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林匹斯之火～體育部的女神們》[18+][fin.]: 伍玖︱Ἐρινύες︱厄妮露艾絲 β
電話響起來了。是森琪的來電。
我拿起接聽。森琪便對我說：「小璇她睡著了。」
我捏著隱隱發痛的眉心，嘆了口氣說：「辛苦妳了。」
「不，別說這些，關於那個案件──」
「琪琪。」
森琪在電話裡冷靜地說著，卻被我打斷了。
「是的？」森琪問道。
「今天妳就先不用處理案件了，反正也不急在一天。妳先幫我陪著小璇好嗎？」
「……」森琪沉默了片刻，然後又才回答「好的，沒有問題。」
「今天真的麻煩妳了，」我對森琪說「如果暫時沒有別的事情，就先休息吧，妳睡在我的房間裡就好了。」
「我知道了。」
「還有……如果小璇突然想到要去找小翼，不論任何原因或理由，妳絕對絕對要立刻通知我，然後要她等我，知道嗎？另外，我們已經得知了靜蜓地址的這一件事，妳也絕對絕對不要說。」
「……小果。」森琪喚了一聲。
「嗯？」
「一切……都還好嗎？」
『一切都還好嗎？』──我們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我們身邊的一切：友情、學業、事業，理想、親人、愛人……交織而成的生活，真的每一天都那麼美滿而幸福嗎？每一天都毫無瑕疵嗎？
「琪琪，」我對電話裡說「改天妳不用諗書，我們去約會吧。好久沒跟琪琪姐姐做愛了。」
「好呀……」森琪低聲說「姐姐最近也剛好想要了。」
然後我們簡單的道別，結束通話。
我呼了口氣，將電話丟到床上。
坐在我前方書桌前的沚澄，握起了我的手，淡然地微笑說：「小果你真的好過份呀，竟然膽敢在澄澄我面前，跟別的女生約上床。」
我身處在沚澄的宿舍裡，坐在她的床上，反握著她的手心：「澄澄如果可以的話，就一起來呀。」
「嘻，可以嗎？」沚澄嬌笑說「對了，聽小璇與薇薇說，你經常跟她們多人行呀，我倒是一次也沒試過，也應該要試試看了。」
「也不是經常……最近也很少了。」我深思著說。
沚澄的宿舍舊式的單人房，所以有點陝小，室內就只有書桌，衣櫃與單人床。下午四時多的昏黃晚霞穿著百葉窗，被切割了條狀的金黃色，其中有一道烙在了沚澄的臉上，我伸手輕撫她白嫩的嬌容。沚澄卻握起了我的手，吻了吻我的指尖：
「小果，可以跟我說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我低下頭，沉重地呼了一口氣，像犯了重罪正是懺悔的犯人：「其實……我也不完全知道，只是……」
「你跟藝莉剛才去靜蜓了吧？然後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去了那麼久，到底去了哪裡？」
沚澄溫柔的聲線像心理治療師，正按摩著我緊縮的胸口。
「然後……我們去了醫院，小翼入住的醫院。」
「咦？」沚澄驚訝地掩起了嘴。
我深吸了一口氣，對沚澄說出了我與藝莉在醫院經歷的一切。
從小翼的病情突然加劇，從靜蜓那滿懷恨意的眼神。
「怎麼會這樣……」沚澄聽完以後，露出以難以置信又難受的表情「靜蜓她到底是小翼的……？」
