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繼續朝前前進,來到了入海口。不知道哪裡飛來的禿鷲叼食著殘骸。

當王妍她們看到那個被砍去四肢掛在十字架上的裸體男人的時候,她們的臉色直接蒼白一片,走起路來都雙腿發軟。

“陸遠哥,我不想在這裡多呆!”張喜兒用乞求的語氣說道。

我看了一眼王妍她們,點了點頭,說:“趕快捕捉鱘魚,然後離開這裡。”

鱘魚已經不像之前那樣的密集,捕捉起來十分的費勁。我們在河灘邊上耗費了一個多小時纔是捕捉到兩網兜,大約一百多條鱘魚。





我們五個人輪流抬著這兩網兜的鱘魚往回走,在下午四點鐘的時候回到了山洞。

林仙兒給我們開啟了大門,她皺著眉頭,一臉愁苦的樣子。

我知道她肯定是問出一些什麼不好的訊息了。

王妍她們開始處理鱘魚,搭建架子,準備醃製晾曬鱘魚。

女野人看到我們從洞穴裡拿出了那麼多的粗鹽,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她看了一眼自己一直抱在懷裡的那一椰殼的粗鹽,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來到林仙兒身旁,問:“問出什麼來了?”

“七日祭,聽起來像是野人的祭祀活動。”林仙兒說,“她好像隻會用零碎的單詞回答。”

“不會,這個女野人十分的聰明,她既然能夠聽懂,也就會說。”我說。

我看向女野人,她還在盯著自己手中的粗鹽,似乎這些鹽對於她來說十分的重要。

“野人肯定還會回來,我們該怎麼辦?”林仙兒問。





我皺緊了眉頭,腦海之中浮現出枯骨坑裡麵的祭品。我們必須要問出關於七日祭的詳細情報才行。

想著,我看了一眼忙碌的王妍她們,說:“先放一放吧,處理完鱘魚再說。”

一百多條鱘魚處理起來也是十分的麻煩的,我和林仙兒也是不再在女野人身上花費精力,投入到醃製晾曬鱘魚的工作之中。

我們一直忙活到深夜十點,粗鹽全部用光,院子裡掛滿了鱘魚,一共九十二條,剩下的十五條我們熏製了十條,留下五條準備今晚食用。

晚餐的時候,我遞給女野人整整一條鱘魚,而我們六個人分食四條鱘魚。

蔣丹丹直接便是不乾了,大喊道:“陸遠,你他媽是不是傻了!”

我冷冷的瞪了一眼蔣丹丹,她似乎是想起我昨天的警告,立馬偃旗息鼓不敢說話了。

女野人看著手中的鱘魚,遲疑了一會,接著竟然開口說話了,而且說得全部是英語。





“七日祭即將開始了,你們趕快找個地方躲起來吧。”

林仙兒在一旁做起翻譯工作,她看向我,示意我抓住這個機會。

我看著女野人,問:“祭祀開始的時間,你們會來多少人。”

女野人說:“十二天之後,四個部落的人都會來參加七日祭。” 

我注視著女野人,問:“是誰教的你英語?”

女野人看著我很嚴肅的說:“導師大人,這是神的語言。”

女野人似乎沒有要告訴我她口中的那個‘導師大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的意思。而英語這門語言怎麼到了他們這裡就變成了神的語言我更是不得而知。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

女野人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名字。我又詢問她為什麼會被抓起來,她閉口不言。

由於我們六個人都受過高等教育,英語沒學好也能說上幾句,一言一句的便是和這個女野人聊開了,不過這個女野人十分的聰明,我們並沒有從她的口中再得到任何的有用的資訊。

張喜兒給這個女野人起了一個‘小艾’的名字,這個女野人的語言天賦確實是不錯,用中文模模糊糊的也是能夠說出自己的名字。

大家便都用這個名字稱呼這個女野人。或許是女人之間親近的天性,王妍她們和這個女野人竟然慢慢的熟絡起來。

我愣愣的盯著火堆,心中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如果野人四個部落的人都是來參加這個‘七日祭’,發現他們是早晚的事情,必須找個隱秘的地方躲過這個風頭才行。

想著,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地方。





我回到山洞裡麵,找出那張地圖,仔細的研究了起來。

就地圖來說,這個山穀是位於兩座山峰中間的山脊線上,是一處密閉的空間,這裡應該是一個極其隱秘的地方,或許可以供我們藏身使用。

不過那兩個冒險家又說黃金穀位於一處大瀑佈下麵,這就讓我有些想不明白了。

王妍看了一眼我手中的地圖,問道:“陸遠,你打算去找黃金穀嗎?”

大家心知肚明,繼續呆在這個山洞裡十分危險,我們必須找一個更加隱秘安全的地方。

夏嵐她們都是朝我看來,女野人的視線也是被我手中的圖紙吸引過來,她饒有興趣的打量著。

我點了點頭,說:“黃金穀應該是一處不錯的藏身之地,我們別無選擇,繼續呆在這裡被發現的幾率實在是太大了。”





夏嵐看著我,說:“如果我們找不到黃金穀怎麼辦?”

“如果是瀑布的話,應該十分的顯眼,我們隻要往海拔高的山地處前進,應該很快就能找到瀑布。”我說,“如果我們找不到,就隻能返回這裡聽天由命了。”

張喜兒有些不捨的環視了一眼四周,這裡可是她們廢了大力氣建設起來的,她嘆了一口氣說:“希望這裡不要被野人給發現破壞。”

蔣丹丹看了一眼那女野人,冷冷道:“這個女野人你打算怎麼辦?”

“繼續問,我還需要更多的資訊。”我說道。

女野人絲毫不畏懼的看著我,她用英文說道:“你們不必害怕。”

我有些好笑的看著這個女野人,如果落到他們手中,我們可就屍骨無存了,我們怎麼可能不害怕。

“你知道黃金穀嗎?”我用蹩腳的英語問道。

女野人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我暗暗鬆了一口氣。

當天晚上,張喜兒這個小妮子又是往我的懷裡鉆,多次偷食禁果的我們已經有了經驗。

我們纏綿了一會之後,她低頭朝我下麵舔去。我謹慎的朝著王妍她們那邊看去,她們都已經是熟睡過去。

當我看向那個女野人的時候,她正靠在石壁上,睜著眼睛很是好奇的看著我們。

一股無以言表的刺激感湧上我的心頭,不一會我便是泄閘了。

張喜兒意猶未盡的嚥了下去,她舔了舔嘴角,輕聲問道:“陸遠哥,這次怎麼這麼快?”

我示意她朝女野人那邊看,當張喜兒看到女野人睜著眼睛笑著看著我們的時候,張喜兒的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

“陸遠哥,怎麼辦!怎麼辦!”張喜兒把頭埋在我的懷裡十分害臊的說道。

我笑了笑,說:“放心,她只不過是一個野人,懂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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