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嵐直接一副無語的樣子,王妍有些擔心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說:“發泄出來也好,總一直憋在心裏強。”

王妍握住我的手,說:“一切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陷入了沉默之。

王妍和夏嵐出去忙活去了,畢竟畜牧場和外面的作物都需要打理,山谷四周的巡視也是不能懈怠,以防外人闖進來。





張喜兒留下來陪着我聊天,大多都是跟我告黑狀,蔣丹丹怎麼欺負她的一系列事情。

我看着她說着,不自覺的便是感覺有些困了,慢慢的竟然睡了過去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傍晚時分了,外面似乎傳來一陣爭吵聲。

像是幸子的聲音,還有蔣丹丹的聲音。

我心裏一陣着急,掙扎的想要坐起身來,胳膊已經不像昨天那麼痛了,我忍着挪動身體靠在了牆壁之。





在這時,小艾突然推門進來了。

她見我坐起身來,很是緊張道:“陸,你怎麼坐起來了,要好好休息。”

我嚥了一口唾沫,問:“怎麼回事,外面怎麼吵起來了!”

小艾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跟我解釋,畢竟蔣丹丹和幸子說的都是,小艾也聽不懂。

王妍拿着食物走了進來,她見我坐起身來,說:“外面沒事,蔣丹丹故意找茬,把人家惹火了。”





“沒發生什麼衝突吧。”我問。

“蔣丹丹被人家直接摔倒在地,吃了一臉的泥。”王妍說,“你不在這幾天她囂張的很,讓她喫點苦頭也好。”

我長舒了一口氣,問:“山下一次郎在幹什麼?”

“他只是看着,也不管,和夏嵐聊着天。”王妍說,“他看去很和善,是幸子的長輩嗎?”

我搖了搖頭,說:“一會把蔣丹丹喊進來,我有話跟她說。”

王妍將肉撕碎了,然後和米飯用熱水攪混在一起。我吃了一些,沒有什麼胃口,剩下許多。

我看了一眼小艾,問:“你吃了嗎?”

小艾點了點頭,說:“陸,我現在有些擔心我的族人。”





我陷入了一陣沉默,現在島肯定已經紅怪橫行。若是小艾的族人依然在沙灘那邊等着她,很能有危險。

“你們族的祭祀來了嗎?”我問道。

小艾點了點頭,說:“他害怕我任性妄爲,也是跟來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說:“這好辦了,讓七了送封信過去,說明一下情況。”

我喫完飯,王妍扶着我站起身來。結果我雙腿一軟,單手抱着王妍適應了好一會纔是站住。

王妍扶着我走出了竹屋,蔣丹丹正坐在門口生悶氣,她臉和身滿是泥土。

林仙兒坐在幸子身旁聊着天,山下一次郎在和夏嵐聊天,李染染和張喜兒似乎特別的親近,扯着手聊着什麼。





伊娃坐在一邊,邊擦拭着手的狙擊步槍,邊低頭思索着什麼。

李染染望向我,甜甜的笑了起來,說:“陸遠哥哥,你出來了。”

我點了點頭,山下一次郎和幸子也是望向我點了點頭。

我費力吹了一聲口哨,七了飛來,落在了一旁。

“夏嵐,拿一支筆和一張紙來。”我說。

夏嵐拿來紙和筆,小艾寫好之後,我示意夏嵐把信塞到七了的腿。

“伊娃,你能跟它交流,跟它說一下具體的地點。”我說。

伊娃望了一眼七了,七了飛掠而去,應該是明白了我們的意思了。





“陸遠,你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王妍說。

我點了點頭,然後偷偷踢了一腳蔣丹丹。她頭也不回的冷哼了一聲。

王妍扶着我回到房間裏的牀,我忍着痛依靠在牆壁,不一會蔣丹丹便是破門而入。

“怎麼回事?”我問道。

蔣丹丹靠在牆,望着我說:“憑什麼我們辛苦賺來的食物要分給他們!”

我心一陣的無語,這蔣丹丹自私自利的老毛病是一點都沒有變。

“山下一次郎和芳島幸子救過我兩次。”我說。





蔣丹丹冷哼了一聲,說:“那也只是你的救命恩人而已,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王妍實在是看不下去,看着蔣丹丹冷冷道:“蔣丹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陸遠和林仙兒到底是爲了誰去冒險的!”

“哼!是你們聖母心發作,還他媽拐我的小仙女去冒險,我沒找你們事已經很不錯了!”蔣丹丹抱着手臂道。

“你......”王妍一時間有些語塞,也是說不出話來了。

蔣丹丹看着王妍,冷哼道:“王賤人,別忘了那兩個變態闖進來的時候到底是誰救了你,一個連槍都不敢開的廢物!”

“蔣丹丹,你他媽夠了!”我有些生氣道。

我不在這段日子裏,蔣丹丹似乎膨脹的十分厲害呀。

蔣丹丹看着我,目光有些複雜,一時間我看着她也有些出神。

“我現在跟你說什麼你肯定也聽不進去,我只想提醒你一下。”我說。

蔣丹丹用手指擦了擦鼻子,說:“誰他媽需要你提醒。”

“山下一次郎和芳島幸子並不像你看去那麼簡單。”我說,“山下一次郎不過是芳島幸子的家臣。”

蔣丹丹微微一愣,看來她也是知道家臣的具體含義。

“芳島幸子的家世很不簡單,應該是黑白通喫的世家,跟東的isis還有生意的往來。”我說。

蔣丹丹不可思議的看着我,說:“你既然知道這些,你他媽還把他們兩個帶回來!”

我看着她,說:“知道好,別再去招惹他們,給我好好招待着,我現在受傷了,無法保證你的安全。”

王妍有些不相信道:“陸遠,不會吧。”

“我們回來的時候,爲了逃命,幸子毫不猶豫從背後射殺了我們隊伍裏面的一個成員。”我說。

蔣丹丹有些緊張的咬住了手指,低頭思索着什麼。

我望了她一眼,說:“蔣丹丹,你他媽別給我動什麼歪心思,人家能玩死你!”

“我知道了。”蔣丹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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