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嗚、唔~~~~」

  「妳這到底是什麼表情?」我忍不住說「妳要讚美就大聲說出來,不論是小戀還是阿鶴,我相信她們不會在意的。」

  樂璇坐在我旁邊,口中嘴嚼著剛放進口中的生魚片,臉上的五官繃緊扭曲成怪異的神情,吞下去後才說:「不行!我說不出來,這裡是敵人的大本營,就算是這麼美妙的食物,我也不能這樣稱讚敵人!!」

  「妳到底是幾歲……」我冷眼說「誰會在意妳稱不稱讚敵人,而且菜色這一點根本跟小戀無關──哎算了,妳喜歡吧。」

  「唔嗚~~~唔喔、嗚──-!!」



  樂璇又吃了一片雕魚片,握緊雙拳發出「介乎於絕叫讚嘆又不可以表達出來因為這會滅了自己威風」的矛盾表情。

  我們身處在一個和室大廳之中,這裡依然沒有電燈,只點燃了滿室明亮的燭光。我們剛才問過侍女,這裡連為手機充電的插頭也沒有,似乎円和覺寺是真正的隱世古剎,即使佛堂也只有簡單的電燈,除此之外幾乎沒有鋪設任何電力系統。

  在我們八個人面前的,則是極盡精緻的懷石料理,我們東奔西跑了一整天,每個人都抵不住美食的誘惑,自然都紛紛動起筷子。美好的食材下肚以後,再加上佐料的上等清酒,我們一整天無功而還的頹唐氣氛才終算有點舒緩。

  「妳還好吧。」我對身邊正靜靜喝著蔬菜湯的森琪說。

  森琪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很安靜,臉上總是一臉木然,即使對她來說,這太實在太過安靜。



  「我在思考,如何才可以打敗戀音。」森琪放下湯碗,以沉靜的聲線說「論這種爬上爬下的戰鬥,可能這邊最擅長的就只有我了。」

  我窺了一眼我另一邊的樂璇,她繼續沉醉在食物的味覺饗宴與不能稱讚敵人的天人交戰裡,並沒有注意我與森琪的對話。

  我握了握森琪的手說:「別這麼想,我想我們最後即使有辦法擊敗小戀,那也不能只靠一個人的力量。」

  「或許……」森琪卻突然正眼看著,話鋒一轉「我只要落敗了,不用參賽了,那對我說其實更輕鬆。」

  我知道森琪又再想起她家裡的負擔,我卻覺得單是對付擋在我們眼前的戀音,已經足以消耗掉我們的意志,任何人也不應該再思考多一個難題,便只是拍了拍森琪的頭髮,沒有把她的話題接下去。



  「哦哦~~~這邊風景不錯耶,我看看,小戀音不會突然從旁邊跳出來吧~?」

  晚飯過後,阿鶴為我們安排了住處,是位於側翼二樓的兩間和室,那都是白天時鎖上的房間。

  雨薇打開和室另一邊的障子門,原來外面就是陽台,陽台是深山裡的夜景。今夜是滿月,清麗的月色點染著靜穆的山林,深綠的山坡與植坡籠上一層半透明的月白,夜幕的深處往我們吹來清爽的夜風,像一片隱藏著精靈國度的幽遠幻境。

  我跟隨雨薇來到陽台上,她果真抬頭四顧,戒備著陽台的各處。我搭住雨薇的腰,笑說:「妳白天不是問了嗎,現在偷襲我們可不算數呀。」

  雨薇靠過來,俐落地往我臉上吻了一口,卻突然說:「哎喲,我好久沒有跟小果你一起睡了耶。」

  我們因為有八個人,所以兩個和室一定是足夠的,不過現在我回頭望向室內,卻只有鹿儀一個人趟在床墊上,雙手執著橫放的手機,看來是要趕在手機沒電之前玩玩電子遊戲。她大概是感受到我的視線,動起裸著的腳掌說:「不用管我呀,你們繼續吧。」

