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時話你講咩Sorry啫死人頭?」佢成塊面填滿曬問號:「得你撞落地下咋喎,我跌落你到係唔痛架喎,你咁鬼大隻。」

「係咩?」我溫柔咁摸咗摸佢個頭:「但係你撞落嚟架喎。」

「摸頭係殺,但係你有冇諗過你隻手唔乾淨?」佢苦笑。

我即刻縮手:「Oh Shit,唔記得咗。」

佢捉住我隻手,將佢擺返落個頭到:「唔緊要啦,都污糟咗啦。」



「你個死人頭真係傻更更咁。」佢將手指上面嘅陶泥抹落我鼻頭:「呢個罰住你先。」

頭髮整到污糟曬,但至少我哋都好開心。

佢個嘴唇挨埋嚟,我哋鼻頭就嚟掂到嘅時候,我情不自禁咁想錫返去,但係佢就用手鏈住我條頸,將我撳返落地下。

「邊個比你郁?我仲罰緊架。」佢奸笑。

佢用力鏈住我條頸,窒息感隨之而嚟。



唔知點解,我鍾意呢種感覺,甚至忍唔住發出咗沉實嘅淫叫聲。

佢將隻手放返落地下,嘴唇再一次挨埋嚟。

我捉住佢隻手:「再鏈多陣,我鍾意。」

「到你揀咩?」

講完,佢就向我塊面吐口水,而我都配合咁擘大口接住。



佢啲口水好甜,好似啱啱食完糖咁。

我以為佢要錫落嚟,就合埋對眼,點知我淨係Feel到個鼻頭比佢磨緊。

應該淨係磨一、兩下啩?

我Feel到佢個鼻頭不停咁來回擦過我個鼻頭,成件事唔太對路。

我擘大眼,反咗反白眼:「磨咁多次,係咪要磨走啲黑頭?」

「吹咩,我係唔錫喎。」佢伸條脷出嚟整古做怪。

「好串喎你。」

佢聽到我咁講,就得戚到揈曬頭。



我係唔可以比你咁得戚架。

我一手墊住佢後腦,一手攬住佢條腰,然後一嘢將佢反去隔離。

由女上男下,變成男上女下,就係咁簡單。

「你以為你咁就主導返喇咩?」佢冷笑。

講完,佢就再一次鏈住我條頸。

今次仲大力過頭先,感覺佢用盡咗全力,感覺好舒服。

佢鬆手,但係我覺得唔夠。



「再鏈多陣啦。」

「唔得喎。」佢擰轉面:「除非你狗叫兩聲嚟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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