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去做了甚麼呀……」

  藝莉用毛巾擦著我的頭髮,用既溫婉又困惑的眼神盯著我。

  她的和室仍然散發著一種令人安穩的氣息,那夾雜了榻榻米、衣服柔順劑與木製傢具的味道,隔絕了窗外滂沱不止的雨勢,彷彿這是一個與世無爭的異空間。

  「呼,全都濕了耶」雨薇也用毛巾抹著濕透了頭髮「藝莉醬,可以用一下妳的浴室嗎?」

  「可以呀,請用。」藝莉毫不介意地說「妳要洗澡也可以呀。」



  雨薇說著晃了晃頭朱古力棕色的長曲髮,就拉開門走進浴室裡去了。

  「你怎麼不說話?」藝莉瞧著我「你跟薇薇……是做甚麼見不得光的嗎?」

  「我、我、才才才才,沒有……」我立刻像被絲明附了身「我跟薇薇、只、只只只是……在學、學校裡攬攬抱抱、而而而已。」

  「うそ(騙人)。」藝莉用指尖戳了戳我的額頭「真是的,小璇也好,薇薇也好,我完全猜不透你們在做什麼。唉~」

  藝莉似乎已經放棄去了解她理解範圍的兩人,把毛巾交給我,然後在榻榻米上挪動過去,開始用電熱壺煮起熱水泡茶。



  剛才我跟雨薇躲雨的時候,剛好遇見了從商學院圖書館回來的藝莉。她早前就有作業要處理,其中一部的工作就要去查閱系上的論文。

  當她回程途上,就剛好注意到彷彿被世界遺棄了我跟雨薇。我們見狀便帶著得救的表情,擠到藝莉那把根本容不下三個人的雨傘。

  我們三個人打打鬧鬧(藝莉主要是負責抱怨),前往以距離最近的藝莉住處,再次來到她那令人倍感溫暖的小和室。

  由於雨勢一路上絲毫沒有變弱,結果藝莉的雨傘就像1/3永遠除不盡,我們三個人都濕了半個身。藝莉上半身的白色輕紗女裝襯衫都變了透視,露出她裡面的深綠色內衣。

  藝莉此刻坐在小茶几,在那古色古香的仿紙日式桌燈前,靜待著熱水沸騰,一邊把煎茶倒進三個茶杯裡,那靜㶑的美態,舉杯聞著質樸的茶香。



  「藝莉醬……」我試著問「妳……之前是否說話,跟鹿儀是好朋友?」

  藝莉眼珠一動,聽見我的提問,但卻沒有即時回答,甚至沒有轉過來看我。

  「為什麼……」藝莉彷彿自問自答「要問到鹿儀的事情?」

  藝莉放下茶杯,轉身過來,在我面前跪坐著,用好奇的神情問。

  「那……」我用毫無說服力的語氣回答「只是剛好想到。」

  藝莉帶著意味深長的微笑細看著我,卻並沒有繼續追問我任何額外的細節,只是回答:「對呀,我們曾經真的是好朋友,至少我是這樣想。那我認識她的時候,她還只是副隊長,她跟隊友、特別是女隊員都很好,又有領導能力,舞藝又強,所以即使她的姿勢比較高傲,但我們女隊員之間,都蠻尊重佩服她的。」

  藝莉目前仍然保留著啦啦隊的成員身份,只是一直沒有再去練習。我笑說:「哈哈,妳說她對隊友很好,我完全想象不到。」

  「不然她後來怎麼當上隊長,怎麼能領導足足有一百多人的啦啦隊,」藝莉思考著,習慣性偏起頭「要說後來讓我對她慢慢有……嗯、介心?我想可以這麼說吧,是因為我知道她對與有關係的男人都很差。」



  「這是什麼意思?」

  「據我所知,鹿儀一直沒有穩定的男朋友,可是卻有很多『密友』,有帥氣的,有有錢的,有校內的,也有校外的。她也毫不掩飾她跟這些男性的肉體關係,這些男性不斷換來換去。我們是大學生嘛,這其實都不是問題,問題是,鹿儀是彷彿是故意玩弄這些男性,當這些男性想在肉體之上與鹿儀再進一步,鹿儀對他們就會百般侮辱,令他們難受……這就有點……嗯……」

