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眼前這個女野人,說:“喜兒,到洞裡拿出一椰殼的粗鹽給她。書趣樓()”

張喜兒點了點頭,從洞穴內拿出一椰殼的粗鹽。我用肢體語言告訴她這一椰殼的粗鹽都是她的了,她萬分感激的朝我扣頭。

豬肉很快便烤好了,我讓王妍將烤肉分給她一些,她大口的撕咬起來,一副野蠻的樣子。

蔣丹丹冷冷的盯著她,說:“陸遠,你打算把這個女野人留下嗎?”

我搖了搖頭,說:“我隻想從她的口中得到我想要的情報。”





蔣丹丹撇了撇嘴,說:“能有什麼情報,她呆在這裡純屬浪費我們的食物。”

我看了一眼蔣丹丹,心中一陣的無語。我示意林仙兒也用英語嘗試著跟這個女野人進行交流。

女野人眼中的戒備之色很明顯的減弱了不少,這就說明她肯定能夠聽懂英語。而我們也可以用英文跟她進行交流。

我們必須搞清楚這座島嶼附近的情況,還有野人什麼時間會再來這座島嶼之上,我們也好有一些準備。

下午五點鐘,我看時間還早,便是準備去掏些鳥蛋。我喊上了夏嵐、蔣丹丹和張喜兒,王妍和林仙兒看著那女野人,繼續和她嘗試著交流。





為了以防萬一,我將手槍交給了林仙兒。我囑托林仙兒能不用就別用,畢竟裡麵隻剩下九發子彈,這九發子彈如果消耗完了,我們可就沒有什麼依仗了。

我們來到山崖頂上,蔣丹丹喋喋不休的像個蒼蠅一般在我耳邊嘮叨。

她的意思是趕緊殺了這個女野人或者將她送走,留在這裡不僅消耗我們的食物,而且還是一個定時炸彈,指不定什麼時候爆炸。

我聽得實在是煩了,便是道:“我感覺這個女野人的用處好像比你大呀。”

蔣丹丹皺起眉頭,冷冷道:“陸遠,你他媽什麼意思!”





“你看,她從小在這種殘酷的環境中長大,生存技能肯定比你強,甚至比我強。”我冷笑道,“我們的食物不夠了,倒是可以考慮“

我上下打量著蔣丹丹,她下意識的抱住手臂,看著我道:“我不說了,有你後悔的時候!”

夏嵐看了一眼蔣丹丹,說:“她說的不全無道理,你還是要小心這個女野人,畢竟她們是食人族,我們在她們眼中和野豬野兔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我綁好了繩子,長舒了一口氣,說:“我知道,不過我總感覺能夠從這個女野人身上得到點什麼,那將是我們離開這座島嶼的關鍵。”

張喜兒聽我這麼說,很是興奮的扯住我的袖子,喊道:“陸遠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長舒了一口氣,說:“相信我,我們會離開這座島嶼的。”

說完,我便是下去掏鳥蛋去了。一趟下去,我纔是摸到可憐的十枚鳥蛋。我不甘心,又下去摸了一遍,這次隻有五枚。許多鳥窩裡麵的小鳥已經孵化出來了。

我們看著這可憐兮兮的十五枚鳥蛋,缺少食物的緊迫感再一次湧上我們的心頭。





回到山洞,我看到那個女野人有一句沒一句用‘yes’或‘no'應對著王妍和林仙兒的提問。

我心中一陣欣喜,希望王妍和林仙兒從這個女野人口中得到了點有用的資訊。

“怎麼樣?”我將手中的鳥蛋交給王妍,問道。

王妍帶著我進了洞穴裡麵,說:“這座島嶼附近還有四座島嶼,分別位於西南,西北、東南、東北,每個島嶼上有一個部落,這個女野人來自東南部落。”

我長舒了一口氣,問道:“還有其它的資訊嗎?”

王妍搖了搖頭,“不過她似乎不著急回到東南部落的島嶼上,這讓我感到很奇怪。”

我拍了拍腦袋,這個女野人為什麼會被抓住,那個男野人跟她又是什麼關係。還有那三個野人發現我的時候,為什麼會嘗試著想要跟我交流,對我也是一副十分恭敬的樣子。





這一切的關鍵點都在這個女野人身上,不能輕易的放她走!

“記住,我們最關心的是野人們登陸和離開這座島嶼的規律和時間,你一定要把這個資訊套出來。”我說。

王妍點了點頭,隨即看著手中的鳥蛋道:“為什麼這麼少?”

我嘆了一口氣,說:“明天我們必須去一趟入海口了。”

夜幕降臨,為了節省食物,我們隻是一人喝了一個椰子,然後我們找來繩子編製了兩個網兜。

女野人很是仔細的看著我們編製網兜,一臉驚異的樣子。我詫異於她的表情,讓王妍詢問她為什麼這樣,她嘴裡隻是說著‘god’(上帝)這個單詞。

我心中開始浮現出一個可能性,要知道當年可是有兩個英國冒險家流落到這座小島之上來。難道是他們教會了野人英語,然後野人世代相傳,保留住了這種語言?

我們將網兜弄完,便是準備睡覺。





我對女野人一千萬個不放心,仔仔細細的綁好了,放在靠近我睡覺的地方,以便我監視她。

這個女野人倒是有趣,靠在石壁上不一會便是睡過去了,並不掙紮,也沒有小動作。

一夜無語,第二天我們醒來,簡單的吃了一點食物,便是準備出發前去捕撈鱘魚。

蔣丹丹提出要在家看門,幫忙看管這個女野人,我自然是信不過她。

最後為了公平起見,大家抽簽決定。林仙兒抽到了最短的那根木棍,她將留下來看管女野人。

如此蔣丹丹隻能是很不情願的跟著我們前往入海口捕捉鱘魚。

一路而去,我們行進的都十分的仔細,因為我們不確定那些野人會不會去而復返。





到達枯骨坑的時候,張喜兒見到滿地的血腳印和帶著血絲的人骨直接轉身乾嘔起來,王妍和夏嵐的臉色也是煞白,倒是蔣丹丹饒有興趣的蹲在枯骨坑旁邊觀察著這些人骨。

“陸遠,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小’字圖紋究竟代表著什麼?”蔣丹丹問道。

我搖了搖頭,她抬頭朝著遠處的山峰看去,微微愣著神。

“你知道?”我問道。

蔣丹丹站起身來,拍了拍手,聳了聳肩膀,說:“我哪裡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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