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婆蔡即是社區中心的蔡姑娘,負責管理泳會日常營運開銷的,簡單啲講泳會係佢揸數嘅,儼然為泳會坐館。
 
「唉~阿直,你就咪同肥婆嘈啦,好男不與女鬥嘛,話時話你知我實有拯溺牌㗎?你無咩?」我說好說歹的安撫他一下。
 
肥佬明顯窒了一下:「呃,我喺大陸時無呢啲嘢喎。挑,萬一你無咪即刻考囉,成個泳池都係教練,你慌無人教咩,有幾難啫。」
 
哦,你七省飛魚梗係唔難啦,你鹵味,自己無牌就搵我呢個師侄做下靶,但想想都係要幫佢頂㗎啦,一陣佢無面時我都唔會好過;仲有考牌有考期嘛,真係話考就考咩。
 
「是但啦,阿直你想我教咪教囉,做幾多日㗎?」我隨口問問。
 


「點隱知,你聽日帶埋啲游水呀、拯溺證明去見肥婆,順便自己問佢啦。」他發晦氣的說道。
 
晚上回家找資歷證明,好彩那時候有「買」埋拯溺證書;噢,是呀,當年的拯溺課程,只會包(給)你一個鐵章和log book作證明,所以人人說銅章、磁章、銀十字章之類,真真正正是一個鐵勳章來的,要有紙本證書就要另外科水買了,幸好老媽聽我吹,說將來見工都要靠佢,所以願意額外畀錢買埋,否則都唔知帶乜嘢去見肥婆了。之但係游水就只有學界冠軍那兩張證書,其他公開賽、分齡賽之類,就只有獎牌,唔通真係咁戇狗帶袋金牌(如果是真金就發了)去見工?都是算罷啦,隨便帶埋兩張學界證書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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