  藝莉邊想邊說著,她不習慣在背後出言指責他人,到最後似乎搜索著適合的用詞,卻說不出來。

  我卻完全想象到鹿儀對男人的姿態。我才剛被罵了一輪呢。

  「鹿儀有個綽號叫『早洩女巫』對吧,」藝莉有點尷尬地笑說「那都是這一年才傳出的笑話,是不是她自己改的,我也不是清楚啦。不過呢,她確實總說那些男人在她面前只會早洩……對,就是這樣了。這可以說是,あくじょ?『惡女』吧。」

  我不發一言聽著,正想著該如何評價這番轉述。藝莉卻傾前身體,像「貞子」一樣慢慢跑到我的臉前,用審問的語氣說:「好啦,人家跟你說了那麼多情報,該你囉老公,你打探鹿儀的事情,是為了什麼呢?嗯?」

  藝莉的臉就在我的面前,我莫名有點心虛地說「我……我,總之,我絕對不是要成為鹿儀的密友,也不是要履行我跟鹿儀之間的約定。」



  「啊哈~」藝莉擺出『原來如此』的回答「那所以是為什麼呢?」

  我一開始就決定了,暫時先不說出我私自去拜托鹿儀,要她加入體育部聯署的事情。

  我早就知道鹿儀絕對難以解決,而且在我們談判(或我自以為談判)的過程中,如果加入樂璇、藝莉等人,我隱隱就覺得那一定會失控。

  單是剛才鹿儀提出的條件,要我們把藝莉還給啦啦隊,這件事我就完全說不出口。

  「親愛的老公,」藝莉用嘲諷的語氣說「你又不講話囉,到底是有什麼秘密與鹿儀有關的,要暪著藝莉醬呢?人家好想知道哦。嗯……♡、唔啾……♡♡」

  藝莉扶著我肩頭,慢慢地騎到我的身上。我當然立時抱住藝莉的纖腰,在她雨濕的衣服上,撫摸起她的嬌驅,然後吻起她柔軟的香唇。

  「藝莉醬,」我說「我還是想妳們先專心應付比賽,體育部的事情,我能分擔多少就是多少。」

  「やさしね(好溫柔哦),」藝莉捧著我的臉,穿著長紗裙腿間壓在我的褲檔上「可是,怎麼說呢?我總覺得,老公跟鹿儀之間有點什麼,嗯唔……♡啾……♡啜啾……♡♡」



  藝莉抱著我,我毫不猶疑地細吻著她嬌柔的舌尖,雙手摸在她豐滿的雙乳上輕柔地搓玩。

  「說真的,我覺得這次是想太多了。」我對藝莉說。

  「是嗎?」藝莉呶了呶嘴唇「我卻覺得這次我的直覺很準確。」

  正當我與藝莉相愛相親的互相試探,浴室的拉門卻拉開了。我與藝莉看過去,雨薇探出身體,她似乎脫去衣服,圍好了浴巾,準備要入浴。她看著我們,欣然微笑:

