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微微一愣,朝着我手的玻璃瓶看去,說:“小麥,是小麥不錯!”

小艾見我們兩個如此興奮,很是不解的靠前來,打量着我手的物件。

我小心翼翼的把玻璃瓶打開,倒出了一粒小麥,這小麥還被外皮包裹着呢!

“遊輪有幾個喜歡喫粗糧的香港富豪。”幸子說,“應該是廚師爲他們準備的,熬煮米粥的時候好放一點,增加口感。”

我很是興奮的拍了拍腦袋,別看這幾粒麥子,很快它們能繁生出一片。





主島的火山泥土地非常肥沃,溫度和溼度也是相當適宜,肯定會有十分豐厚的回報。

“陸,這到底是什麼呀?”小艾不解道。

我看着她,說:“你喫的面,是用它做的!”

小艾的兩眼直接便是放光了,我將一粒麥子放到了她手,她小心翼翼的捧着。

“細心培育,你的部落很快會擁有一種新的食物。”我看着小艾道。





小艾看着這一粒金黃色的麥粒,雙瞳之滿滿的都是期待。

我又是詳細的給她講解了一下種植需要注意的事項,她招呼人很是仔細的將麥子包裹在一根布條裏面,帶了下去。

“或許我們不需要種植這些小麥了。”幸子頗有信心道。

我將玻璃瓶裝進了口袋裏面,看着她道:“先是找到我們需要的東西再說吧。”

幸子點了點頭,又是繼續翻找起這些堆成小山的雜物。





我也是抱着試一試的心態繼續仔細尋找起來,算是找不到,說不定老天爺還會再給我一個像是小麥這樣的驚喜。

不過好事沒有再次降臨到我頭,幸子也是沒有找到她需要的數據線。

時至午,小艾帶着我們回到了最高的那棟屋子裏面,王妍她們已經等在那裏了。

女野人們端了一些烤肉和米飯,食物起昨天來說簡單了許多。

“怎麼樣?”王妍朝我靠了靠身子,問道。

我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沒有找到,幸子打算今天下午繼續去找。”

林仙兒看着幸子道:“我們可以去其它三個部落試一試。”

“如果真的找不到,只有這樣了。”幸子說。





王妍很是擔心的看着我道:“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小艾看着我說:“陸,需要的話我可以派一些人跟着你。”

“沒事,我和幸子去行。”我說,“我們能應付過來。”

喫完了午飯,幸子便是又是回山洞繼續找去了,我們則是回到了休息的屋子。

“差不多我們該回去了。”王妍說道。

蔣丹丹很是不爽的看着王妍,說:“人家休假都七八天,咱們這才玩了兩天還不到吧!”

王妍看了一眼蔣丹丹,說:“你還有心思玩嗎?”





林仙兒看着蔣丹丹道:“如果幸子順利的找到數據線,我們需要儘快的熟悉駕駛潛艇的方法。”

夏嵐點了點頭,說:“而且我們還要制定詳細的應對方案,別忘了我們即將面對什麼樣的敵人!”

蔣丹丹很是不耐煩抱着胳膊,說:“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我看了一眼蔣丹丹,說:“明天你們返回主島,開始準備離島的事宜。”

說着,我從兜裏掏出了一個玻璃瓶,大家都是很好的朝着我手看來。

“數據線沒有找到,倒是找到了麥子。”我說,“可能真的沒有機會種了。”

伊娃看着我,提醒道:“陸,一切都還沒有確定呢!”

我長舒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說:“我知道。”





昨晚折騰了一夜,我也是沒有睡好,迷迷糊糊的躺在地板很快便是睡了過去。

......

“陸遠,你醒醒!”王妍推了推我道。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身來,打了一個哈氣。

“怎麼樣?”我問道。

王妍搖了搖頭,表情失落道:“幸子還是沒有找到。”

我揉了揉太陽穴,說:“沒關係,明天我陪她去其它三個部落找。”





“陸遠,是不是我們的運氣已經用完了。”王妍說。

我看了一眼王妍,說:“不會,老天爺如果要拋棄我們的話不會讓我們活到現在。”

話音剛落,伊娃便是推門進來了。

“小艾找你,應該是明天送你們回去的事情。”伊娃說。

我點了點頭,拍了拍王妍的肩膀道:“我去去回。”

離開木屋,我看到小艾正在不遠處來回地踱步,她很是無聊的踢着地面的石子。

我來到她跟前,問道:“什麼事情?”

“陸,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明天我派祭祀跟你們一起去。”小艾看着我道。

我看着小艾,心不禁一陣的感動。

“你把心放到肚子裏,明天安全的把王妍她們送回去好。”我說道,然後從腰後抽出了手槍,給小艾看了一眼。

小艾看到我手有利器,不禁鬆了一口氣,說:“算是這樣,你也要小心。”

我點了點頭,說:“我知道。”

砰!

一聲巨響,突然從港口那邊傳來,我心底一顫,朝着那邊望去。

“槍響嗎?”我詫異道,這個地方除了我們,還有誰會用槍!

一股不祥的預感涌我的心頭。

伊娃皺緊了眉頭,說:“不像是槍聲,倒像是火藥炸裂的聲音。”

小艾高喊了一聲,附近的野人們紛紛放下手的活計,拿着武器朝着港口那邊涌去。

王妍她們都是出來了,有些害怕的看着我。

“你們老實的呆在房間裏!”

我掃視了一眼,竟然發現李染染沒有在這裏!

“李染染人呢!”

“她應該找幸子去了,說是去幫忙!”

我將手槍了膛,也是來不及多想,跟小艾和伊娃一起朝着港口那邊跑去。

及至去到那邊的時候,我看到野人們正在海灘邊憤怒的吼叫着。

一具屍體,躺在我身前不遠處,鮮血已經染紅了沙子。

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臥槽!臥槽!臥槽啊!”

我趕忙衝了去,見得屍體的面容,緊繃着的心纔是鬆懈下來。

一個女野人死掉了,不是幸子,也不是李染染。

女野人的心口被炸的血肉模糊,一股濃濃的火藥味瀰漫在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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