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喺Club返工咋嘛,有幾出奇?」佢拍咗下我膊頭:「行啦,嘥曬啲時間。」

咁你又冇錯嘅,都係打份工啫。

「行啦咁。」我望咗望錶:「嗱嗱臨搞掂佢。」

我慣咗少瞓,唔係唔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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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聲!」佢向住門口著曬西裝、Gel曬頭嘅靚仔打招呼:「好耐冇見喇。」

靚仔過嚟同佢輕輕攬咗嘢,之後就例牌式寒喧咗陣。

「話時話你個Friend呢?」佢伸咗個懶腰。

邊個啊?

「你講緊邊個啊?」啊恩笑咗聲:「我有好多Friend架喎。」





係囉,所以係邊個啫?

「屌你講呢啲。」啊聲撞咗撞佢:「咪啊晴囉,佢以前成撚日落嚟架嘛。」

我一早知但唔信,不過而家都唔到我唔信。

「佢落嚟飲酒咋嘛,講到人咁衰架。」佢指住啊聲個褲袋:「罰你請我食煙!」

咁你又冇錯,Club都算係酒吧。





「講閪咩,佢次次都一個入兩個出架。」佢抆包煙出嚟:「拎去啦,成日食煙又唔買。」

喂,呢個又係咩料?

啊恩拎咗技就遞咗包煙比我,我拎咗枝就還返比啊聲。

啊聲拎個Zippo火機出嚟點曬三枝煙,之後就玩咗幾個花式先收返埋。

「我出嚟先食就費事買啦。」啊恩呼出煙圈:「搲你一兩枝啫,唔係咁都介意啊嘛?」

嗱,咁我就唔同意喇。

「小數怕長計啊。」我成啖煙直吹落佢塊面到:「一日一枝,三蚊一枝,一個月就九十蚊,一年就成千蚊架喇。」

一年一張金牛,過多幾年財富自由都仲得啊。





「你咁又唔啱啦,吹到我成塊面都係煙味。」佢還返大大啖比我:「做人唔可以咁小氣架嘛。」

咁又係嘅,男人咁小家唔多掂。

「話時話呢個你條仔嚟架?」啊聲問:「點叫你啊師兄?」

喂,好撚大誤會啊呢單嘢。

「叫我啊武得喇。」我遠離啊恩兩步:「不過我係啊晴條仔。」

啊聲聽到就瞬間爆笑,而啊恩就好有禮貌咁忍住。

「上次聽到有人自認係佢條仔已經係56K上網時代嘅事。」啊聲笑到拍曬心口:「除咗戇鳩應該都冇咩形容到你。」





喂,串咗少少喎老細。

「我有溝佢架,不過佢唔受咋嘛。」佢向啊聲打咗個眼色:「我好過啊晴好多啦吓嘛?」

呢個我唔知啦,唔係好熟你。

「呢啲梗架啦。」啊聲淫笑:「咁喎。」

呢個我認同,係正嘅。

我好有禮貌咁微笑回應:「咁但係唔可以咁架嘛。」

我唔係見到靚女就上架。

「係咩?你哋應該下個禮拜六就分。」啊聲彈走煙頭:「做嘢先。」





我都覺…等陣先。

你點解咁肯定係下個禮拜六?

我想追問,但佢已經行咗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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