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壓在他的身下,跟我濕吻起來。

就跟第一次一樣,他沒有急着把我身上的衣物脫去,隔着我那塊有如遮羞布般,透薄的低胸連衣裙,撫摸我身體的每個部分。

因為他對我的身體早已經過份地熟悉,所以每一下的撫摸都令我更加濕潤,更加無法拒絕他。

或者應該說,相隔快九個月沒被觸碰過,我的身體早已極度渴求被觸碰,渴望從Andus身上得到那份熟悉且温柔的快感。

「都話你見親我就特別淫㗎啦,着個咁嘅bra仲唔係為咗比我睇!」他在我耳邊輕佻地說。





因為這是一個黑色的胸罩,只是胸前有好幾條彈性的縷空帶點綴。

呀!就正正是胸前從肩帶開始,寫了個日元「¥」的符號一樣,一直延伸到乳溝才結束。

Andus一直緊緊地盯着我任何微小的表情變化,慢慢地把手指伸進我胸前的乳溝中。

拉起,再突然放手。

「啪」縷空帶彈在胸脯上清澈的聲音。





因為一般在衣服的遮蓋下,身軀的皮膚必定比長期暴露在陽光下的四肢和頭顱來得白淨,所以當縷空帶彈在胸脯上時,便立刻留下了一條紅紅的痕跡。

「痛呀!」我忍不住直接大叫出來。

Andus突然把我的胸罩向下扯,在我乳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邊個比你咁同我講嘢㗎?仲唔快啲答我!」他一臉驕傲地說。

我不想滿足他的慾望,因為很羞恥。





「⋯⋯」我別過頭沒有回答。

Andus轉移向我最敏感的耳朵附近進攻,舌尖輕輕地舔在我的耳朵及脖子上。

「做咩呀?聽話啦~答我你咪可以舒服囉⋯⋯鐘唔鐘意呀?」他邊向我的耳朵吹氣,邊輕佻地說。

「鐘⋯⋯鐘意⋯⋯」我害羞地低聲說道。

「答咗咪乖豬囉。」他吻在我的胸脯上邊說。

他引導着我,為他脫掉阻隔着我們的衣物,相隔這麼久,我們終於再次赤裸地相見。

他環抱着我,山峯在早已濕透的下體附近一直徘徊,卻遲遲沒有進攻。我已經快要忘記做愛的感覺,卻一直記得他那跟身高成正比的巨大山峯。

「慢⋯⋯慢啲吖⋯⋯我好耐無喇⋯⋯」我害羞地說。





「淨係想比我屌咁淫呀⋯⋯」他輕佻地說。

終於,我還是被他攻陷了,他慢慢地往前進發,很快便充滿了我,再之後慢慢增加速度和力量,每一下的進入都感覺連子宮也快要被他刺穿。

「呀⋯⋯你好似真係緊咗啲咁喎⋯⋯」他低沉地說。

「你真係好濕⋯⋯」他接着說。

我賣力地呻吟着,在他每下的抽插期間時不時偷偷再出力夾緊他的山峯,增加他的快感。

之後,他又把我拉到衣櫃旁的連身鏡前,拖了旁邊沙發椅着我跪在上面。

「你聽唔聽到自己啲水聲幾大聲呀!」他輕佻地說。





「嗯⋯⋯嗯⋯⋯呀⋯⋯」因為太羞恥所以我沒有理會,只繼續着呻吟的聲音。

但突然,Andus停下了一切的動作,因為事出突然,我忍不住回頭看着他問。

「做咩停呀?」我疑惑地回頭問他。

「唔答主人仲點可以比你爽落去呀?」他邊舔着我的耳朵邊說。

他彎下身子壓在我身上,在我耳邊輕輕地發問。

「嗯⋯⋯聽⋯⋯聽到⋯⋯」我低着頭小聲地說。

因為太過羞恥其實我一點也不想回答,便打算擺動着高舉的屁股誘惑他放棄發問。

「啪」





他肆意地對我的屁股狠狠的抽打了一下。

「要點答主人呀?」他高傲地說。

「主人⋯⋯我⋯⋯我聽到⋯⋯呀⋯⋯自己⋯⋯啲⋯⋯水聲⋯⋯好⋯⋯好濕呀⋯⋯」我低着頭害羞地說。

「咁先乖㗎嘛。」Andus伸手托起我的臉,輕輕地吻了我一下。

之後他再次捉住我的腰,把我扶在沙發椅上狠狠地進攻。

與身高差的人做愛其實會有些限制,就如若想從後抱着進入,兩個人就不能都直接站在地上,我總需要在腳下墊住些甚麼去遷就大家的角度,不過那都是些小道具就能解決。

只要大家的性慾夠高漲,那怕身高相差50cm肯定都能成功做上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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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們做了很多組動作很多組姿勢,一直到深夜才結束。

正當我打算穿上衣服離開時,Andus卻從後抱住了我。

「去邊呀?咁夜就留低啦,我想攬住你瞓呀。」Andus在我耳邊温柔地說道。

就這樣,那天晚上我在他的家中,躺在他的床上與他一同睡着。就好像這裡是我跟他的新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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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從他的胸膛上甦醒,因為昨晚做了很久的劇烈運動,我偷偷地攝手攝腳的爬了下床,只穿着內衣便走到廚房打開冰箱,翻看有甚麼能吃上填飽充饑的。

「你着到咁響我屋企行好咩?」Andus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我⋯⋯有少少肚餓⋯⋯咪睇吓你呢度有咩可以食⋯⋯囉。」我小聲地說。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連呼吸也故意壓抑着,害羞地低下了頭。

「咁依家餵飽你,一陣間我哋再出去買翻啲嘢食好唔好呀?」Andus低頭吻着我的脖子,輕聲說道。

Story by IG @blackmoon.di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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