「她沒有說，」我搖了搖頭「應該是說，她說完最後一句話，什麼也沒有回答就走了。」
「最後一句話是……？」沚澄小心翼翼地窺看著我的表情。
我的胸口又再次緊理得要窒息。我輕輕拉動沚澄的手腕，以乾涸的雙眼望著她。也許是我的眼神太可怕也太無助了，沚澄喉間嚥動，站起來移動身子與我一起坐在床上，伏在我的肩上，緊緊地抱著我，用她的身體包圍著我。
「靜蜓她說……」
我回想起靜蜓掩臉的雙手慢慢滑下來，露出那惡鬼似的雙眼──
『是阿鈴──是你們認識的樂璇殺了小翼！！』
Ω
關於小翼，我所知的其實不多。
我基本上只知道她是樂璇孩堤時認識的友人，也知道這麼多年來，樂璇仍然堅持會去探望她。
除此以外，小翼的背景、小翼的家人、小翼的其他朋友，小翼的意外細節，樂璇從來沒有主動提起，我也從沒有過問。
沚澄的雙眼瀰漫著淚水似的光暈，深灰色的瞳孔裡浮現出枯萎似的無力感，在她下了百葉簾的房間裡顯得帶著悽悲。
「可是……小翼沒有死呀？」沚澄無法理解地說「而且，小翼不是因為車禍才變成這樣的嗎？」
「小璇是這樣說的，可是我也不知道詳細……」
根據樂璇之前的說法，小翼是在她小學五年級那年，因為車禍而重傷昏迷至今。
──所以，從我懂事開始，我就決定，要替小翼活著，我要替不能活動的她，去嘗試所有的事情，體操也好，運動也好，性愛也好，我要替小翼享受人世的生命，然後將經驗與感受帶回去。告訴她，體操真很有趣，3P真的好累哦。我知道她聽得見的，我知道的──
去年樂璇初次帶我去探望小翼以後，她向我訴說的想法。
樂璇的心意一直言猶在耳。那之後，樂璇不時會自帶我去探望小翼，包括前陣子小翼生日。
我一直知道小翼對樂璇來說無比重要，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身影，彷彿是樂璇所信仰的宗教裡的神祉。
是只剩下了心跳的小翼，引領著樂璇的肉身往前進。
但如果，樂璇所說的一切都是謊言──
「小果……別這樣。」
沚澄突然緊緊地抱著我，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我奇怪地說「怎麼了？」
「你臉色又變壞了，心跳突然變好快好可怕。」
沚澄的耳朵靠到我的頸旁上說。我意會過來，那應該不是我的心跳，而是我的脈搏。
我盡量放鬆呼吸，平復沚澄所說的「可怕的心跳」。我在害怕嗎？還是憤怒？那怕只是可能性，可是如靜蜓所說的才是事實，那麼──
沚澄扶著我的肩頭，跨坐在我的身上，她低頭輕吻著我。我抱擁著她那優美的腰身，伏在她穿著純翠綠色短袖T恤的胸前，她柔軟身體散發著清麗的香氣，多少安靜了我的思緒。我撫著她的背部說：「澄澄抱歉了，今天是我們的約會日，結果卻變成這樣。」
「呵呵，你知道就好了，」沚澄像小學老師般拉著我的耳朵「難得一天約會，你竟然還敢約別的女生上床，還敢陪其他女生去抽煙。」
沚澄是那種從來都不吃醋的女友，她那訓話令我淡然一笑。我貼在她衣服上柔軟的乳溝裡說：「雖然我知道這樣說很過份，可是此刻我真的覺得……除了小璇以外，我有你們這些女朋友真是太幸福了。」
「你知道就好了，把約會日給我還來呀～唔……啾♡。」
