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敏抿嘴笑著看著我,她伸手脫下了我的上衣。

白皙細致的小手從我的胸膛處劃過,我隻感覺自己身下就要炸開一般。

白嫩的身體不停的挑逗著我的視覺神經,我的心臟開始急速的跳動起來。

“給我,我要!”李成敏咬著嘴唇頗有怨氣道。

這句話猶如一個開關一般,徹底的開啟了欲望的閘門,我的理智直接淹沒在欲望的洪流之中。



我猶如一隻發情的野獸直接將李成敏撲倒在地,瘋狂的親吻著她的脖子。

李成敏環抱住我,發出舒服的呻吟聲,她埋怨道,"你為什麼要拒絕我,拒絕我的一切!”

我微微一愣,她似乎把我當成了別人!我心中不禁一陣的憋屈。

“恩!我要你,全部都給我!”

李成敏狠狠的抱緊了我,指甲劃過我的後背,讓我的心酥酥癢癢。



身體的欲望不斷的沖擊我的神經,湧上來的海水打濕了我們的身體。

我吻著她的身體,伸手解開了她的文胸,渾圓飽滿的乳房跳躍出來,我貪婪的揉捏著,親吻著。

李成敏用雙腿夾住了我的腰,隨著我的揉捏和親吻,她的小腹上下起伏著。她更加舒服的呻吟著,話語變成了韓語。

我吻著,看著她那迷離的表情。她將自己的手臂放在海水中,任由海水打濕自己的傷口。

我下意識的拿起她的手臂,她看著我,抿嘴笑道:“我喜歡這樣,不要管我!”



說著,她直接坐起來環抱住了我,她舔吻著我的脖子。

我被她推倒,她直接騎在了我的身上,硬挺的小弟弟隔著衣服與她的秘密花園相接觸,感覺就要炸裂開來一般。

她拚命的晃動著腰肢,享受著這種摩擦,她那渾圓飽滿的乳房在我的視線中不停的上下晃動。

李成敏朝我吻來,秀發如同瀑布一般灑在我的臉上。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她的呼吸。

“給我!”她癡迷的吻來。

我能感覺到她身體中迸發出來的欲望,也清楚的感受到那股欲望並不屬於我。

我不禁有些恍惚,腦袋之中隻剩下最原始的交配欲望。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伸手去探索她的秘密花園。

啊!



海水一層層的湧來,打在我們的身上,絲絲鮮血融入海水之中,她癡迷的呻吟著,我瘋狂的耕耘著。

我脫力的躺在海水裡,任由海水打在我的身上,李成敏赤身裸體的坐在我身旁,一臉平靜的望著大海。

讓我驚異的是她竟然還是一個處女,她那撕心裂肺的喊叫似乎帶有一種期盼已久的喜悅。

我知道,她在跟另一個人做愛,不是我。

“謝謝你。”李成敏說。

她將自己的手臂又重新放回到了海水中,她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手臂是否會感染。

“為什麼?”我問。



李成敏看著我,抿嘴笑道:“你很快就會知道。”

李成敏站起身來,將文胸和內褲扔到了大海裡麵。她展開雙臂,享受著海風浮掠過自己赤裸著的身體。

李成敏閉上了眼,抿嘴淡淡的笑了起來。她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捏了捏自己濕漉漉的頭發,轉頭看著我。

張喜兒傻白甜的臉龐浮現在我的眼前,我有點想她了。我第一次感受到和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做愛事後不是滋味的滋味!

李成敏轉身走去,說:“不要忘記你答應我的事情。”

我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心裡一陣的落寞。王戈壁走上前來,扶著她朝著營地返回而去。

我在海水裡躺了一會,月亮高高的掛在天邊,一絲絲的不安開始湧上我的心頭。

我感覺有些不好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我穿好衣服,起身回到了營地,李染染靠在林仙兒的肩膀上已經睡著了,山下一次郎盤坐著腿,閉目養神,幸子裹著毛毯已經熟睡了過去。

林仙兒盯著火堆發呆,她聽到動靜,斜視了我一眼。

“怎麼身上全濕了?”林仙兒問道。

我在林仙兒身旁坐下,往火堆裡麵添了一些柴火,四周靜悄悄的,能夠清楚的聽到海浪拍打沙灘的聲音。

“李成敏找我,她用身體跟我交換了一些東西。”我說。

林仙兒看著我,麵無波瀾,問:“你答應她了?”

我點了點頭,林仙兒陷入了一陣沉默之中,她伸手拿過放在一邊的毛毯,扔了過來。



“謝謝。”我說。

林仙兒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說:“不是給你的,幫我給染染披上。”

我心底一酸,突然有一種想哭的沖動。我小心翼翼的給李染染披上,她嘟囔著,像是在夢中囈語。

林仙兒沒有再跟我說一句話,我坐在火堆旁,溫暖的火焰烘烤著我的身體,我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啊!

第二天早晨,我被一聲尖叫驚醒,我下意識的拿起了放在身旁的弓箭,山下一次郎也是把手放在了武士刀上。

我轉頭看去,楊傲發瘋似的沖到海邊,跪倒在地,雙手緊緊的握住十字架,向上帝乞求著什麼。

“臥槽,大清早的你他媽神經了!”趙闊海十分不耐煩的喊道。

我站起身來,走到楊傲的身旁,他一臉的驚恐,嘴裡念念有詞,乞求上帝的護佑,不要被惡魔侵犯。

“草,你他媽是不是有病!”趙闊海走了過來,狠狠的罵道。

我皺著眉頭,問:“怎麼回事!”

"屍體,惡魔,一定是惡魔乾的,這是一座被詛咒的荒島!”楊傲神色慌張道。

趙闊海的臉色瞬間便是變得不好看了,他轉身朝著密林走去,我心下詫異,連忙的跟上前去。

走進密林沒有多久,我聞到了絲絲的血腥味。

當我們撥開草叢的時候,我們都是瞪大了眼睛,趙闊海直接轉身乾嘔了起來。

一具屍體,應該是一具被拔了皮的屍體,被拴住手,掛在一根樹枝上,他身下積了一層未乾涸的血。

淩遲處死這個名詞在我的腦海之中浮現。

這簡直比淩遲處死還要殘忍,將人皮活活的剝下來,隻有惡魔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董建國?”我從體型和發型分辨出這個人的身份。

趙闊海歇斯底裡的喊道:“操他媽,誰乾的!到底是誰乾的!”

屍體已經發出了腐臭的味道,不少蒼蠅飛來,圍繞著這句屍體。

趙闊海的喊叫聲將營地裡麵的人都是吸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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