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咩情況?」我推門入去。

狗卷企喺收銀台前面,而啊聖同啊金就坐低食緊嘢。

收銀台裡面有個目測六張幾嘅啊叔,應該就係呢到老細。

「我講?」狗卷問我。

「我講啦。」啊叔打開日曆:「你哋問緊十一月廿六吖嘛?」



「係,係咪有人包場?」我問佢。

「係呀,但係嗰條友好奇怪。」

「點講法?」

「我報完價比佢,佢淨係話自己叫啊晴,然後就擺低錢走咗。」

「淨係得咁多?」真係越諗越頭痛:「佢咩樣?」



「矮矮細細,但係個樣都幾成熟下,應該都廿幾歲。」

淨係得呢啲唔夠,都係無助我哋搵佢出嚟。

「佢似邊個?」

「佢啊?有啲似樂曈。」

「龍仔,有冇諗法?」啊聖問。



我知呢個係一個好大嘅提示,但係我真係冇識一個人生得似樂曈。

「冇,冇頭緒。」我嘆咗啖氣:「你哋走得未?」

「行得喇我哋。」啊金企起身。

埋完單行出去冇耐,我電話又響咗通知聲。

「唔係咁撚巧合啊嘛?」啊聖停低:「睇咗先啦。」

我拎電話出嚟睇,真係NGL嘅通知。

我撳入最新嗰條Message,然後我開始懷疑啱啱個老細都係共犯。

「Good try,不過間嘢個老細咩都唔知。」



雖然條message係咁講,但如果個老細冇通報,佢冇可能咁快知,除非佢監視緊我哋,但呢個可能性好低。

我將條message show比佢哋睇,佢哋即刻皺曬眉。

「我覺得既然我哋都知邊間,都知道幾時,其實冇必要追查落去。」啊金講。

「唔得,一定要查。」我斬釘截鐵咁講。

呢單嘢唔係查唔查咁簡單,係我同出題者嘅決鬥。

我唔想輸比佢,所以一定要查到個答案出嚟。

臨陣退縮唔係一個男人應該做嘅嘢,越難嘅嘢就越要拆咗佢。



呢個係南哥教我嘅嘢,我一直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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