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佬!」啊晴嚟到我身邊坐低:「做咩唔飲下嘢先啊?」

佢一講完,我即刻飲咗啖。

我摸住佢把頭髮:「等埋你啊嘛。」

獨食難肥,齊食識飛。

「嘢食到!」老闆娘擺低嘢食嘅時候向我打咗個眼色:「慢慢食。」





我都知應該要傾。

「知喇。」我拎起對筷子:「一碗粉仔,𠽌一聲搞掂啦。」

但我應該點開口?

「食咁快做咩啊?」啊晴趷個頭埋嚟:「同我食飯好委屈你咩?」

梗係唔係啦。





「老闆娘要休息啊嘛。」我望住行咗返廚房嘅老闆娘:「你話係咪啊?」

你最好幫下口。

「我遲下大把時間休息。」佢飲咗啖水:「唔差嗰幾個鐘。」

事實證明女人係一定會幫返女人,仲有佢好鍾意啊晴。

「聽到未啊?」啊晴捉住我耳仔:「仲駁唔駁到?」





你話呢?

我舉高雙手:「我投降喇,放過我隻耳仔啦。」

佢就嚟甩喇。

「咁就差唔多。」佢鬆手:「今日搞咗咩嚟啊你?」

呢個就複雜喇。

「個熟客走咗,英倫啊伯冇咗頂帽。」我嘆氣:「之後仲無啦啦返咗轉中學,不過都係冇新發現。」

個頭仲痛咗好多。

「既然係咁…」佢拎起筷子:「就咪鬼理佢啦!」





嗯。

我扮曬冇事咁微笑:「食嘢啦,凍喇。」

真係可以唔理就好。

要我唔理呢單嘢就好似啲人啱啱分手嗰陣比朋友叫佢忘記前任咁。

即係點?三個字,冇可能。

我記得最清楚嘅係同啊晴嘅經歷,但呢啲經歷裡面基本上都有個「無名氏」喺到。

啊晴應該要係焦點,但呢個「無名氏」係一個好神秘嘅部分。





人就係咁犯賤,越神秘嘅嘢就越引到人注意。

「話時話呢…」佢飲咗啖奶茶:「你覺得我哋一齊掂落英倫啊伯比我哋枝紅色棍之後會發生咩事?」

你突然咁問,我又真係冇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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