  「欸,你們的衣服都濕著吧,要不要一起洗?」

  藝莉看著雨薇,又看著我,問道:「老公你說呢?」

  「看妳呀,」我捏了捏藝莉的大腿「藝莉醬,想跟我三個人一起……洗澡嗎?」



  我說著望向雨薇,雨薇又帶著推銷員似的笑臉,舉起了三根手指。

  「老是三個人一起,老公會不會累壞呀?」藝莉摸著我的頭髮說。

  「任何事情也是工多藝熟嘛,」我牽起藝莉的手說「那就來吧。」

  「喲呵~!」雨薇舉起雙手歡呼「收集到藝莉醬了!成就解鎖!」

  藝莉聽出雨薇話中有話,乜斜著眼看著我。我故作視而不見,跟她站起來來到浴室前,與圍著浴巾雨薇的擠進藝莉家中不算寬廣的洗浴間裡。

  我雙手捏了捏雨薇的臉蛋:「妳來幫我們調好水溫吧。」

  「好的~!」雨薇張聲回答「你們快把衣服脫掉,我來幫你們暖暖身子喔~!」

  「那、那老公你不要看著我脫衣服啦!」

  「有什麼關係呢,」我脫著上衣,看著解開裙扣的藝莉「我不是一直說,我有什麼沒看過?」

  「那不一樣啦!!」藝莉紅透著臉嗔道「你快轉過去!!」

  「好好好……」

  雨薇聽著我們的對話發出爽朗的笑聲。我只好在狹窄的梳洗區空間前轉身,面壁脫下全身的衣服,陰莖已幾乎完全勃起了。

  我聽著藝莉的動作差不多安靜了,就試著轉身過去,只她剛好抱胸罩脫下去,放在洗衣籃裡。我從後按著她的肩頭說:「準備好了嗎?」

  藝莉的位置正面對著梳洗鏡,美不勝收的上半身倒影在鏡頭,豐滿的乳房,櫻桃色的乳尖。她綁著頭髮,羞紅的臉從鏡頭窺視著我的下身:「是老公你已經準備好了吧。」

  我輕吻著她的肩頭,待著她綁好髮髻後,挽著她流麗的腰肢說:「當然呀,那我們進去吧。」

  我陪著藝莉走進浴室,雨薇早已脫下了浴巾,全身赤裸地調著花灑的水溫,牆上的白瓷被藝莉清理得光潔如新,浴室昇起淡淡的暖蒸氣,驅散冬天的深寒。她用神秘的微笑朝向我們,看著我們兩人的裸體,說:「嘩~~~小璇說的沒有錯,果然藝莉醬的咪咪才是最漂亮。」

  「這……這、甚麼啦?我們咪咪最大的,不是明明嗎?」
 
  藝莉嬌羞地說。久未三人行的藝莉緊地張掩蓋自己的三點部位,雨薇便拿著花灑將熱水灑向我們。

  「明明是名符其實的巨乳,」我環抱著藝莉「但我同意薇薇所說的,藝莉醬的咪咪形狀是好看的。」
 
  雨薇將花灑交給我,我接過來替藝莉與雨薇澆著溫水,雨薇用酒醉似的眼神,吻了吻藝莉的臉頰,然後就去撫摸藝莉的雙峰。
 
  「丫……♡薇薇……輕點……嗯……♡」
 
  藝莉給雨薇愛撫得混身酸軟,也抱著雨薇的腰肢,我用熱水澆暖了兩片天仙似的肉體,便將花曬掛到牆上,然後來到兩人之間加入混戰。我抓著兩人的屁股,輕拍股肉上的水滴,隨意的享用著兩人的嘴唇,雨薇執起我勃起的陽具套弄著。
 
  雨薇問:「嘻♡硬成這樣,想要我們哪一個啦?唔呀……♡」
 
  我低頭品嚐雨薇尖挺的乳尖,左手也摸到藝莉的腿間,輕撫那一處的粘滑。兩美都扶著我的手臂,叫著悅耳的嬌吟,我吻了藝莉的乳側,她也使起小手輕撫我的龜頭,兩張手讓我的下身勃動不己。我便向著春意瀾漫的兩人說:「藝莉醬不喜歡喝的話,就讓薇薇吞掉吧。」
 
  「什麼意思啦。」
 
  藝莉意味深長的嬌笑,雨薇則不明所以的看著我,直到我在地上墊了毛巾,我在浴缸的邊緣坐下來,拉著兩人跪下,雨薇才恍然大悟。她吻了吻藝莉笑說:「原來藝莉醬不喜歡吞精呀。」藝莉嘖了一聲打著雨薇的肩膀:「哪有女生會喜歡呀。」雨薇挺起身子,伸出舌頭舔了舔我的龜頭,笑說:「很難說咧,不過要選的話,我倒比較喜歡射在臉上……」藝莉也不甘後人,吻著我的莖身:「那就都給薇薇好了。」
 
