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還是在這種愛情遊戲上太稚嫩,總是學不懂漁翁撒網的那份好,無法成為像Andus或者Alice 這種高級玩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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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便到了約定星期六的早上,我還是不爭氣地,會因為要與Andus見面而悉心打扮起來。

我選擇穿了件墨綠色低胸的V領長裙,裙側從大腿下開了叉,搭上件白色的襯衫當外套,我還是會下意識地穿起他喜歡我穿的衣服呢。

『今日着得幾靚喎,抵我第一時間就帶你去!』Andus邊駕着車邊說。





『我哋去緊邊呀?』我疑惑地問他。

因為別忘了我是個控制慾很強的人,對於這種完全無法掌握的未知感,我只有驚嚇沒有任何驚喜。

『去到你咪知,哈哈!』他笑眯瞇地說。

我們到了某個新落成的大型屋苑。Andus領着我進入了某個單位內。

『其實上次就想同你講,不過你又發癲就無講到⋯⋯依家啱啱裝修完,咪帶你嚟參觀吓囉~』他拖着我的手,一臉自豪地對我說。





我一聽到他用「發癲」去形容我當日的質問就覺得特別煩厭,特別刺耳。

我狠狠地盯了他一眼,之後就⋯⋯沒有了,我又可以拿他怎樣?

『你幾時買埋樓㗎?』我漫不經心地說。

『近排樓市跌嘛,又想搬出嚟住咪買。』他一臉驕傲地說。

那你買樓跟我又有甚麼關係?為甚麼要告知我呢?





是想我替他自從跟小女友分手之後作出的轉變而高興嗎?

如果沒有分手,這裡就會是他跟小女友的新婚婚房嗎?

我承認我心底裡對小女友仍有一點無緣由的恨,假如他們從來不曾相戀⋯⋯我跟眼前這個男人必定會是最天生一對的絕配。

『喔!我睇完喇,咁我走喇。』我無奈地說。

我對Andus買了甚麼其實不太感興趣,因為我只着眼在,他剛剛稱呼我那次的質問為「發酒癲」而感到不忿。

因為他明明知道我「發癲」鬧情緒的原因,只是他永遠都懂得在那種節骨眼的情況下選擇逃避離場。

我發現我對他已經失去了以前的耐性,又或者我恨透這個,能輕易地被Andus的一字一句就影響心情的自己。

以前的我,總會無條件地滿足他一切的需要。但現在,我開始已經不再有心情去猜度他說話間的心思。





「你好趕時間咩?留低陪我食餐飯吖。」他捉住我的手,温柔地說。

放過我可以嗎?你到底想怎麼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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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地直到現在,現實是當他對我提出任何要求時,我依舊無法拒絕。

就這樣,我跟他在星期六下午五點也不夠的時間,太陽依然高高掛起下,一起吃上一頓過早的晚餐。

整頓晚餐我們也沒有聊上甚麼有營養的話題,最多也只是聊聊我喜歡怎麼樣的裝修風格,自己獨居的話都會做些甚麼,這種無聊事情。

吃過晚飯,我們站在窗邊,拿着酒杯,看着那個只在大廈與大廈之間的夾縫中看到的海景。





對於從未獨居過,甚至從來沒有屬於自己房間的我很是羨慕。

『係呢⋯⋯你之前咪問我依家仲有冇嘅⋯⋯如果我答你話有呢?』Andus温柔地說。

他突然把手按在我頭頂的右上方,站到我的身後,我整個人就籠罩在他的臂彎之下,他用胸膛壓在我的背上,我被他突如期來的舉動嚇得完全動彈不得。

『即係⋯⋯咩有咩呀?』我心跳加速地問。

我一邊說,眼睛一邊左右掃視,不停尋找那個能逃離Andus身下的出口。

而且我亦不敢別過身去與他對視,因為我知道我一定會被他温柔的眼神所攻陷。

我們很久也沒有如此靠近過,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和體温,還有陣陣熟悉的氣味。

是他生日時,我送他那瓶ZARA SEOUL香水的氣味。





「你都仲係咁香嘅⋯⋯」Andus温柔地說。

他彎下身子一下一下地吻着我的脖子,動作雖然緩慢,但每一下都吸啜着我的靈魂。

他從後緊緊地抱着我的腰,隔着我那透薄的長裙撫摸着我,我低下頭喘着氣,緊張得無法動彈,心跳瘋狂加速,靜待Andus的下一步進攻。

「做咩唞哂大氣咁呀?你好驚咩?」Andus在我耳邊輕聲地說。

他的雙手從我的腰上慢慢地往上遊走,一下子便直接握在我的胸脯上,不快不慢地揉捏着。

「嗯⋯⋯呀⋯⋯呀⋯⋯呀⋯⋯」我盡力壓低呻吟的聲音。

在他的強攻下,我已經被擊敗得潰不成軍,無力地攤軟的倒在Andus的懷抱中。





「你又話你有做運動?做咩仲咁大對又着到咁淫嚟引我呀⋯⋯」Andus在我耳邊挑逗地說。

「嗯⋯⋯我⋯⋯我無呀⋯⋯嗄⋯⋯」我努力忍着呻吟的聲音低聲地說。

「無?無做運動又話有呀?」他一邊撫摸我全身的敏感處,一邊低聲地說。

「唔⋯⋯唔係呀⋯⋯我⋯⋯呀⋯⋯」我已經在他連番攻擊下完全被技術性地擊倒,完全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Andus把早已腿軟,完全靠在他胸膛的我扶住,一手將我公主抱到房間內放到床上。

Story by IG @blackmoon.di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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