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連忙拉住我的胳膊,拼命抓着塞到她那一堆巨胸裏擠壓起來。

“您不是過來打探消息的嗎?着急離開做什麼!”女人道。

我微微一愣,看着女人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如果您是來找工作,應該蹲在外面等着商家來挑選。”女人說,“如果您是來找樂子,我主動送門您都不搭理。”

“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我笑道。





女人繞着手指,一臉慾求不滿的看着我道:“我可不聰明,只不過看的多了而已。”

“狐子,你他孃的欠操找我呀,纏着一個小白臉幹什麼!”一個賭錢的大漢擡頭嚷道。

女人十分不屑的剮了一眼大漢,嗤笑道:“三分鐘的臭傢伙,找你作甚!”

酒館裏的人全部鬨笑了起來,大漢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繼續搖骰子賭錢去了。

女人扯着我到木臺前坐下了,她從自己的事業線掏出三枚銅幣扔到了桌子。





老闆十分利落的拿着陶杯裝了兩杯清酒,整齊的放到了女人的面前。

女人十分隨意的翹起腿來,她一臉媚態的將一杯清酒推到了我面前。

“我真的沒有錢。”我十分無語道。

女人挑了挑眉毛,笑道:“沒關係,這杯我請。”

我拿起陶杯喝了一口,味道還算不錯,跟日本的清酒差不多。





“您想打探什麼消息,問事還是找人?”女人問道。

我瞥了一眼酒館裏的人,說:“看樣子你對這邊的情況很瞭解呀。”

“我三歲來到這裏,十三歲便開始幹這行,再沒有誰我更瞭解這裏了。”女人道。

“你的消息不會白送吧,這杯酒水恐怕我也不是白喝的吧。”我笑道。

“樓裏屋安靜的很,您陪我一次,這買賣算成了。”女人道。

我喝了一口酒水,直截了當道:“找人,你這裏有門路嗎?”

“當然有,在高崎沒有我找不到的人。”女人笑道。

“王妍、夏嵐、林仙兒、蔣丹丹、張喜兒、芳島幸子、李染染、安舞香。”





我將這些名字一連串的都說了出來,女人有些驚異的看着我。

“您這找的人可都是有姓氏的貴族!而且還都是女人吧!”女人攥着酒杯道。

我點了點頭,故意撒謊道:“我們的船失事了,我要知道她們是否還活着。”

女人喝了一口酒水,看着我身下道:“一共八個人,您得陪我睡八次纔行。”

“你有把握能夠幫我找到她們嗎?”我問道。

女人點了點頭,說:“有把握,不過你得等一段時間。”

我長舒了一口氣,說:“好,我等你消息。”





女人一下子把陶杯裏的酒水喝完了,她一把抓住我的手。

“八次,先陪我睡掉一次吧。”

我拿開了她的手,說:“不需要,我付錢。”

女人眯起雙眼笑道:“別裝了,您是一個窮鬼,身除了一把短刀之外什麼都沒有。”

我喝了一口酒水,起身來到了剛纔被女人嘲弄的大漢身前,打量了一眼賭局。

十分老套的賭大小活計,大漢身前已經堆了一小撮金幣了。

“哥們,有興趣也加入玩一把嗎?”大漢笑道。

女人高聲喊道:“這傢伙可是出老千的好手,別把身最後一把短刀也輸進去,過來陪我睡多好!”





酒館裏的人鬨堂大笑起來,他們叫罵着這個名叫狐子女人真是騷賤的可以。

我拿出短刀壓在了寫有大的方格,問道:“這把刀值多少錢?”

大漢拿起短刀抽出看了一眼,他嚥了一口唾沫,直接不敢說話了。

在場識貨的人紛紛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很明顯山下君送給我的這把短刀的品質不錯。

“你贏了,這裏的金子全部歸你。”大漢道,“你輸了,短刀歸我。”

在場的人都轟的一聲炸開了,有人喊着他手裏的金子連刀把都買不起。

我看着大漢,笑了笑,說:“很好,成交。”





大漢的雙眸迸發出貪婪的神色。他重新將短刀放了回去,偷偷換了骰子準備扣搖動。

我立即展開異能控制住了三枚骰子,不管這個傢伙怎麼搖肯定是一個大。

他搖了一會,啪的一聲扣在了桌子,胸有成竹道:“您押注吧。”

我笑了笑,說:“不用改,是大了。”

大漢哈哈大笑起來,他打開蓋子喊道:“您輸了,這把短刀歸我了!”

明眼人都知道剛纔大漢作弊了,不過最終的結果卻讓他們傻眼了。

“六六五,這明明是個大嘛!”有人喊道。

大漢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骰子,放在短刀的手立馬縮了回去。

“不可能,我明明......”大漢連忙把話嚥了回去,他有些憤怒的看着我。

我拿起短刀,一臉漠然的盯着大漢。

大漢將金幣一把全部推了過來,十分不甘道:“小哥技高一籌,這些金幣全歸你了。”

我拿出十個金幣後重新給大漢推了回去。

“都是海跑商賣命的活計,我留下十個夠我打探消息的錢行。”

女人十分不開心的來到我身旁道:“還不拿着錢滾,出老千的不要臉的東西。”

大漢一把抓過金幣全部塞到了口袋裏,恭敬道:“小哥仁義,後會有期。”

說完,大漢在一羣人的恥笑下狼狽不堪的離開了酒館。

又有一個人跳出來做起了莊家,賭徒們再次開始了他們的事業。

我拿着十枚金幣回到木桌將酒水喝光,然後將八枚金幣放在了桌子。

女人似乎也並不怎麼在乎這金幣,笑問道:“您是怎麼做到的,他明明出老千了。”

“我也出老千了。”我笑道。

女人嘆了一口氣,有些無趣道:“您陪我睡一次吧,這八枚金幣我不要了。”

“收下吧,以後有時間再睡。”我起身笑道。

女人嬌嗔笑着捶打了我一下,伸手將金幣裝進了腰包裏。

“我會在下河村呆一段時間,一有消息立即通知我。”我說,“哦,對了,謝謝你的酒。”

說完,我轉身跨過倒在地面昏睡不起的酒鬼,離開了這雜亂的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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