  我猜剩下來樂璇、藝莉、森琪、絲明、沚澄應該是在隔壁的房間,而鹿儀只是「自動自覺」被分配來到我們這邊而已。

  我與雨薇回頭來,相視一笑,我也不避忌地吻著她柔軟的嘴唇,她也大方地張嘴,與我熟練地舌吻著,我抱住她溫柔的身驅,輕輕撫著她身處各處美好的部份。然後,我們才終於放開口,我看著她被吻得嫣紅的臉頰說:「明天還要決勝負,後天就是世青賽決賽了,總覺得還在親熱有點不太對。」



  雨薇用力抱了抱我,把頭埋在我的頸間,深呼吸了好幾口氣,之後正視著我說:

  「真的呀,連我也感受到壓力呢。你說呀,如果我們可以什麼都不管,永遠留在這麼美麗的京都,每天就跟小戀音、藝莉醬打混,偶爾做做愛,再偶爾來個大亂交,那該多好呀。」

  「不像妳會說的呢,」我環抱著雨薇說「我以為妳一定是最後才灰心喪氣的那一個。」

  「這是兩回事喔~」雨薇點著我的鼻頭說「我說的不是灰心,而且把現實的一切都放下的那種釋懷。小果,說真的,你知道……把一整座京都摃在自己身上有多沉重嗎?」

  我看著雨薇調和了燭火與月色的雙眸,當然知道她說的意思。我呼了口氣說:「那是小戀她自己的人生……她母親的過去,藝莉醬父親的過去。即使她放不下,我們沒有一個人能有資格要她放下。」

  雨薇稍稍放開了我,用饒有趣味的眼神看著我:「欸,小果,如果你沒有認識過我們任何一個人,而小戀音真的是你的女友或是內人,你會怎麼做?」

  戀音是我的女友或是內人?



  我突然無話可說,發現這真的是我沒有想象過的狀態。

  「你對小戀音的愛,可以比整個京都還更寬廣嗎?」

  雨薇伸手撫向我的胸口,我疑惑地望向雨薇,喉間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呵呵,」雨薇似乎發現我的窘態,又綻起明媚的笑容,轉頭對房間說:「欸,小鹿儀~今天晚上要來3p嗎?」

  「不要!」鹿儀頭也不回地拒絕「你們找隔壁的吧。」

  我握起雨薇的手,說道:「好啦,今天晚上大家都好好休息吧,阿鶴說這邊有露天溫泉,我就不客氣地去享受一下。」

  「嘿,小心妳的小戀音來偷襲你喲~」

  雨薇老樣子揮起惡作劇的指頭說。




Ω

  「呼呀~~~~」

  我一個人泡在不算寬廣的石砌溫泉裡,頭靠在池邊鋪好的毛巾上,在裊裊升騰的水蒸氣之下,看著夜幕中的月色。

  在侍女的帶領之下,我穿過円和覺寺後院的走廊,那裡設置兩個溫泉浴室,正好可以分開男女使用。我一個人在老舊的更衣間中換去衣物,然後一個人步出溫泉,沖完身體,泡進溫泉當中。