  「唔……♡啜﹑啜♡……咻──藝莉醬用嘴巴的樣子好可愛喔♡♡」
  「丫───♡♡不要亂摸啦……嗯﹑啜……嘖﹑嘖﹑嘖♡」
 
  兩個女生一邊打鬧,一邊用嘴巴在我的下身上遊走。藝莉還是比較知道我的敏感點,一開始便張嘴含著了我的龜頭,用柔順的嘴唇地撫擦著龜冠,令我馬眼一陣酸軟,雨薇摸著藝莉的雙乳,舐著我的莖身。
 
  「為什麼……藝莉醬連吸著雞雞的臉,看起都那麼貴氣啦?」雨薇著迷似的望看著藝莉的側臉。藝莉便立刻放開了嘴巴說:「我……我才不要在這種時侯被稱讚啦!」雨薇接替藝莉,吻著我的前端,說:「咬咬也是一種值得自豪的技術喔~啊──唔……♡」
 
  然後,雨薇便張開嘴容納了我的下身,我跟藝莉都以為她只是尋常的工夫,沒想到她卻將小莖慢慢愈吞愈深,藝莉像看魔術表現似的掩起嘴,驚叫:「薇薇……?」

  雨薇卻抬眼看著我,深呼吸地提起胸口,讓我的半根陽物都進入了她的口腔裡,然後便碰到一圈窄處,遽緊地收縮著,強烈的快感令我劇烈的抽搐,這就是深喉嗎?雨薇突然咳嗽起來,我的下身從嘴巴中彈出。
 
  「咳﹑咳……我還是不太會這套﹑咳。」雨薇拍著胸口「怎麼樣,藝莉醬要不要學?」藝莉體貼地抹著雨薇的唾沒說:「別開玩笑了,我連液體都受不了呢,又怎麼可能……」雨薇重新握住陽物,吸著前端的前列腺液說:「唔……我還蠻喜歡,男人硬硬的東西,在嘴巴裡的趕腳(感覺)……呼♡♡」
 
  藝莉靠上小臉,兩女嘴唇相觸,共同品味著我紅腫的下體,兩人漸漸發展出默契,對我最敏感的前端又舔又吻,完全不給予我冷靜的空隙,我扶著兩人的香肩,看著雨薇與藝莉一左一右吸啜著我的龜頭,瞬間血氣奔騰,我捏了捏兩人的臉頰,白濁便飛散而出。
 
  「呀───♡♡♡嘻……射了啦射了啦♡好多呢……♡」
  「唔~~~♡不要說要給薇薇,怎麼我的臉上都有啦……」
 
  雨薇與藝莉被我射得點點花白,雨薇挽起得意的笑容,伸出手指抹起藝莉臉上白點:「暖暖的不覺得很舒服嗎?那是老公燃燒生命的大噴發呀~」藝莉說:「但味道還是好怪呀。」雨薇用食指掂起精液,放進藝莉的嘴裡,藝莉不覺舔了一口,便像吃了苦藥的孩子吐起舌頭。雨薇笑說:「多試幾次就習慣了啦。啜♡」
 
  雨薇溫柔地吸啜我的前端,啜飲殘餘的體液,同時令我重新挺立。我拿毛巾抹乾淨了兩人的臉,兩人眼裡都有點千迴百轉的情慾,一時間真的有了選擇困難症,雨薇看見我臉上有難色,便笑說:「有那麼難選擇嗎?啊~真是沒用的男人,那我就先把藝莉醬吃掉囉~♡」
 
  「什麼……?啊!?」藝莉驚叫起來,便被雨薇推倒到浴室的地版上,眼見雨薇果真像男生似的壓著藝莉,吻著藝莉的腮邊,也許是誤打誤撞,那的確是藝莉的敏感帶。弄得藝莉火燒似的呻吟著。「呼……♡薇薇……嗯﹑不要……♡♡丫……♡」雨薇將手探向藝莉的跨間,撩掠著藝莉的肉裂笑說:「我要報日治時期的仇!」(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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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這故事似乎裡有不少政治隱喻,但這對白也太難以理解了吧?
 
