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繼續說:「而且Zoe個盤有好多玩法,除咗買下盤賭輸贏外,又有大細盤計吓分,攜聯其他院校玩過關,不過最大嘅戲碼都係你嗰場決賽,好彩練馬師啲貼士準,我篤定你嘅時間入到決賽,買穩膽做位置,再拖啲腳就容易賺到錢啦,總舵主都喺我條Q入面。」Leon尤如馬評分析,條友有精算唔去讀,真係社會的損失。
 
Leon轉頭向阿材說:「阿心係呢條友嘅教練。你有嘢想搵佢幫手就趁而家開聲嘞,佢唔答應可以再搵佢教練出馬,佢教練一下旨,呢條友就收皮㗎喇,哈。」
 
「誒…阿仁,係噉嘅,我都係最近先知你游水咁勁,不過唔知你識唔識拯溺呢?」阿材老實臉誠惶誠恐的問。
 
「吓?!咩話?」我發出頗為大聲的反應,明明講緊賭局,突然風馬牛不相及,腦筋一時轉唔切彎。
 
「佢想搵人做臨時救生員,傍住去玩水呀,你中學時好似做過暑假工㗎。」Leon出口幫拖,生怕我嚇壞阿材。
 


救生員不足是長期問題,政府每年都會招聘合約臨時救生員,原因是工作缺乏穩定性,泳池在冬天關閉後就變相失業(以前長工甚至在冬天被調派去做園丁),加上政府只將救人專業等同於技工職級,所以一直也難以吸引新人加入;然而對於只有中學學歷的廢青,「泳季救生員」的臨時合約,卻是一件非常「筍」的暑期工,日薪差不多有300大洋一天!仲可以奉旨齋坐同時𥄫女啊。
 
所以我們練水那輩人,往往都會「順手」考埋救生員資格,當時的計算是,萬一不能繼續升學,也算有一技傍身,夏季時日日有工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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