  散發著微弱磺物味的池水淨滌著我全身的疲憊,那自然不是只是肉體上,更是精神上的。

  從晚飯開始,戀音就沒有現身,我不知道她是否一樣在休息,或只是想迴避與我們有任何接觸或衝突。

  雨薇的話在我腦海中縈迴著,關於戀音,關於還有不到48小時就會展開世青賽決賽。


  
  我放鬆胸腔,舒舒地吐出一口氣,聽著有節奏的水聲,嘗試暫時拋開一齊煩惱,盡量讓身體得以恢復。

  刷。

  「嘩啊,這、這邊是男生,那、那──」

  溫泉間的門突然被拉門了,全心沉浸在思緒當中被嚇了一跳,坐直整個身體,反射性地想掩住腿間的重要部份。

  「沒有吧,」她站在門前說「這沒有分男生或是女生呀,那侍女也沒有說……也可能是她說了我聽不懂吧。」

  「那、那……哎,也好像是這樣。」

  「在日本男女混浴不是很平常嗎?你有需要這麼大驚小怪嗎?」

  鹿儀全身一絲不掛,她反手帶上了門,手中拿著一道毛巾,來到溫泉前方,稍為用腳掌拈了拈水溫。

  鹿儀盤起了少見的髮髻,幾縷棕紅色的髮絲自然垂在臉旁。由於我是坐在池水當中,我此刻正仰望著鹿儀那勻稱得像藝術品般完美的裸體,豐挺渾圓的乳房,淡棕色翹突的乳尖,稍稍曬黑了小蜂腰,健美流麗的大腿,有修剪過但稍顯凌亂的陰毛,兩腿之間深紅色的雌卉。我努力地重組大腦中的語言功能:

  「那個……嗯,也許吧。」

  說到日本的混浴傳說,我可真的不知道是否真有其事,倒要去問藝莉或是戀音了。鹿儀卻揚了揚手說:

  「你讓開點啦,而且你這種眼神就肯定是失禮了吧,別盯著看了。」

  我說了聲「不好意思」便稍為讓開了身體,讓鹿儀低下身,雙腿探進我身邊的泉水當中,看她在池邊鋪好毛巾,轉身下來把頸部以下埋進水中,然後發出了吁長的一聲:

  「嗚啊……」

  我在旁邊不禁放聲笑,說著:「哈哈,想不到妳也會有這一面呀,像個大叔一樣。」

  「嘖,」鹿儀半閉著眼「你別吵啦。本小姐我可是在渡假,陪你們玩什麼捉迷藏,已經有夠累了……雖然我也沒有做什麼。」

  戀音大概也知道鹿儀並不好惹,今天數次突襲都沒有以鹿儀為目標,結果她拿著棒球棍一整天,大部份時間都是負責殿後或是防守,或是吐糟我們的戰術。

  我也重新趟下來泡進泉水中,與鹿儀並排著浸浴在池湯裡。我說:

  「我看妳倒是玩得挺開心的。」

  當我這麼隨口說完,我以為鹿儀會隨口自然地反嗆回來,結果卻沒有,我不禁轉頭過去,卻見鹿儀已先一步轉過頭,正眼看著我。

  鹿儀杏仁般的雙眼正視著我,深棕色瞳仁依舊颯颯明亮,她並非在微笑或是在瞪看。如霧的水氣之下,她平日那總是有點逼人的氣質顯得甚是柔和。

  「真的嗎?」

  鹿儀細看著我良久,才輕聲道出這麼一句話。

  「難道不是嗎?」我笑說。

  「我是……」鹿儀沉吟道「認真的。這是一個問題。」

  我動著眉頭稍想了想,回答說:「真的呀。我認識妳以來……唔,我們認識的過程有點曲折,總之呢,我認識妳那麼久以來,妳不是在一直抽煙,就是一直處理啦啦隊還有聖誕舞會的事情,我是不知道妳平日到底是在做什麼啦,有什麼娛樂之類的,不過我覺得,現在的妳這樣也不錯吧。」

  鹿儀聽著,平趟的身體轉換為側臥著,形狀飽滿的美乳半泡在水中,在水面上勾出的腰身像一道蜿曲的海岸線。她眨著眼說:

  「確實跟你所說的一樣,我平日沒有在做什麼。我都是在忙著,啦啦隊的工作,學校的活動,這樣一來……我就可以忘記很多事情。」

  我知道她說的是她仍然未能忘記的過去。我伸手抹起她臉旁的髮絮,輕撫著她開始泡紅的臉頰,我本來就說點什麼,但我決定直接吻向她的嘴唇。

  我原意只是輕輕親吻,但當我接觸她到豐潤的雙唇,她便主動地探出舌頭,我也配合著應對,跟她的舌尖纏綿繞轉。接著我的手再也忍不住,撫摸起她在水中的嬌軀,握揉起她彈性豐盈的乳房。

