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知佢識用係因為佢之前有一次想睇書但唔記我帶書,所以就借咗我部電話嚟睇書,而且操作都好流利下。

我都唔知佢參透咗啲咩先決定咁做,但我就一定去唔到佢嗰個境界。

老老豆豆,我真係唔知點解佢唔用電話同電腦都可以喺現代社會生活到。

不過佢咁聰明,我估佢有佢嘅辦法,話曬以前啲人冇用電話同電腦都可以正常咁生活到。

講咗咁多,總之就係我唔會透過網絡去聯絡到佢,要搵佢嘅話就要寄信。



但其實最大問題都唔係寄信,因為寄信最麻煩嘅點都係幾日後先收到回覆啫。

最大問題係佢啲回覆…

係文言文嚟架!

先唔講我睇唔睇得明文言文,因為文言文存在唔同嘅解讀。

所以就算我識睇都好,解讀出嚟嘅嘢都未必係佢想講嘅嘢,甚至有可能解錯曬,更何況我都唔識睇文言文,結果都係要下次見嗰陣等佢親口解釋。



正因為寄完都得唔到一個我睇得明嘅回覆,所以後來我都放棄咗寄信比佢。



..

.

我嚟到信中約好嘅一間書店,一行入去就見到佢坐喺一張長木凳上面睇緊書。



我踎低睄咗下個書面,一見到個書名就即刻打咗個冷陣。

佢手上嘅係中國四大名著之中最難睇得明嘅紅樓夢,同時都係我曾經嘅惡夢。

以前中學個中文老師強逼我哋睇曬佢,之後仲要我哋寫閱讀報告,真係慘過食屎。

我輕輕敲咗敲個書櫃:「我嚟咗喇。」

「唔好敲,會爛架。」佢吸咗啖煙:「過嚟坐低啦。」

我雙手合十,輕輕咁扤頭道咗個歉之後就嚟到佢身邊坐低。

「我覺得。」佢放低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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