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一下有人過來就……嗯﹑啊~♡」
 
  我將手伸進藝莉的白色上衣裡,在河水似的微涼空氣裡撫摸著藝莉的美背,她柔滑的肌滑似暖暖融化的牛油。我握住她的左乳,按摩著乳罩裡的軟肉,跟絲明的相比,藝莉醬的雙乳沒有那驚人的乳量,但還是豐滿得來卻又盈盈可握,手感仍然是四個女生最美滿的。
 
  「過來就過來吧。」我愛撫著藝莉,吸啜著藝莉的粉脣與腮紅「小璇一定會9秒9把衣服脫掉加入:琪琪我會拉她加入;至於明明嘛,哼哼哼哼;我姐會在旁邊用手機拍照吧。」
 
  藝莉靠在我的身上,身體因為乳房被玩弄的快感而漸漸失去抵抗力,她呵氣說:

  「那沚澄呢……而且你什麼時便跟明明上床的呀,好過份,唔……啜﹑唔……♡咕……」
 


  就在妳在在卡啦OK包廂醉得不醒人事的時侯呢,就在妳的腳邊──這樣說我應該會巨龍不保吧。我只是回答:「就在我想著藝莉醬,可是藝莉醬不在我身邊的時候呀,妳也知道嘛,平常雖然看不出來,但明明的咪咪也很大嘛,但還是藝莉醬的比較好摸呢。」
 
  「去死啦,都只是用下體思考……唔嗯♡丫……♡」
 
  我成功借機自白我跟絲明的關係後,便解開藝莉的胸罩扣,將上衣與胸罩捲起來,一對羞嫩白晢的乳房便如秋收的果實,落在我的掌心裡,藝莉倒抽一口涼氣,將身體縮在我的懷裡。我捧著乳肉說:「這還是藝莉醬第一次野外露出呢,藝莉醬的咪咪好可愛。」藝莉的雙頰紅得像高山症,她羞道:「別說了啦……嗯﹑♡快點完事吧……有點冷……」我撫摸昔柔滑的乳房說:「咪咪也會冷嗎?摸起來好暖呀。」藝莉點頭道:「當然會啦……尤其……」藝莉說溜了嘴,又打住了。我搔著她充血起皺的乳尖說,逗著她說:「哪裡會冷呢,老公來弄暖和點吧。」藝莉哼地敲著我,嬌吟著說:「乳頭……丫……♡♡♡!老公……最壞了啦……♡嗯唔……呼唔……♡」
 
  我承著藝莉的玉背,低頭吻著藝莉的乳尖,暴露在野外的空氣裡,那深紅色的小顆粒立刻便收縮起來,挺立成紅棗色的小肉蕾。我含在嘴裡稍作吸啜,酥軟的快感刺激著藝莉的乳肉,令她喉間喘促嬌嗔。
 
  「好癢……丫啊……♡♡嗯……哎啊……♡呼……」
 


  我握住藝莉的美乳,用指尖推捏著乳暈,再低頭吸哺另一邊的乳頭,用牙齒輕砥著,充分挑逗已勃起的小糖果,直到我單是用手搔癢,便已經足以令藝莉全身散發無法抑制的性欲,藝莉掩著臉說:「怎麼有人會想在外面做這種事啦,嗚……丫……♡」我捏著引導藝莉的手拉開我的褲鏈,讓她將我的陽物握出,我說:「那老公也露出好了。」
 
  「你果然是比較喜歡小璇,都學會小璇那套變態了。唔……♡」
 
  藝莉握住早已挺立的小莖,一邊跟我舌吻,一邊用手套弄。兩個月來,藝莉已經摸清了我的敏感帶,手指靈活地上下握弄,適度在馬眼與龜頭上摩擦,我則仍然愛不釋手地玩弄著藝莉的胸脯,相互愛撫令我們愛意流溢,我在藝莉耳邊說:「好想插進小藝莉裡喔……」
 
  「真的要嗎?等一下我們被撞──」藝莉用害怕的眼光看著我。
 
  「那藝莉先讓我更想射,就可以快一點了。」
 


  「哼……」
 
  藝莉像被寵壞了的小孩,帶著微笑慢慢低頭,用嘴巴親著我的龜頭。
 
  啪沙。
 
  說時遲那時快,本來只有喘息聲的空氣裡,傳來第三者的腳步聲。
 
  藝莉尖叫一聲,將衣服拉下來掩住裸露的上半身,躲進我的懷裡。我環顧四周,在不遠處的一株樹幹後,擋不住的墨綠色裙擺像動物的尾巴,我安撫著藝莉說:「不要怕,妳看……」
 
  藝莉聽見我這樣說便回頭,然後我喚了一聲:「明明?」
 
  穿著墨綠色貴婦裝的絲明握住樹幹,不知所措地冒出頭來,低垂著眼光的她看著我跟藝莉,我向她招了招她。她便像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走過來,耳根上泛著輕微的紅霞,她逐步走近,視線卻始終看著被藝莉握在手裡的陽具。
 