  「你這樣子勃起,不是違反了混浴的禮儀嗎?」

  鹿儀伸起食指,觸碰在我已經堅硬地豎立起來,突出水面以上的莖端。我挽住她的腰間說:「我跟妳又不是日本人,這裡又只有我們兩個,應該沒有關係吧。哎嗚──」

  鹿儀沒有回答,原來逗玩著著我頂端的指尖,變成抓起我整根下身,用溫柔的力道套弄起來,那舒適確實的快感令我不禁輕吟。她才歪嘴笑說:「呵,這可是你說的呀,如果這造成什麼文化衝突外交風波,都是你雞雞的錯,我可不負責喔、嗯啜……♡、啾♡、啾……♡♡♡呼、啜……♡♡」

  鹿儀手心握緊我的下體,流暢地上下捋動。我緊抱起她的身體,撫玩著她的雙乳與屁股,細吻著她開始喘息的嘴唇「嗯啾……♡♡啾唧、唧……♡♡、丫唔♡♡、哎唔~♡♡」我的雙手揉握起鹿儀沾著池水的乳肉,用指頭撥搔著她漸漸皺硬的乳頭,另一摸向她的兩腿之間,探索著她的蜜戶與陰核「哎啊……呼、唔……♡♡♡、你這樣、別動、呼……嗯啜……♡♡」

  我與鹿儀互相用手刺激著對方,她突然抓緊我的下身,一手按住我的肩頭,整個人翻身離開水中,整個溫熱的肉身壓到我的身上「啜……♡啜唧……呼、♡♡啜唧、唧啾……♡♡」鹿儀與我悠長的舌吻令她雙頰燙紅,直到她放開口,雙唇從我的口中吻到我的頸間,然後像魚般的身體一點點地滑下去,一口一口地吻到我的胸前,到我的腹部,再到我挺立的陽具上,張口吞沒了我的分身「啜…♡♡、啜咻……♡、咻啜……♡唧啜……♡♡嚕啾、嚕啾~~♡♡呼,不在我口裡射出來嗎?」

  鹿儀把我大半根性器含弄了好一回,放開口握住說著。我撫著她汗濕的頭髮,答道:「我們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想一次就好,而我想射在妳的身體裡。嗚──」鹿儀舐了舐絳紅的雙唇,嘴巴又再一次套住我的硬物,熟練地舔弄吸吮,逼得我需要一再忍耐著爆發的衝動「啜唔、唧唔~~♡♡♡咕、唔……♡♡♡人渣,你明明就快射了、啜唔、呼、啜~♡♡♡」

  鹿儀的唇舌急攻了我一輪,還是被我用意志力撐住了,她終於放開口,又再一次咬著嘴唇爬上我的身上,這一次她用自己已經濕潤的腿間貼在我的性器上:「呼,啜……♡♡、你想進來嗎?啜唔♡♡、想插入到我的身體裡嗎?」鹿儀散發著性器體味的雙唇強吻著我,滲著愛液的肉辮磨擦著我的陽物,我抓起她圓翹的雙臀,我說:「我想插妳,小鹿儀。讓我用雞雞插妳,在妳的小肉穴裡射精。」鹿儀雙頰喘紅,雙眼似怨還慕地盯著我,紅唇吐出溫熱的曖氣,她伸手扶好我下體的位置,小穴便套上我漲硬的陰莖。

  「唔丫……♡♡♡、啊、丫呀~♡♡♡、呼、啊丫~♡♡、嗯、那裡、丫♡♡♡!」

  當我從下而下挺滿鹿儀的蜜腔後,她便抬起身體,雙掌按著我的胸口擺起腰間,俐落有致地騎乘著我的陰莖「啊……♡♡、丫呀~♡♡♡、啊♡、丫呀♡♡你先不要、丫♡♡、人渣──」我舉起穩穩地起握住她盪漾的雙峰,隨著她腰間的動作而揉弄,同時也主動地抬弄下身,挺插著她收緊的肉腔「丫啊♡♡、丫呀♡!啊丫~~♡♡♡、丫呀~♡♡!!!呼、呼……啜♡♡……」