  藝莉被雨薇指弄得又嬌美又羞澀,似乎不甘也將手遊向雨薇的淫穴,煙霧迷漫之間。我挺起下身,張開兩人的美腿,眼前兩人互相手淫的景象,彷彿夢境似的失真,我用小莖輕觸藝莉被雨薇攬動的淫穴,藝莉便尖叫起來,雨薇便說:「看來老公還是比較疼藝莉醬呢~藝莉醬呢,想要老公還是要薇薇姐嗎?」
 
  藝莉支否著不敢回答,雨薇卻用手掌擋在藝莉的穴前不讓我進入,藝莉才嬌聲說了:「怎麼連薇薇都這樣啦,都在欺負我。」雨薇咬起藝莉的嘴唇說:「誰要老公先要妳不要我啦,快說嘛,姐姐最喜歡色色的女生咧。」
 
  我從未跟雨薇說過藝莉的淫語情意結,如果做愛需要天份,那雨薇一定是金田一級數的天材。後宮當道,失去了發言權的我,只好用下體在雨薇與藝莉的跨間亂碰,卻不得其門,雨薇再三催促,藝莉才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藝莉醬想要……想要﹑啊♡老公的雞雞,老公……啊───♡♡♡♡哎呃──咿呀──♡♡♡」
 
  雨薇聽見便心滿意足的放開手,我壓入藝莉的陰唇之間,將肉莖插入桃色的淫穴裡,愉快地抽送起來。浴室的白瓷磚迴響著藝莉的浪叫,雨薇看著藝莉叫床的臉看得陶醉,我將手伸到兩人胸前,摸著兩對交疊的美乳,也分不清到底是誰的乳頭便亂捏起來。
 
  「呀……♡♡輕點……呀……老公輕點……嗯呃……♡」
  「呼呼……♡看得姐姐穴穴都熱了……老公快射然後換我……唔……♡♡」
 
  我只感受到藝莉的小穴被我抽插得頻頻收縮,比平常的她更為敏感。也很難怪,3p的性興奮值不是加法,而是乘法。看著雨薇騎在藝莉身上,展露微張的小淫穴,我也不覺血脈沸騰,猛力頂突起來,刺向藝莉的嬌蕊。
 
  「呃……唔……♡太快啦……老公﹑小藝莉會壞掉啦……啊……♡♡」
  
  雨薇看藝莉著被插得苦樂交集,慾生慾死,玉手也不禁探向自己的秘部,在我面前自我安慰起來,她伏在藝莉身上嬌嗔:「唔♡藝莉醬快點去啦,姐姐想要死了……老公不要射光呀,薇薇也要……♡♡」我知道眼前還有無數的考驗,便將硬物推到最深,怒戳藝莉的花心,今天下午已經興奮過的小藝莉,一下子緊繳起來,吸吮著我的龜頭,不打算持久戰的我,一提肛便在藝莉深處爆發。
 
  「呀呀呀──♡♡♡あつい──♡♡!!唔……♡♡」
 
  藝莉被熱濁燙得高潮,但我並不給予自己中場休息的時間,一拔出便再插入,轉戰到雨薇早就愛液橫流的軟穴裡,雨薇撐在藝莉身上,屁股被我猛撞,亂叫著道:「丫♡丫♡,好壞……好熱呀♡﹑嘻……藝莉醬的淫水﹑進到姐姐身體裡了……唔♡」
 
  雨薇低頭吻著還在高潮餘韻迷濛的藝莉,我則拍打著雨薇的美臀,毫不憐憫地衝擊雨薇的深處。藝莉大概是一段時間沒看過別的女生做愛了,看雨薇咬唇享受的臉看得出神,我便將雨薇以「逆火車便當」的體位提起來,坐在浴缸邊緣,分開雨薇的雙腿,讓藝莉看見雨薇的陰戶被陽具蹂躪的畫面。
 
