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你們會製鹽嗎?”我撓著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王妍她們都是朝我投來詫異的目光,蔣丹丹鄙夷道:“你高中化學課都在乾什麼,海水曬鹽,好像是一道挺重要的拿分題呀!”

我有些尷尬的咳嗦了一聲,說:“我高中是學的是文科。”

我這麼一說,大家噗嗤一聲都是笑了出來,蔣丹丹毫不留情的補刀道:“百無一用是書生呀!”

這話我就不願意聽了,我瞪了一眼蔣丹丹,心中暗想著有一天我要讓你好好的領教一下書生的厲害!



我們繼續的聊著天,整個團隊之間的氣氛融洽了許多。蔣丹丹不再故意的針對王妍,王妍也不再跟蔣丹丹計較,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大約在八點鐘時,我們看時間差不多了,便是散了準備回洞穴睡覺。

林仙兒趁著大家都回去的時候,來到我身旁,輕聲問道:“陸遠,你跟喜兒在崖頂上都聊了些什麼?”

我有些心虛的嚥了一口唾沫,看了一眼林仙兒,反問道:“你問這些乾什麼?”

“沒什麼,隻是喜兒今天三句話不離你,她是不是喜歡上你了。”林仙兒問。



我裝作很是無奈的樣子,說:“我隻不過是開導了一下她,不會吧!”

林仙兒看著我,說:“張喜兒是一個很好的傻姑娘,你可別傷害了她。”

我撓了撓頭,裝作手足無措的樣子,她嘆了一口氣,轉身回山洞去了。

見林仙兒走了,我揉了揉眼睛,長舒了一口氣。我他媽還以為林仙兒看出點什麼名堂來了呢,嚇死我了。

我往火堆裡扔了一些柴火,然後回洞穴去了。



我看到張喜兒好像故意靠在我身旁,她正在那裡和夏嵐聊天,夏嵐別有意味的看著我笑了起來。

我看了一眼王妍和林仙兒,心中有些煩悶,便是躺下連忙閉眼睡覺去了。

是夜,我感覺有人在往我懷裡鉆。我睜開眼睛,借著月光發現是張喜兒,她已經把手伸進我的褲子裡麵。

“喜兒,你乾什麼!”我驚異道,王妍她們可就睡在一邊,這個小妮子瘋了嗎?

張喜兒抬頭附在我耳邊說:“夏嵐姐姐說男人都是喜歡這樣,陸遠哥,你覺得舒服嗎?”

說著,她竟然在我下麵胡作非為起來,身為男人,我理所當然的硬挺了起來。

“夏嵐究竟跟張喜兒都教給張喜兒些什麼東西啊,等哪天我一定得問清楚才行。”我心中想著。

“陸遠哥,你怎麼了!”她上下一動,那細膩柔滑的手竟然開始揉捏起我最敏感的部位,一陣酥癢的感覺湧上我的心頭。



我直接攥住了張喜兒的手臂,說:“喜兒,別鬧,我需要休息!”

開玩笑,昨晚我可是消耗了不少,今晚再繼續,我的身體非得被掏空了不可。她們還指望著我給她們找食物呢,夜夜笙歌可是一條找死的途徑。

“陸遠哥,你不喜歡這樣嗎?”張喜兒很是失望的說道。

我親了親張喜兒的額頭,說:“喜兒聽話,過兩天。”

張喜兒麵色失望道:“陸遠哥,我明天就出安全期了,我怕”

我微微一愣,隨即淡然一笑,說:“放心,我不會強迫你為我做什麼的,咱們一切都順其自然的好。”

張喜兒抽出手來,輕輕在我嘴邊啄了一下,從我的懷中移了出去,輕聲道:“恩,陸遠哥晚安。”



不一會,張喜兒便是熟睡過去。我調整了一下睡姿,努力的平復心中的欲火,廢了好長時間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清晨,我們早早的起床開始忙活,張喜兒跟夏嵐說著什麼,夏嵐安慰著她,也不知道她們在聊些什麼。

我們簡單的喝了一個椰子,吃了一點扁擔藤果實和鳥蛋,便是一起前往山洞下麵不遠處的沙灘上,尋找合適壘砌鹽田的地方。

這座島嶼上的潮汐屬於半日型潮汐,一天二十四小時內有兩次漲落,上午六七點有一次退潮,黃昏五六點有一次退潮。

現在時間差不多有七點半,海水正是退潮的時候,我們選定了一塊十分平坦的灘塗地準備壘挖掘壘砌鹽田池子。

選定了地方,我們先去尋找了一些平坦的石頭和長木棍,我用鐵錘和鑿子簡單的加工了一下,然後用繩子拴上木棍,做出了六個石鋤。

做完這些之後,我們扛著石鋤到選定的灘塗地壘砌出四方鹽田。我們需要的鹽不多,隻要夠我們儲備食物就行,所以我們做的鹽田不是很大,在漲潮到來之前就做完了。

完工之後,海水上漲而來,我們將海水引入兩方鹽田之中,待到海水灌滿之後,我們將入口給堵住。



鹽田裡麵的海水經過風吹日曬到達一定程度後,再進入另外兩片鹽田進行結晶,這樣就能得到粗鹽。

粗鹽想要加工成精鹽,還要經過幾步過濾蒸發加工,這其中的原理我就不懂了,因為當年決定學文,當年的化學課基本沒怎麼聽課。

我雖然不懂,但是六位高中理科出身的美女卻是爛熟於心,張喜兒好心的給我講解,我一時間也是聽不明白。

我直接甩手把這件事情交給王妍來負責。

不過海島上雖然光照十分的充足,風也大,但是要搗鼓出粗鹽來,最少還是需要十幾天的功夫。

王妍她們決定先用海水煮鹽,這種方法雖然很費勁,產量也很低,但是純度還是比較高,且足夠我們日常用鹽。

在以前,沿海老一輩的勞苦大眾們都是靠著這種方法來維持自己的日常用鹽。



王妍她們開始架起火堆,準備用石鍋煮鹽。我則是準備帶著張喜兒準備去探查一下那片毛竹林。

我和張喜兒回到山洞,拿了一些用纖維編製出來的繩子,然後便是朝著毛竹林那邊出發。

一路上張喜兒說說笑笑,很是親昵的挽著我的胳膊,不時的挑逗我一下,我不知道這些東西是她天生就會還是夏嵐告訴她的,搞得我真想在這密林把她就地正法。

可是想想她現在已經出了安全期,我便暗暗警告自己,千萬不能做出格的事情。

在這樣的荒島上使一個女人懷孕,對於這個女人來說,這無疑是給她判了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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