  「妳也太愛偷看了吧。上一次在圖書館裡也在偷看我跟小璇。」我牽起絲明的手說。


 
  「我、我、我不是故意、故故意的……」絲明好像有點內疚地說「我早、早早、就在這邊、躲著,你、你你們、在、在聊天、沒發現、現現、發現我……」
 
  聽見她這句話,我望向藝莉,都不禁笑起來。這是什麼,存在感太過薄弱之錯嗎?Dororo兵長?
 
  「好啦,那現在怎麼辦呢,藝莉醬。」我跟藝莉相擁著說。
 
  「我也不知道,老公你決定……」藝莉用指尖搔著我的龜頭說「其實我真的不想在野外做,老公射出來就好了。」
 
  「那麼……」
 
  我拉著絲明在我身邊坐下來,跟藝莉兩人剛好一人一邊,絲明害羞的雙眼像能讓她匿藏自身的樹洞。我吻了吻她的嘴巴,她也生澀地伸出舌頭回應著,我問她說:「明明以前有用過嘴巴吧,像剛才你看見藝莉醬那樣。」
 
  絲明搖了搖頭。藝莉與絲明身上都散發著各自獨特的體香,令夾在中間的我不知人間何世,我對藝莉笑說:「那這就有人跟藝莉爭喝了。」
 


  「什麼啦……我才不要……唔﹑呼……啜﹑咻……♡♡」
 
  藝莉毫不避忌地低下頭,把我的前端舔在嘴裡,溫柔地吸吮著,絲明看著便粗重的呼吸起來,好像看見什麼兇殺案的現場(?),我享受著藝莉舌尖上的挑逗,一邊擁吻著絲明,握住她那鼓脹的胸口憐愛地揉搓,令她嚶嚶輕吟起來,她茫然地說:「呼……♡唔……♡我也要……像、像藝莉同學、那那那樣……嗎?」
 
  「明明快幫我一下,來幫小果早洩啦。」藝莉的嘴唇沾著我的馬眼笑說「我不要再被第三個人看見了……咕唔﹑嘖♡嗯……♡」
 
  「那……」絲明不覺也彎下腰來,用好奇的眼神,看著我被包裹在藝莉雙唇間的陽物,便也戰戰競競地騰出舌頭,輕碰著我的莖身,然後模仿著藝莉的動作,用半張的嘴唇包覆著我的陽具。
 
  這也不知道是第幾次享受這種雙重快感了,偶爾跟她們亂搞的時侯,樂璇與藝莉總是很踴躍地折磨我,我也早已習慣了三人的嘴巴。初次學舌的絲明為我的龜頭帶來嶄新的快感,雖然她只是生硬地含住,然後吸啜,藝莉則很純熟地刺激著我的各個敏感帶。
 
  「嗯……可以舔一下龜頭這裡喔……啜嗯♡小果很喜歡呢……嗯唔……♡」
  「這樣嗎……呼……這樣……咻……嘖♡﹑咻﹑咻……♡」
 
  兩美的嘴唇在我的脹成紫紅色的陽具上遊走,我則握弄著兩人因為彎腰而低垂的乳房,輕柔的搓握著,令兩人都感受到快感,但又不至於過於強烈而打斷嘴上的功夫。藝莉張嘴大力吮弄我的龜頭,令我突突亂跳,前端一下子火燒的憋悶起來。
 


  「小果要射了喔,要由絲明來嗎?」藝莉對絲明笑說。
 
  「射……?!可﹑可是我……」絲明惶恐說。
 
  「小果老是逼我幫他喝掉啦,我才不想喝呢,不如就由絲明代勞吧。」
 
  「可是,我﹑我、我也不喜歡、喜歡、男生射、射射射、射出來、那那、那些的味道、味道……」絲明說。
 
  「是嗎,那就只好射到地上﹑咕唔──!!!?」
 
  難怪女人聚在一起任何話題都可以聊得天荒地老。我便決定站起來,用力按著藝莉的頭部,將瀕臨爆發的陽物塞進藝莉的嘴裡。藝莉大驚地打著我的大腿,我卻是緩緩挺動起來,藝莉皺著眉頭嘴裡嗯嗯有聲,投以抱怨的眼神。我說:「我只是想射在藝莉醬的嘴裡呢,不用吞掉啦。」
 
