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顎高頭扮諗嘢:「你扮貓叫。」

我扮狗,咁你咪要扮貓囉。

「唔要啊!」佢擰轉頭。

好啦好啦,唔逼你喇。

「咁你要唔要自己行返啊?」



佢扤咗扤頭,而我都踎低比佢落返嚟。

喺我諗住繼續行嗰陣,佢截住咗我。

「做咩啊?」我問佢。

再唔行就天黑架喇。

「你踎低啊。」佢摸咗摸我個頭。



又當我狗。

我踎低:「想點啊晴晴公主?」

想做啲咩啊?

佢將個嘴貼落我耳仔到:「喵!」

又話唔扮。



「你啱啱唔係咁講架喎。」

點解而家又轉軚嘅?

「呢個係我想扮,唔係因為你叫所以我扮。」

有分別咩?

「唔係一樣架咩?」

你最後都係扮咗。

「唔一樣架。」

是但啦。



「快啲行啦,一間個天黑咗就影唔到靚相架喇。」

天黑咗影毛毛咩?

「知喇傻佬。」

//

我哋好快就上到嚟堤壩,呢到嘅一切好似都冇點變過。

只係好似,因為我好快就發現有啲嘢唔見咗。

「係咪我眼殘?」啊晴左望右望:「係咪有啲嘢唔見咗?」



唔係你眼殘,因為我都見唔到。

「賣冰糖士多啤梨個伯伯唔見咗。」我望住坐喺石壆上面嘅𡃁仔:「但多咗個賣汽水嘅𡃁仔。」

個𡃁仔前面擺咗個冰箱,仲棟咗個牌,一定係賣緊嘢。

硬係覺得𡃁仔同伯伯有啲關係。

「咁咪冇得食冰糖士多啤梨囉。」啊晴扁曬嘴咁用楚楚可憐嘅眼神望住我。

你唔好咁啦,你咁搞到我好似做錯嘢咁。

同埋你咁望住我都冇用架,因為我都唔識整。

「咁你飲唔飲可樂啊?」



飲住先啦,一間再搵其他嘢比你食。

「梗係要啦!」佢跑去一邊嘅石壆坐低:「我喺到等你啦。」

你條友真係⋯

「好啦,咁你坐定定等啦。」

我嚟到個𡃁仔面前終於見到個牌上面寫咩,但⋯

會唔會太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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