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呀,你個死變態。」佢一巴摑咗落我到:「又話幫人着,而家又喺到聞。」

比人摑真係好撚正。

我起身行去佢床邊:「Sorry,而家幫你。」

佢抬高兩隻腳,我準備幫佢着底褲,然後…

佢雙夾住我個頭,就咁將我揈返落床,之後坐喺我心口上面。



佢趴落嚟,個嘴貼喺我耳邊:「起身點可以唔做多次。」

「咁今次攻守互換。」我望住佢:「冇得你揀。」

講完,我就轉身推佢去隔離,然後壓住佢。

「叻喎,咁都比你反到過嚟。」佢伸咗伸脷。

我伸手過去拎咗個Condom出嚟,然後我條嘢都好配合咁即刻起咗。



笠套,擺佢兩隻腳上膊頭,入去,成套動作行雲流水。

我趴低喺佢心口到,佢就攬住咗我。

我開始郁,佢攬得更實。

我耳仔完全貼喺佢心口上面,聽住佢每一下心跳,感受佢身髒熾熱嘅溫度。

我成日都喺到諗,到底我鍾唔鍾意做愛?



呢一刻,我終於知道答案。

我鍾意做愛,但唔係求其落酒場執一個上房就扑得。

我要嘅唔係碌鳩抽插嗰下快感,我要嘅係靈魂同情感上嘅交流,同埋感受對方嘅體溫同心跳仲有嗰一種二為一體嘅感覺。

二為一體唔係單純喺肉體上二為一體,而係兩個靈魂互相交纏,最後合為一體嘅感覺。

我知道其他人好在意兩個人個高潮位時間點夾唔夾,而我要嘅係個靈魂夾唔夾。

喺我喺內心同自己對話嘅時候,我已經準備要射。

我最後一下隊到最入,然後就掹返出嚟射。

我除套揼落垃圾桶,然後錫咗佢額頭一下:「你去沖下身先啦。」



我拉返起條褲,執返好啲嘢,之後就坐喺床上面等佢。

佢沖完身出嚟,我已經準備好幫佢着衫褲。

佢企喺沖涼房門口,我將佢啲衫褲擺咗喺沖涼房門口隔離:「拎起腳。」

佢就咁企喺到遞手遞腳,我好快就幫佢着好曬衫褲。

「你Parttime做入殮師架?咁勁嘅。」佢講笑咁講。

「Gentleman啫,唔洗咁講嘢呀嘛?」我反咗個白眼,然後比咗隻中指佢:「去床到坐低啦。」

「吓?又嚟?」佢係咁擰頭:「唔好啦大佬,會死架。」



「唔撚係你唔掂,係我唔掂。」我望住佢,嘆咗啖氣:「我叫你去坐低等我幫你着鞋着襪。定係你想赤腳行出去?」

「咁我唔知啊嘛,咁串做咩喎。」佢扁嘴耷低頭隻眼碌上嚟望住我。

係絕招,仲要係佢用絕招。

嗰個好撚可憐嘅樣,令人即刻唔想鬧佢。

我摸咗摸佢個頭:「好啦,唔串你喇,過去坐低啦。」

佢直接嚟咗個變面,個速度同京劇啲變面有得揮。

「好啦。」佢笑住咁行去床邊坐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