  聽見我這樣說,藝莉才總算乖乖地用加速含弄。絲明則湊過臉來看得目不轉睛。看著藝莉小手捋動,嘴裡漬漬作響,臉上帶著紅霞地吹奏著,讓我青根暴現的小莖在嘴裡一進一出,直到我酥麻難當,根部一抖。
 
  「唔……♡♡!咕噗----♡♡嗚唔嗚嗚~~~♡♡」


 
  我在藝莉的嘴中噴發出大量的精液,應接不暇的唾沒與白濁從藝莉的嘴角滲出。絲明半張著嘴,紅著一張臉看得目定口呆,眼見藝莉專注地按壓著我的根部,悠然自得地用嘴巴承接我的濃精,確定我都射乾淨以後,便吻著龜頭完事。
 
  「嘩咧……」藝莉掩嘴將精液吐在地上「好多……」
 
  絲明看著我拿出衛生紙抹著藝莉的嘴巴,絲明說:「藝莉同學、妳妳、的……技巧巧巧、好好好厲、好厲害……」
 
  「明明想學呢。小公主殿下妳教一下吧。」我對藝莉說。
 
  「為什麼我要幫你調教女生呀,我才不要。」藝莉起臉說,又問絲明「明明你到底是什麼角色?」
 
  絲明無言從裙袋出拿出紙條,上面寫著樂璇的字跡:商人。
 
  藝莉「咦」了一聲,牽起絲明的手就跑開。
 
  「小果是巨龍啦!他會把妳吃掉的!快走~」
 
  「喂喂喂喂,剛才在吃巨龍的是藝莉醬吧……」
 
  「等﹑等一下藝莉、同同學,不﹑不要走、走走走、那那麼急……!」
 
  「我教你別的技巧吧,其實玩弄小果的身體也蠻有趣的呢。」
 
  兩個女生手牽著手,像神話中突如其來的精靈,又突如其來的消失了。

  我穿好褲子,射精後的空虛感從四面八方向我襲來,果然藝莉說得沒有錯,做愛還是在房間裡做比較好,至少有溫馨洋溢的後戲。
 
  神呀。給我這樣的一個後宮,我真的能得到幸福嗎。
 
  「好幸福呢。」
 
  是神的回答!!!
 
  我轉頭一望,只見她站在樹後看著我。雙眼好像結了冰的湖泊。
 
  「澄澄……」
 
  沚澄卻轉身離去,似乎是戲看完了,就散場了。
 
  「慢著!」
 
  我衝上前,牽著沚澄的手。
 
  她沒有反抗,不,應該說是,她的掌心好像失去了一切的觸覺,只是肉塊狀的死物。
 
  「抱歉讓妳看這種畫面。我沒注意。」我誠心誠意的說。藝莉口中的第三人真的出現了。
 
  沚澄只是搖了搖頭,然後說:「……這是年輕男女該做的事。凡是情侶都會做的事情,你不需要道歉。」
 
  「澄澄,你……」
 
  她低頭看著地上的枯葉,眼神像在哀悼那些死去的生命。
 
  「如果我也像她們那樣幫你做,你也會喜歡我嗎?我也會喜歡你嗎?」
 
  也許是聖人模式作祟,我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性挑逗,我身體裡所有殘餘的性慾都是隨著沚澄的眼神而枯萎了。

  我抓住她雙手的手腕,取而代之的,是我莫名想掌摑沚澄的衝動。

  我沒說錯。是掌摑。這不是怒氣,也不是甚麼施虐癖,而是我寧願可以透過衝擊去喚醒這衰頭喪氣沚澄。
 
  「別說笑了。別像孩子那樣自暴自棄了。」

  但我只是這麼說。因為我根本沒有資格責備沚澄。
 
  聽見我這句,沚澄的臉頰一抖,雙眼便滿是淚水。
 
  「體操隊裡,最成熟最穩重的是妳,妳最沒資格開這種玩笑。」
 
  沚澄的眼緣落下了豆大的淚水,像雨水點敲響了的地上的枯葉。
 
  她淚流不止,但卻默不作聲,似乎淚水只是她身體裡多餘的水份。
 
  「哭吧。」我說「澄澄,我……是我叫你去騙阿軒的,你責怪我也所謂,但我此刻希望妳聽我說,只管哭吧。」
 
  我想起藝莉的話。
 
  哭吧。
 
  在秋天的最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