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仲有咩解釋?」啊晴問我。

「上咗去先講啦。」我都唔知點算好。

「講清楚先。」佢指住佢身後個石壆:「坐喺到。」

我望咗望守門口個老師,佢擰咗擰頭。

我將視線轉去啊澄到,佢向我打咗個眼色。



既然佢都肯留低,咁我都冇唔留低嘅理由。

我行過去石壆到坐低:「講啦,做咩?」

「你仲話你冇呃我,咁而家係咩事?」啊晴翹埋雙手。

「無論我有冇呃你,而家都唔重要啦。」我長嘆一口氣:「更何況…你啲演技都呃咗我。」

「係囉,其實佢依家點關你咩事啫?」啊澄補刀。



「你係咪已經冇諗過再傾落去?」啊晴耷低頭。

我依稀聽到佢喺到啜泣,搞到我都有少少心痛。

「問你最後一次,係咪冇嘢想講?」佢用手抹咗抹眼。

做人可以心痛,但唔可以心軟。

呃你一次嘅人,一定會呃你第二次。



我敲起勇氣,將我哋嘅關係撇得一乾二淨。

「係,我冇嘢想講,你都唔好再搵我。」

叫佢唔好再搵我嘅同時,都係叫緊我自己唔好再諗起佢。

「咁你走啦。」

「嗯,記得要準時上去,唔好遲到。」

我轉身同啊澄一齊行入去,而啊晴就坐咗喺石壆上面。

唔知係唔捨得,定係我純粹想提佢,我上樓梯上到一半嘅時候停低咗。

「你上去先啦啊澄。」



「嗯。」

我望住佢行,直到我同佢相隔半個看台咁遠。

見佢消失喺人群之中,我決定要講我想講嘅嘢。

我挨住欄杆,向坐喺門口對出石壆嘅啊晴大嗌:「喂,記住準時入嚟啊!」

成個人捲埋一舊,個頭埋起咗嘅佢伸隻手出嚟比咗個「OK」我。

明明我只係推開一個呃我嘅人,但唔知點解我都係好想喊。

唔通真係「有愛過,就點都要流返幾滴馬尿」?



唔好啦,好似有啲MK。

忍住先,好快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