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啲嘢唔係你唔想就真係可以唔做,但有啲嘢係你想都唔可以做。

當一件衫穿咗窿,你就應該要去諗辦法修補或者直接咁揼咗佢。

你可能補唔到嗰件衫,但又唔想揼。

然後你將嗰件衫塞去衣櫃嘅一角,以為睇唔到就咩事都冇。

然而你總有一日會執衣櫃,而嗰件穿咗窿嘅衫又會出返嚟。



你以為你處理咗佢,但其實你根本冇處理過佢。

你只不過係收埋咗佢,然後去呃你自己已經處理咗佢。

有啲嘢就算你唔知點處理,你都必須處理。

唔通你將件衫擺喺衣櫃擺到海枯石爛咩?

唔係話唔得,不過就唔建議囉。





..

.

我獨坐喺已經泊咗埋岸好耐嘅船上面,然後…

我比人趕咗落船。



嚟到呢到,我都冇理由唔去一探究竟。

我離開碼頭之後就根據我依稀嘅記憶去行,用咗一段時間終於搵到佢間鋪,不過就已經落咗閘。

我有啲失落但又唔係好失落,因為都預咗。

條街喺依個鐘數連人影都唔多個,點會開啊?

既然冇發現,我諗我都係時候打道回府。

我行出冷巷,嚟到啊晴返屋企嘅必經之路。

向佢屋企嗰邊望過去,見到遠處有兩個人,應該係一對男女。

佢哋面對面咁企咗喺到一陣,之後就分道而行。



一個向我呢邊行緊過嚟,而另一個就遠離緊我。

我睇唔清楚佢咩樣,但應該唔係啊晴啩?

我冇諗太多,轉身就向碼頭嘅方向行。

我步入街燈照耀嘅範圍,然後仰望星空。

唔知點解,今日嘅我好怕黑。

我踏前兩步,嚟到街燈照耀範圍嘅邊界。

「喂,啊武!」啊晴把聲喺我後面傳過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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