沚澄的身體輕柔地壓向我，與我相吻，她那薄薄而輕柔的吻讓我感受舒適的親切感，像滲雜了陽光的湖水般填滿了我的胸口，淹沒了我帶著沉積了一整天心酸，分解出微量的內疚感。我感到我再次勃起了，我拉著沚澄的衣緣，脫去了她的翠綠色T恤，我輕輕握向她戴著白色碎花胸罩的美乳。我問：
「我們現在還在做這種事，會不會不太好？」
沚澄報以體諒的微笑，摸了摸我鼓起了的褲檔：「但至少可以的話，男生還是射出來會比較舒服吧？對身體和心理都是。」
我解開了沚澄白色長紗裙的腰扣，裙子無聲地落在地上，我的視線與手掌一起在她的腰上遊走，欣賞她毫無膩肉而光滑的纖腰。我搔著她的肚臍說：「妳知道嗎，小鹿儀剛才也說過類似的話，我現在好想跟你們一起做，是不是太貪心了。」
「會呀，」沚澄欣然回答，將披在肩上的金棕色長駛撥向身後「所以你有我就應該要知足了。」
我解開沚澄的白色胸罩，勾下來放到一邊的桌上，一對美麗的尖筍狀乳房白嫩可人。我親吻著粉紅色的乳尖，吸啜著她的乳聞，刺激著沚澄的性慾。她扶著我的肩頭，腰間輕扭著，隨昔乳頭的勃起而嬌吟。
「嗯……呼♡♡唔嗯……啊丫……♡小果……嗯唔……♡♡♡」
我含住沚澄突出的乳蒂，用舌頭舐擦著她充血的小豆，雙手揉按著她執手可握的美乳。沚澄的呼息享受著我的愛撫與吮啜，手腕也探向我的褲檔，解開我的褲頭，用溫暖的手心掏出我的陽物，套弄著讓我急速挺立。沚澄主動指示著說：
「小果，你往靠後一點。」
我依言在沚澄的單人床上挪後了身體，貼在冰冷的牆上。沚澄從我身上下來，跪在床前脫去了我下半身的衣物，扶著我的陽物，用手腕溫柔地套弄得更繃緊，吻在我的莖身上，舐向我的龜冠，張嘴吸啜我的前端。她那溫柔的嘴腔讓我戰抖勃動，快感油然昇起。
「嗯啜、啾啜……咻──♡♡嗯啾……♡♡這樣等一下是不是會射得更舒服？啾♡啾、啾、啾……」
沚澄細膩的嘴唇摩擦著我的莖端，令我敏感的龜頭漲得酥麻，沾滿香涎的小莖令她吸啜得更流暢，粉唇圈著我的龜冠，刺激著我蓄勢待發。我撫著她泛起春色的臉頰說：「澄澄的嘴巴那麼舒服，等一下一定會射很多呢。」沚澄安心地嫣然一笑，吻著我的馬眼上的透明體液：
「那就好了，待會要盡情射出來喔。嗯唔──♡啾啜……唧～～♡唧──♡啾……啾呼……」
我的陽物被沚澄舔在嘴中，不由自主地隨著她的唇舌而興奮勃硬，直到我的龜冠催出漲硬了的刺痛感，我便對沚澄說：「澄澄，差不多了，過來我這邊吧。」沚澄放開嘴，擦了擦嘴角，便帶著微笑爬床上，落在我的懷裡。我們在淺窄的床上專注地舌吻，我脫去她的白色內褲，撫著她有點瘦削的屁股，指尖從股溝滑向她的私處，用掌心撫著她濕潤的私處，用指尖挑逗著她的陰唇。
「嗯……♡小果……啊──♡♡哎丫……♡♡那裡、嗯……♡♡」
我的指尖感受到暖暖流出的淫水，看沚澄的動情得差不多了，便讓她平躺在床上，分開她修長白晢的雙腿。因為單人床有點狹窄的關係，我必須稍抬起她的下盤，才能在床端讓我跪在她的跨前，對準她水亮的肉穴，沚澄嬌羞著說：
「這樣好害羞……嗯呀──♡♡！嗯丫、丫啊、哎呀──♡丫唔──♡」
我傾前身體，進入了她的身體裡。我的陰莖撐開了緊窄的陰道，帶來強烈的暢快感，性愛的舒適令我全身放鬆，開始挺動腰間，抽插著躺在床上沚澄。我用堅硬的陽物戳著滿是愛液的肉腔，一邊撫著沚澄拋動的雙峰，讓她也分享著我的興奮。
