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咁你都講到咁,我冇理由Say No。」啊金有啲無奈:「識你咁多年,冇可能托你手踭。」

「多謝你。」我展開雙臂。

佢過嚟同我攬咗下,拍咗下背脊。

「但係你有冇諗過一樣嘢?」

「咩?」



「我睇到你有一個盲點。」啊金繼續講:「你好似好信佢哋講嘅嘢。」

「等你分析。」

「某程度上啱啱個老細同你嚟之前傾電話個南哥都同件事有一定關係。」

「你意思係佢哋有可能係共犯?」

「無錯。」啊金繼續分析:「以佢哋係共犯呢樣嘢為前題,佢哋講嘅嘢唔可以盡信。」



「所以我哋而家要返去再盤問個老細一輪?」

「咁又唔洗,因為我哋再返去盤佢,佢一定好有戒心,未必盤到嘢出嚟。」

「咁我哋而家可以點做?」

「南哥喺邊?」

「你想盤佢?」



「唔知點解,我感覺佢好似知道啲嘢。」

我本人係冇可能唔信南哥講嘅嘢,畢竟都識咗咁多年。

但係講到咁嘅話,我都排除唔到南哥係共犯呢個可能性。

「咁要去返轉愛民邨。」

「還掂都預咗今日係咁用,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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