  「呃丫──♡♡不要♡不要咧♡♡藝莉醬不要看……好變態呀♡♡♡」
 
  難得的羞恥感讓雨薇的嬌蕊痙攣起來,愛液流滿我的腿間,果然雨薇根本就是另一個樂璇。我對好像在看記錄片的藝莉說:「藝莉醬,剛剛薇薇一直欺負妳,妳要不要也來欺負薇薇?」藝莉扶起身子,眼神期待說:「老公想藝莉醬怎麼做啦?」我刺激著雨薇突出的陰蒂說:「薇薇還不會潮吹呢,藝莉醬仍然知道要怎麼做吧……」
 
  雨薇騎在我的跨上,扶著我的雙臂扭動下身,貪戀著被抽送的快感,看見藝莉帶著微笑靠近,便說:「什麼啦……丫呃…!你們到底想……♡♡呀!」我搓著雨薇的軟乳,用指甲輕壓她乳頭上的小孔。藝莉走來跪在雨薇面前,輕吻著雨薇的小嘴,伸手輕撫我倆交合的私處,在小紅豆上快速撥動。
 
  「丫﹑丫……♡♡不要,藝莉醬,竟然敢欺負姐姐……呃丫♡♡老公,好暈……♡♡」雨薇的呼吸變得紊亂,我對藝莉說:「藝莉醬加把勁,薇薇,妳放鬆點就好了,就像尿尿一樣……」我的下身再一次迎來射精前的酸楚,收縮的肉壁緊緊壓迫,浴室悶熱水氣的令我們三人滿身是汗,雨薇扭動腰肢,令她的花心令夠從各方向被我的龜頭撐弄,藝莉深情地舔著雨薇呵叫的嘴唇,指尖愛液飛濺的穴上撫弄,發出咕瀝咕瀝的水聲。
 
  「藝莉醬﹑老公……♡♡薇薇不行啦﹑丫﹑你們最壞啦……哎呀──♡♡呀呀呀呀───♡♡♡♡」直到雨薇喉間一緊,蜜穴驟然抽搐,令我的小莖一癢,我捏著她的乳尖,毫不保留在雨薇的深處獻出精液,雨薇雙腿的肌肉繃緊起來,哀叫一聲,小尿孔洩出了點點的水滴。
 
  「哈……♡♡唔……♡♡呼﹑呼……♡啊……好奇怪的感覺……」
 
  雨薇舔著嘴唇,五臟六腑也似隨著高潮而皺亂了。我離開了雨薇的身體,扶著她站到浴缸裡,然後藝莉也站進來,狹小的浴缸剛好夠容納三個人站著。我拿起花灑打算替兩人沖沖身體,雨薇卻莫名抱住了藝莉吻過不停,又抹向藝莉的滲著白濁的小穴說:「我來看老公射給藝莉醬比較多,還是射給我的比較多呀……」藝莉回吻著雨薇,也摸向她的腿間說:「應該是薇薇姐吧,老公第三發都比較多呢。」
 
  是嗎,是這樣嗎?我都沒發現。
 
  雨薇卻說:「沒有吧,看藝莉醬還流著,一定是老公比較喜歡藝莉醬的關係。」
 
  是嗎,原來是這樣嗎?我也是沒發現。
 
  藝莉抹著雨薇的雙乳說:「可是算第一次的話,都射在薇薇姐的臉上呢。」
 
  「是藝莉醬比較多吧。」
 
  「是薇薇姐比較多吧。」
 
  兩個女生爭辯著。這到底算是什麼?難道我的人生就是用射精量來決定嗎?
 
  女生呀,果然不管什麼事情,爭到頭上就誓不罷休。我再次體會到,為何會有這次體育部的爭端,因為樂璇,伶馨,鹿儀,藝莉,全都是女生呀。
 
  「妳們爭什麼,又不是限量供應,要多少有多少呀。」
 
  「呀───!!幹嘛啦老公!」
  「等﹑等一下啦……人家穴穴還有點痛﹑呀──♡♡」
 
  那天晚上,當我們仨的身體到半夜終於有餘遐注意窗外,才發現原來雨一直下過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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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台灣日治時約為1895年至194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