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開門,我就Feel到好撚大風。

我喺佢手上拎咗隻杯擺喺地下,然後一放手隻杯就比風吹跌咗。

「有冇邊個位冇咁大風。」佢問。

「跟我嚟啦。」

我踩住一粒粒突起嘅石,向住天台一棟突起嘅嘢行過去。



我行到果棟嘢前面之後擰轉頭諗住望下啊晴行到邊,點知佢好似玩緊「The wall is lava」咁慢慢踩住石行緊過嚟。

我望住佢呢一個行為,笑而不語。

過咗一陣,佢終於嚟到我面前:「笑咩姐,人哋腳短呀嘛。」

「你有冇諗過,其實你可以行平路。」我指住佢後面。

佢擰轉頭望咗望,然後擰返嚟反咗個白眼:「屌!你唔早講?」



「我唔知你係盲架嘛…」

我講到一半佢已經睥住我,所以我都冇講落去。

「行啦。」

我推問防火門,行到最上面一塊細細哋嘅空地。

因為呢到係完全密閉,老實講有少少熱,不過因為前幾年冇咁多錢嘅時候都係喺呢個位飲,所以都慣咗,唔知佢O唔OK姐。



「呢到怕唔怕太熱?」我問佢。

「唔緊要啦,廢事又轉。」佢擺低枝Vodka同紙杯,就喺空地坐低咗。

我都擺低枝綠茶,之後坐喺佢隔離。

「你想點玩架?直接飲?」我倒出兩杯純Vodka。

「你揀啦。」佢拎起杯聞咗聞,之後咳咗下:「真係唔可以溝綠茶?」

「唔可以,溝綠茶只會更難飲。」我拎電話出嚟:「玩大話骰?」

「都無骰,點玩?」

作為骰魔,我玩大話骰嘅勝率近乎一百,梗係點都要玩。



「而家廿一世紀做嘢就現代啲,電話拎出嚟啦。」

講完,佢就拎咗部電話出嚟,撳咗幾下之後就遞咗比我。

我接手佢部電話,碌咗幾頁終於搵到傳說中嗰個令內地同胞們搖到電話都壞嘅App。

一撳入去,聊天室不出我所料地全部都係內地嘅親戚。

「快D啦。」佢催我。

「得啦得啦。」我撳入搜尋界面。

打完「大話骰」三個字,我平時用開嘅「超級大話骰」就彈咗出嚟,我撳入去之後就比返部電話佢。



「咁開始架啦。」我搖咗搖電話。

「飲死你…」

佢一邊講,一邊將自己個杯啲酒倒落我個杯到,以為我睇唔到,但事實上佢做得明顯到連盲嘅都見到。

不過算啦,當讓下佢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