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高深的忽悠道:“萬物皆有靈,年歲長了的物件總會產生一些異的東西。”

爲首的獵人道:“我們只信仰雙蛇神,什麼竹靈,根本是扯淡!”

話音剛落,麻雀突然全部飛起,林風也十分配合的吹來一陣。

獵人們打了一個哆嗦,他們一臉驚異的打量着四周。

“你看,出言不遜,把竹靈大人給惹火了吧。”我笑道。





地面枯黃的竹葉慢慢歸攏在一起,一張人臉出現在半空之,冷冷的注視着獵人們。

這些獵人拿着火銃直接都傻眼了,更有甚者褲子都已經溼了。

竹葉人臉呈憤怒狀朝着獵人們衝去,狼羣配合着憤怒嚎叫起來。

氣氛一時間被渲染的極其恐怖。

啊!





獵人哭天喊地的拿着自己的獵槍連滾帶爬的跑出了竹林。

我撤掉了異能,竹葉人臉瞬間崩散,竹葉悠悠揚揚的從半空飄落而下。

獨眼它們這些沒良心的傢伙見獵人跑了,自在的回竹林深處瀟灑去了,也不過來跟我道聲謝謝。

目睹了這一切的麥妹站在門口已經傻愣在了原地。

我轉身笑道:“還不趕快準備喫食,我肚子已經餓得受不了了。”





麥妹應了一聲,連忙着手準備起喫食來。

我來到小溪邊洗了洗臉,到城裏探查消息的麻雀已經飛了回來。

奴隸主們像是瘋了一般在城裏購買衣服的華麗裝飾,一些南洋和原大陸來的新潮款式已經成了緊俏貨。

最受歡迎的還是狼皮,奴隸主們都邀請了城裏的最有名的裁縫製作狼皮衣服,似乎是準備送給即將過來的那位大人。

全副武裝的士兵們似乎也不着急離開高崎,被關在地牢裏面的犯人不允許任何人探視,地牢外佈置了十分嚴密的看守。

我起身伸了伸懶腰,思量着過兩天要不要也去城裏湊湊熱鬧。

畢竟我還指望着地牢裏的那位海盜老大幫我出去找人呢,他可不能死。

回到竹屋,麥妹已經把米粥熬煮好了。





她也不捨得多放米,弄得很是稀稠,裏面加着野菜。

我並沒有說什麼,跟她一起喝了起來。

“先生,剛纔到底是怎麼回事?”麥妹忍不住好,問道。

“沒什麼啊,這個竹林的竹靈被惹怒了而已。”我說。

“您是怎麼知道有這東西存在的?”麥妹問道。

“你們不知道嗎?在這裏世世代代生活了這麼久。”我反問道。

麥妹嚥了一口唾沫,她十分畏懼的朝竹林望了一眼。





我摸了摸她的腦袋,寬慰道:“竹靈喜歡善良的人,它是不會傷害你的。”

喫完了飯食之後,麥妹又幫我撿來了許多柴火。

我百無聊賴的躺在竹屋裏,麻雀們來了又走,繼續爲我運送着四面八方的消息。

差不多黃昏時候,我猛地坐起身來,麻雀們都被我給嚇飛了。

海起了一片雷雲,正在迅速的朝着陸地這邊靠近而來。

我連忙出了屋子,不由分說的拉着麥妹的手,帶着她朝着海邊跑去。

麥妹可能是被我給嚇壞了,也是不敢問我到底怎麼了。

我們來到海邊沙灘的時候,正好能夠看到那片濃濃的雷雲。





麻雀們對大自然也有畏懼之心,它們不敢飛到海去探查情況,現在河伯他們怎樣我也不敢確認。

麥妹像是被抽去魂魄一般的跪在了沙灘,眼淚如泉水一般從她眼眶涌了出來。

遠處的黑色雷雲仍然在朝這邊靠攏而來,轟隆隆的雷鳴能夠清楚的聽到。

天色還在漸明漸暗的空當,七艘在風雨海浪搖曳着的小船出現在視線之。

我一把扯起了麥妹,說:“別哭了,河伯他們回來了。”

麥妹擦了擦淚水,仔細的數了數船,哽咽道:“怎麼少了兩艘船!”

我的心咯噔的一下,不一會船隻都是靠岸了。





河伯和滿倉都沒事,他們忙活着卸起貨來,狂風暴雨驟至。

我和麥妹連忙前去幫忙,河伯他們的臉色都較凝重。

大家把船都固定好之後,扛着魚貨便往村子裏跑。

轟隆隆!

一陣陣雷光閃爍而過,頭頂的閃電好像要落到我們腳底一般。

我們回到村子之後全部躲到了河伯的家,不少海魚還在活蹦亂跳着。

“爺爺,另外兩條漁船呢!”麥妹問道。

河伯嘆息了一聲,說:“兩道雷下來,漁船直接被擊穿,不一會他們被海浪給吞了。”

我心一陣冷然,在茫茫大海,船隻最容易成爲引雷的物件。

“先去通知他們的家人吧。”河伯看了一眼衆人道。

大家紛紛散去,各自回去通知與自己臨近的受難者家屬去了。

不一會,雷聲便夾雜起撕心裂肺的哭聲來......

一夜無語,暴雨和閃電持續到半夜才停下。

清晨時分,我們早早的起來去到了沙灘邊。

不少村民們已經聚集在那裏了,受難的家人跪在沙灘哭喊起來。

河伯扯開嗓子唱起了悲痛的歌謠,其它村民也跟着唱了起來。

這似乎是他們唯一祭奠海遇難之人的方式。

歌聲隨着海風飄揚而去,哭泣着的受難者家屬也跟着唱了起來。

整個祭奠過程持續了一個小時,活着的人還需要繼續過活。

河伯他們歸置好了馬車,準備到城裏去販賣魚貨。

能不能湊齊人頭稅,全看這次了。

我和麥妹一起跟着去了,差不多在下午的時候到了高崎縣。

集市以往熱鬧許多,許多奴隸主貴族帶着奴隸僕從在集市親自挑選着食材。

河伯他們這邊的生意也十分不錯。

魚貨賣的很快,大方的奴隸主開心的時候還會多扔下幾枚銅幣。

我幫了一會忙,隨即便朝着酒館去了。

也不知道狐子這個女人有沒有蒐羅到關於王妍她們的消息。

走進酒館,還是那股熟悉的味道,狐子正在跟一個水手打趣着呢。

那水手十分粗魯的抱着她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裏揉捏着她的酥胸。

她見我來了便抽出了水手的手,轉身一把推開了他。

水手明顯十分不悅,另一個短髮女人過來拉着他的衣領把他扯到一邊幹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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