咩怕啵,你又要驚又要做,做又要做錯曬,咁你點解唔一早就問我點樣做呢,懶叻咁樣。」呢個人係另一個水吧佬,中年男人,大約四十歲到,我諗應該係佢既師父。
「不過講開又講。靚仔,咁都俾你諗用西瓜汁代檸檬汁既?醒目仔啵,你係有料既。」
 
「下?西瓜汁?我醒起啦就係西瓜汁味啦,唔通佢地講緊岩岩果杯Blood Mary?」我更加專心咁樣聽埋落去
 
「師父,我都唔想咖咁咖啵,咁真係無曬檸檬阿嘛,咁岩又俾我見到地下有個西瓜啵,咪順手將佢榨成汁囉。」
「唔好意思呀真係。」
「你對唔住既人並唔係我,而係個客。」
「其實我想問句,咁個味道會點?」
「唔知啵,咁我又無試過。」


「嗯,西瓜就甜既,蕃茄汁就酸酸地既,咁咪酸酸甜甜,我諗應該幾似M記隻麥樂雞,或者係胳肋底味咁掛,哈哈。」
下,原來呢條友仔真係新仔黎,做錯野仲要笑,不知悔改,聽到我火都滾,咁樣做野都有既,好幾次我都忍住,如果唔係衝左出去打鳩佢啦。
「唉,你真係虧你仲笑得出。今次由佢啦,我當睇唔到,繼續俾心機啦後生仔,做野認真d,下次唔好再搞錯啦。不過如果客人投訴咁我都幫你唔到啦下,總知你以後自己好至為之啦下。」跟住佢地就行返入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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