  鹿儀在我身上騎動著下盤,被我勃硬的陽具一再頂突著她的花心,她溢著淫水的蜜穴迎來一陣悅愉的收縮,幾聲受用的淫嚷過後,便又暫緩了動作,低下頭來親吻著我。我撫著她汗津津的玉背說:「舒服嗎?」鹿儀敲起我的胸膛:「你快射出來啦,明明就忍得很痛苦、丫~~♡♡」我昂起下身,輕輕抽送著鹿儀的陰道,抹著她通紅的雙頰:「怎麼可以隨便就射呢,我們要貯到最滿足再給妳呀。妳轉過身,這樣──」我讓鹿儀從我身上翻下來,讓她雙膝跪在池水當中,雙臂撐在池邊,我跪在她的身後,握著她水濕的屁股,從後進入她的體內,開始最後衝刺。

  「啊丫、丫~~♡♡!!嗚、啊♡、啊♡♡♡!裡面已經、丫呀~♡♡!!」

  我漲癢的陰莖在鹿儀的淫穴中猛挺,雙手握搓著搖動的乳峰,前端一直抵違她深處的要害「啊呀♡♡、哎唔、丫呀~~♡♡!哎丫~♡♡!!啊呀♡♡♡!」我的下身碰撞著鹿儀結實豐翹的圓臀,夜色中響起我們肉體之間的啪啪作響,以及鹿儀愈來愈柔軟的叫床「丫~♡♡、丫呀♡♡♡!啊♡♡♡、你快射、嗚、硬死啦、啊──♡♡丫啊~~♡♡!!」我捏著鹿儀勃硬的乳尖,深呼吸著用性器確實地抽送她的肉腔,她敏感的肉壁緊緻起來,愈來愈潮熱的陰道令終於失守,在她的身體釋放出滿溢的快感。

  「哎喲~~♡♡♡!!!丫呀──♡♡♡、嗚、啊~~♡♡!丫呀♡♡♡♡、嗚、啊──♡♡♡!!」

  我的下身在鹿儀的蜜壺裡大肆噴發,鹿儀低下頭來,發出似野獸般的低吼,跪著的雙腿悄悄顫抖著,雙腿間洩起高潮的水花「唔……♡♡、唔呼……呼……嗯……♡、呼……」我安撫著她汗水交融的肌膚,按摩著她繃緊的頸間與腰肢,然後才慢慢與她分開,又再一次一起泡進溫泉裡。我乘機抱起她難得姿態嬌弱的身體,輕吻著她的額頭。我說:「辛苦妳了。」

  鹿儀臉紅帶著未退的餘韻,嘲笑說:「辛苦什麼啦?讓你射出來是易如反掌。」我對於她的倔強不置可否地笑著,吻著她的嘴唇說:「不,我不是說這一點,而是妳這一次其實幫了我們不少忙,包括陪著我也是。我知道的,感謝妳,小鹿儀。」鹿儀抬起熒亮的雙眼,哼了一聲說:「你們男人真的就只在有這種時候,才會說出那麼動聽又那麼真誠的話。」我也說:「妳不也只有在這時候,才會認真聽嗎?」

  鹿儀聽罷,只是帶著微妙的笑容沒有回答,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之後,就掙開了我的懷抱,在池水中坐直起來。我也感受心臟的鼓動開始沉重,便與她一同坐起來,她用毛巾抹著身體,若有所思地說:

  「既然我都在這裡了,你就真的只把我當成你的其中一位女友來疼愛……或只是射精用的性伴嗎?」

  夜風中吹過細碎的草葉聲,我有點茫然,問道:「什麼意思?」

  鹿儀定晴看著我:「難道你就沒有想過,要好好利用我,來認真贏過戀音嗎?」


肆壹︱Θήβας︱底比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