「嗯──♡嗯唔～～哎喲……呀丫、呀丫、丫啊──♡♡嗯呀──♡♡」
沚澄嘴裡說著害羞，可是還是抬起了腰間，配合著我的抽送而擺動下身，讓我流暢地深入到她的盡處。我的陽物因為口交的前戲而非常繃緊，沚澄的花心也因此顯得更異常細嫩，我輕輕地用龜冠打轉摩擦花蕾，沚澄的腰身已緊張地打戰，收縮的腔肉滲出更多的愛液。
「唔～～唔～～♡♡小果──嗚唔～～♡好熱──裡面……哦喲～～♡」
沚澄雙手抓緊了床單，閉著眼晴受用地叫床，整張臉都通紅了。她的腰間擺弄著，收緊了的小穴摩擦我的陽物，我搔著她繃硬了的乳頭，掌心揉捏著她的雙乳，小莖緊密地抽送著，龜頭上鼓動著劇烈的射精感。我暫時停下動作，低頭親吻沚澄：「要出來了，澄澄想換個姿勢嗎？或許從後面……」沚澄卻張開雙臂，抱住我的身體，搖了搖頭：「不用了，就這樣吧，這樣小澄澄最裡面好充實好舒服……嗯──♡♡啊──♡♡你隨時都可以射喔……嗯喔……♡丫丫──♡」」
沚澄的體貼讓我無以為報，只好專注心神，下身更有力地抽插，令她享受到更受用的快意。我握著她滲滿香汗的乳峰，陰莖勃癢到了極限，掌握好節奏，每一下都搗向她的花心，龜頭湧現出我無法用意志力忍受的酥麻。我抱緊沚澄，深情地吻著她呼息中的小嘴，用陽物壓向她的陰道盡頭，馬眼劇烈緊搐，便舒暢地射精了。
「嗯唔唔唔～～♡♡♡♡哎呀───♡♡嗚嗚嗚唔唔♡♡♡♡！！」
我腦袋中一片空白，抱緊沚澄汗濕的身體盡情地爆發著，不顧一切地將精液射進她的性器深處。沚澄承受著我的噴洩，痙攣的肉腔也戰抖著高潮，摟住我的肩脖昂首浪叫，悅耳的呻吟聲令我憐愛著她吻著的頸間，待射精結束後，再輕輕地用陰莖摩擦著她滿是陽精的溫暖肉壁。
「呼……呼……呼……啾……啜啾……」
完事後的我倆在床上相擁，沚澄滿意輕吻著我的下唇，翳悶的小房間令我們滿身大汗，汗液冷卻為我們帶來了寒意。我輕撫著沚澄猶有胭色的臉說：
「澄澄，如果沒有小璇……我們還會在一起嗎？」
沚澄帶著性愛後的疲憊，呼了口氣靠在我的懷裡，挽起了坦然而幸福的微笑：「說實話。我不知道呢……因為記得那天，是小璇跟你一起，主動來跳水台前找我的。以小璇的性格，她是一定會這樣做吧，之後的各種事情也是。」
我想起那天在室內泳池裡，是樂璇向我指出了沚澄的存在。
那時候的她，是站在跳水台上，高高在上的金髮美女。
日落了，此刻在我懷裡的她蒙上了金黃色的輕紗。我握起了沚澄的手，吻著她因為練了半年體操而變得粗糙的指尖：
「是的，是小璇那傢伙帶來了這一切。是她改寫了我們所有人的人生。」
「小果，」沚澄閉上眼晴，靠在我的肩上謐息「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身為你的女朋友，身為小璇的朋友，你可以聽我說一句嗎？」
「是？」
沚澄安靜了片刻，像進入了夢鄉，然後說：
「我從來沒有恨過小璇，即使我知道很多事情是她在背後作梗，可能偶爾我也會難受、困惑、無奈過。可是事到如今，至少我還活活好的。我有你，也有大家，所以，不論接下來會發生的是什麼──請你務必要繼續愛著小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